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惹得村里一些年轻姑娘和小媳妇们都悄悄看他。
……
宓河水患是真的被解决了,后续也没听说情况有变得糟糕,虽然仍然下了很久的大雨,但那位都水使者似乎很有经验,也很卖力治水,因此如今受灾地方和人数都不是很多,更没出现什么灾民暴动的场景。
廖停雁目瞪口呆围观了发展,整个人都陷入迷茫。
水患好像真的没了,那明年的旱灾和瘟疫呢?她想着想着,目光就忍不住看向司马焦。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不信了,那个水灾,就是司马焦派人解决的。
他之前真的没说大话,廖停雁这才明白了,原来皇帝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想明白这个,廖停雁又怒其不争,既然能做到,原著里为什么什么都不管!找死呢!哪怕他在灾难发生时做些措施,后面关心下灾民,之后发生旱灾死了很多人发生暴动时,不要一味任由兵士砍杀镇压,也不会闹到最后四处起义。
这个时代,天地君亲师,君甚至排在亲之前,君权仅次于天地,若不是实在逼得没活路,那些底层人民也不会愤而起义。脑子有病司马焦,简直就是想亡国。
等一下……他应该不是故意亡国的吧?
廖停雁有些不确定司马焦的病是不是真这么严重了。
司马焦注意到她的眼神:“怎么?不是听到说宓河水患没事了吗,还在忧虑?”
廖停雁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司马焦之所以特地派人去处理宓河水患,好像是因为她最近因为这个折腾得睡不好觉,也就是说,为了她。
她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扭头没看司马焦,廖停雁轻声道:“既然没事了,妾自然不会再担心。”
“那好,既然你不担心了,是不是能和孤解释一下你为何因为一个小小水患如此忧心?”司马焦抱着胸盯着她。
廖停雁心里一突,垂下眼睫装可怜,“河下也在宓河分支,妾担忧之下做了个梦,梦见水患不止,淹没了河下,所以十分担忧,恐怕是因为妾远离故乡心中想家,又挂念父亲,才会如此失态。”
司马焦盯了她一阵,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这个回答,廖停雁见他之后没再问,还以为自己混过去了,谁知道当晚睡觉的时候,司马焦告诉她——
“我让人去河下传旨了,让你父亲上洛京一趟,他快马过来,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见他。”
“啊?!”
“不是你说想你爹吗,既然你想见他,那就让他过来见你一面。”司马焦理所当然地说。
廖停雁明白了,话不能乱说,因为你不会知道听到这话的司马焦到底会做些什么。
“那……谢陛下。”还能怎么办,只能祝愿她爹一路顺风,不要被这个突然的传召给吓到。
廖使君接到那没头没尾,令他上洛京的短短旨意,心中生出无数不妙的猜测。他忧心忡忡地想,这也没说为何召他上洛京,难道是自己的女儿出了事吗?难道女儿已经死了,让他去见最后一面?
差点被自己的脑补给虐出一场老父泪,廖使君当即处理好郡内事宜,自己轻车从简迅速赶往洛京。
且不说廖使君如何快马加鞭赶赴洛京,这一日廖停雁又和司马焦一同去大朝会,见识了好一场热闹。
她和往常一样在司马焦身边苟着发呆,忽听殿中某位大臣提起了皇帝的子嗣问题。
“陛下,若无血脉延续,国祚不稳哪!”
廖停雁清楚看到了司马焦伸手去摩挲手腕上木珠的动作。她和司马焦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知道他这个举动危险。
说来也怪,司马焦后宫这么多美人,愣是没见一个人怀孕产子的,而且前朝后宫,都从没有人在司马焦面前提起过子嗣——这还是廖停雁第一次听到有人在司马焦面前说起这事。
她敏锐地发现这话题似乎有些禁忌,因为大殿之上这个发言过后,立刻变得无比安静,好像所有人都在等着司马焦的反应,廖停雁还察觉到很多大臣的古怪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
站在右侧最前方的段太傅好像也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移开视线。
静默一阵后,司马焦忽然笑了起来。他身体前倾,对那大臣道:“孤后宫如此多美人,无人能为朕产下子嗣,确实是她们侍奉不力。”
廖停雁无语,想起自己被抱着睡的这些夜晚。呵呵,美人伺候不利,是你他娘的自己不行吧,嘿咻都不嘿咻生不出孩子还有脸怪小老婆咯?
司马焦敲着扶手,脸上含笑,好似脾气很好地询问那大臣:“左谏议觉得宫中美人为何不能为孤延续血脉呢?”
廖停雁听得紧张,她心想,司马焦该不会又要杀小老婆吧?
那左谏议比她紧张多了,额头冒汗道:“或许陛下应当再采选身家清白又健康的适龄女子入宫……”
司马焦突然问他:“左谏议家中似乎有个女儿?”
左谏议听闻此言吓了一跳,急忙回答:“臣家中确有一女,只是小女早已嫁人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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