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她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使她能够无视两人先天的隔阂与立香内心的罣碍顺利相处,让她尽情的对立香挥洒她那豪爽的肢体语言。
虽然这并不是能够单纯用好坏评断的行为,而且又是她个性使然才会如此,立香无法对此多说什么,但德雷克每次这么做,背上柔软的触感总会让立香回想起那天在澡堂裡泡澡泡到沉沉睡去后的刺激梦境,使立香的胯下很快就变得跟黄金鹿上的砲管一样坚硬。
有时她还会边叹气边补上一句:「胸口胀的莫名难受啊」
德雷克在私室揉着rǔ_fáng与私处好安慰欲求不满的自己,下体随着指头的磨蹭而扭动,纯粹的慾望不断从她嘴裡脱口而出,汗液和ài_yè浸湿了她不整的衣衫,活泼的乳水却在无意间和内心汹涌的慾望一起从胸前的蓓蕾争先恐后的喷发,让船长的胸口顿时沾满白色斑点,淫靡的乳香四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儘管她想要止住乳汁不受控的溢出,试着按压rǔ_jiān以平息,但喷乳反射带来的刺麻感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就像灼烧mì_xué的那股止不住的慾望一样,越是想做些什么,却越是沉迷其中,最后只能让自己无止尽的陷入慾望的循环,在ài_yè与乳汁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每次听到德雷克那么说,偷瞄过达文西档桉(虽然立香认为是她故意让立香看到的)、知道德雷克有跟达文西类似的母乳分泌症状的立香,脑海裡马上会喷出那样的煽情画面,再搭上记忆犹新的梦境,简直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立香胯下爆射不止,如果船长这时又像老样子对自己这么蹭一下
唔,还是别继续想下去好了,免得小立香真的在师匠面前硬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话说回来,实验进行到现在,立香倒是很难得的一次都没跟船长做过,按照达文西说法,药剂有兴奋作用,会提高从者们的性慾以利实验进行,而有着和达文西相似症状的德雷克,很明显的便是在药力作用之下的结果,既然如此,那生性开放豪爽的船长不更该早就把立香推倒吃掉了吗?
何况不知是否因为实验之故,总觉得从者们最近越来越「积极」了,尤其是某些比较主动的虽然立香印象中达文西提过实验药物会对异性从者有类似的作用,不过这也太雪上加霜了点,希望前阵子拜託布狄卡跟秦良玉帮忙处理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秦良玉,最近她连休息和睡觉时间都自愿来帮忙守门虽然这是因为立香觉得膝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折衷的结果啦。
或许是德雷克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开放的关係,所以就算她变得更主动一些,对于早就习惯她那些行为的立香来说,也感觉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异,她依旧是立香印象中的那个十足豪放的船长,还是在用那游走在尺度边缘的态度和行为与立香相处,况且比起那些积极到有些咄咄逼人的从者,立香跟船长相处的时候还是稍微自在一点,至少不必刻意避那些危险份子,搞不好某天灯光美气氛佳就直接被德雷克推了(或是立香推了她)也说不定,所以没跟她做过八成也只是时机未到的问题而已。
但或许真的是最近内外交迫的关係吧,身心长久累积的疲劳,还得加上最近一笔雪上加霜的黑贞问题,虽然师匠请客的那一杯多少都起了点作用,至少让他目前暂时觉得稍微舒坦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现在脑子昏眩、手脚沉重的现况。
虽然立香觉得头颅一阵昏一阵胀的,不过考虑到遇到师匠时就已经不算早了,又在她房裡待了一段时间,自己会觉得疲惫也算合理,何况最近身体累心裡也累,身心疲劳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即使一时半刻的休息也只是杯水车薪,何况自己可不是在房间杀时间休养生息,而是在跟师匠求助啊。
隐隐作痛的后脑催促立香快点从床上坐起,在自己累倒前赶回房裡小歇一会,反正现在房间的保全有秦良玉帮忙,就算回去倒头就睡,也不必担心房裡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何况还有像可靠姐姐般的布狄卡做为第二道保险,相信现在的私室应该很安全才对。
但无论他怎么尝试,自己的意识彷彿就跟手脚断了线一样,怎么样也使不了劲,四肢只能软趴趴的附在肢干旁扭动,无力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连头颅也像绑了无数个铅球般沉重,好像随时会咕咚一声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每当他拚尽全力撑起身子,抬动沉甸甸的脚步努力向前移动,觉得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在心底不断碎念鼓励自己:「再半分钟就到了」、「再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却都在脚底一软后让柔软的绒布触感告诉自己残酷的事实:他费尽心力的挪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连师匠的床铺都离开不了半步。
沉重的头颅和疲软的四肢形成强烈对比,立香越是想快点离开这裡回到自己房间,身体就越是不听大脑的指挥,继续无力的勉强撑着肢干,免得它一不小心就土崩瓦解四肢落地,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立香心中莫名的愠怒起来。
只是心中的火苗在完全燃烧成燎原之火前,软弱的躯体就逐渐的关上了沉重的眼皮,让立香的视线与意识一块逐渐错乱,迸出无数诡异的幻象。
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师匠身影摇曳,时而模煳、时而清晰,有时会瞬间在立香面前发散成数道摇晃的人影,而后又很快的合而为一;她的手脚宛如章鱼触手般不断弯曲扭动,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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