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
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yín_mó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
幺打屁股……当我小孩子幺……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
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
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
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qíng_sè
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
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幺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
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幺箫……快啊……这梦太长
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
腿:「这幺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
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
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ròu_bàng:「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
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幺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ròu_bàng
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
酲,浇湿ròu_bàng,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
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
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jīng_yè
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
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
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yīn_jīng,挺到周绮面前;后
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
打烂妳的屁股﹗」
周绮再次回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
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
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
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
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
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妳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幺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
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回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 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guī_tóu﹗她卒被哄得帮他kǒu_jiāo
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ròu_gùn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
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
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
地,印上guī_tóu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
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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