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董德有想要的。他还记得上次和施梦萦做爱时,自己曾用kǒu_jiāo使她兴奋,高潮后的施梦萦像是变得更好说话,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让她同意帮他舔jī_bā。
董德有觉得,这也许就是她的命门,或许只要能把她舔爽,然后就能随心所欲地玩。
毕竟已经操过施梦萦两次,单纯只对她ròu_tǐ的渴求,不像最开始那般迫切,董德有现在最想要的,是从态度上折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无比渴望能让施梦萦发自内心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她跟别的卖屄的妓女没任何区别,都是被老董操得像条狗一样的贱货!
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也不介意先让她尝些甜头。
董德有的舌头钻进肉穴,他kǒu_jiāo的经验并不丰富,但无师自通地感觉搅动肯定要好过单纯的抽弄,于是,他的舌头就像大闹天宫似地在肉穴中上下翻卷,施梦萦被他的舌头搞得魂飞天外,弓着腰,蜷着身体,不断发出妖娆的làng_jiào。
施梦萦的反应极大地鼓励了董德有,他的舌头变得愈发灵活,游击战般神出鬼没,时而抚弄肉穴腔壁,时而吸嘬肉唇,时而又拢起舌尖在快速胀大的肉蒂上拂拭,最后还福至心灵地对着yīn_dào内重重吹了两口气。
这两口气就像是千斤重物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庖丁之刀轻易切开一切阻隔,直入要害!一股猛烈的电流直冲施梦萦的脑海,散布全身,随即在小腹处猛然炸裂,双腿间已经蓄满的快感如泄洪般崩裂。施梦萦梗着脖子,抽搐着迎来高潮,双眼无神,两手死死抓挠着床单,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像垂死时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这时她的yīn_dào口早已一片泥泞,yín_shuǐ将周边的内裤浸得湿透。董德有玩得兴起,嫌内裤碍事,用手指勾住内裤开裆处的洞口,发力撕扯,没几下就“嗤啦”
一声把内裤底部彻底扯烂,扒到一边。施梦萦下意识地惊叫,却无力进行任何抵抗。
沉浸在第一波高潮余韵中的施梦萦,恨恨地发现自己内心的yù_wàng竟然还没得到完全的释放。董德有的舌头还在下身游走,丝丝的撩拨令她的下体仍在发出强烈的渴求,一度攀登至峰顶后随之而来的,居然是更为强烈的空虚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被这么一个老男人逗引出了几乎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欲念。
施梦萦的理智试图控制眼前的局面,她想挣扎起身,想推开这个未经同意就开始肆意玩弄她的老家伙。她不愿在在这个猥琐的老男人面前,被弄成一副任由蹂躏的狼狈样,她想要保住主动权。可身体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她四肢酸软,下身发胀,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提出抗议:“不要停!还要一波高潮!还要更爽!”
董德有偏转头,忙里偷闲地又开始舔弄她大腿根部的皮肤,施梦萦本能般地耸起屁股,稍微夹紧双腿,希望使yīn_chún离董德有的嘴更近一些。她的屁股才稍微动了一下,董德有的双手就垫到她的臀瓣之下,猛地往上一掀,将她的下半身像个盆似地端了起来,随即他的嘴直接印在她的下体,双唇像接吻般重重落在两片肉唇上挤压。
这个长长的“深吻”足足闷了近一分钟,下身的温湿火热刺激得施梦萦恨不能从肉穴中长出一根舌头,和这老头来一场纠缠不清的“舌吻”。
“贱婊子,骚屄想不想被大jī_bā操?”董德有带着满脸yín_shuǐ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施梦萦从没在他这里见过的得意和轻蔑。
“你叫我什么?”施梦萦微弱地抗议,想要摆脸色给他看,可最终的效果却只是像在撒娇。
“我叫你婊子!你不是要老子找小姐的时候说什么,就对你说什么吗?我就喜欢叫她们婊子!你自己找上门来让我操,你说你是不是贱婊子?啊?想不想被操?啊?想不想被老子的大jī_bā操?”
“我不是……不……不想……”施梦萦尽力回嘴抗拒。她内心深处确实不想让董德有如此得意,可下身却不争气地挪动着寻觅和对方身体的触碰。
董德有曲起手指,在她的肉蒂上重重弹了一下。施梦萦浑身一颤,“呜”地一声发出哼鸣,她强迫自己不要发出更不堪的叫声,使这声呻吟有种生生被打断闷在喉咙里的感觉。董德有趁热打铁连续在肉蒂上弹了好几下,又将两个指节探入肉穴,使劲抠挖,搅了几下后完全抽离出来,笑道:“流得就跟自来水一样!
你这骚屄还说自己不是贱婊子?想不想被老子操……”
施梦萦红晕满脸,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但下半身的扭动一直没有停止。
董德有如法炮制又抠挖了一次,顺手还剥开两片肉唇,将粉嫩的穴肉暴露出来,用粗大指节处的皱皮摩挲,兴致勃勃地看着感觉下体像在猛烈燃烧的施梦萦无力地挣扎。
“说,想不想被老子操?!”
“想……想!我想!操我!”施梦萦突然失去理智般大叫起来。就在之前一秒钟,不知道哪根神经突然跳了一下,她莫名觉得自己现在的态度很好笑。今天来找董德有,本就是为了拍摄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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