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pì_yǎn。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gāo_wán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jīng_yè注入自己pì_yǎn。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妳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jīng_yè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pì_yǎn,但看妳的xiǎo_xué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閤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淨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妳很好,会很疼爱妳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妳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gāo_wán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週末妳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妳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妳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jīng_yè注入自己gāng_mén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yīn_chún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yīn_chún,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yīn_dào口、小yīn_chún、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麽?怎麽会有jīng_yè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妳没洗澡吗?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麽没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gāng_mén的位置。
「干!什麽大师?是刚刚在妳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妳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妳阿公了,妳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麽干妳的?」清良彷彿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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