说起来,比起姨父,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张凤棠或者陆思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方面是,了,我实在是很担心到时她们会省下个陆宏峰这样的轻度智障儿出来。另外一方面,,的觉悟和意识,更没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而且姨父说了,张凤棠和陆思敏这两个孩子如果是男孩,且检查一切正常的话,会由姨父带走。
“了,要是女娃就算了,怎么养怎么养。带把儿的就不一样,毕竟将来是要传宗接代,脉延续下去的。。好对象了,女,顺善良,知书达理,我们把孩子抚养大。”
这话我听着挺不舒服的,感觉我这个爸爸的就是这些儿子反面教材。但看着姨父眼里的兴奋劲,我也没有不识相地说点什么触霉头的话。
不过我和他有些地方比较相像,虽然都是男人,。因为上面的话语间,他只考虑了孙子的“”,是完全缺失的,而即便这样的不完整家庭,姨父也觉得是个好环境。
又或许,,以弥补他在我身上缺失的遗憾?
我没有再深思下去,的时候。
“在想啥呢?”
张凤棠把椅子转向了我,人靠在椅背上,左右分开在椅子两边,。因为长期被拉扯,变得比以前更加肥厚,异常突兀地垂挂在下体上面。
“我就知道你把我弄来这里当财务没安啥好心,你爸以前的秘书喂不饱你吗?”
“我没动过她。”
村支书时的秘书,村人,27岁,芳华正茂,生模样,平。因为光头事件,姨父把重心移到了北方的生意上,他村支书的职位已经是辞掉了,现在位置还空在那里,任兼任着。这个秘书姨父却没有带上去,而是让她挂了个虚职吃空饷,自从我负责合作社的业务后,姨父就让她过来给我当秘书,负责一些文书工作。
经过姨父手的没有正经女人,更何况是秘书这种经常接触的职位,这个柳沅琴也是被姨父调教过的,姨父和我说起她的时候形容她已经被调教得非常乖巧听话,随便玩,没事抽几耳光也没问题。
但我最近突然觉得,姨父捡破鞋的,生,没几个是没有经过姨父手的,所以对于这类“随便玩”的女人我有种腻歪的感觉,现在最能撩起我“趣”这种属于我自己开发,没被姨父“污染”
过的。
下来,我对这个女秘书只是偶尔过过手瘾,没外人在时,也就搂搂抱抱,什么的,过。
“腥了?”
“我又不缺女人,像这种慢慢放着咯,。”
“哈,你以为酿酒啊,越酿越醇?”
张凤棠已经把衣服全脱了,我脱衣服,我没让她脱,她笑了一声,就垂下手站在那里,一副“来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姿态。
我首先摸她的孕肚,虽然她也是姨父玩过的破鞋,引力。摸着,手朝就顺其自然朝她胯下摸去,。
玩弄起来挺带感的,蒂貌似动过手术一样,出来,而且也异乎寻常地敏感,我的手掌在她下面没折腾几下,润泛滥起来。
“举手抱头。”
,出腋下开始变得茂盛的腋毛,出于我个人的嗜好,毛和腋毛浓密特别刺激我的感官,让我兴奋,因为我认为这些是女人的“”。
我绕到她身后,峰开始大力地揉弄起来,右手却撩拨着她的腋毛,她的身子立刻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对了,下周一,你到我家吃个晚饭吧。”
的一个念头脱口而出,紧跟着心里的想法却被张凤棠说了出来:“终于忍不住要双飞我们两姐妹啦?”
我没有回答她,笑,突然说道:“话说起来,大?”
“怎么啦?觉得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哈哈,还真的有点。”
,怨恨:“林林,要不我们现在就合计合计,?妹妹的有很多想法哦,都非常刺激,想不想试试?”
我再次不搭理她,她见我不说话,却是以为我默许了,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知道我姐恨我,她恨我当初骗了她,,了,还不得不卖身还债……”张凤棠一边说着,,的遭遇越不堪她就越开心“林林,你来评评理,不知道陆永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恨我,我没什么话好说,但后来她遭遇了那些事,你说,像你爸这样的人,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我自己女儿都保不住,现在还把我当仇人一样恨着,下手,啥?”
“够的理由恨她!”
十个字,张凤棠说得是咬牙切齿。
“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我不过是个替代品!就是因为我是她的妹妹!然后呢?了,被要挟,嫁给了他!你知道那些年我承受了多少风言风语吗?
连你外公外婆也以为我是看上了他的钱!觉得我不够洁身自好!从小到大他们都觉得我样样都不如她,动不动就是看看你姐姐!子玩!”
张凤棠激动了起来,心里埋藏了多久,以致于她明明是那么的激动,绪像火山一样即将爆发出来,但全部都被她克制住了。
我知道之前她表现得不在意,还是刺痛了她,让她觉得不甘。
这些我都非常清楚,姨父就是那么可怕的人,鉴定,我还是觉得我不像是他的儿子,“姨父”。
他把自己老婆送给我这个儿子后,连带着把控制她的“紧箍咒”给了我。
一段话是:是好强的,长大,和她比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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