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闆淫笑着,还安抚她说:“再等一下,还没弄好喔,不要着急”
“谁着急?我才不要这样”她的羞喘反驳,反而引来一阵残酷的笑声。
“乖会让妳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呜住手”
那变态淫具店老头不理会她的激烈抗议,又在她gāng_mén挤入外接管子的肛塞,然后把两颗接到水龟的塑胶软球,塞进被固定在钢板上的纤掌中,按紧手指强迫她握住,再用胶带捆起来,让她无法放开。
对无法反抗的人妻做这些事时,那老变态显得异常兴奋,彷彿在试验一项新奇的发明。
弄好一切,他小心捏起最外面的一颗钢球。
“嘿嘿要来了!好好享受喔”
“你到底想怎样让我走求求你们”她只能从自己被迫仰开的耻沟间,看着韩老闆淫笑噁脸,那变态高高抓着圆珠,鬆开手指!
颇具重量的钢珠加快速度,“叩”一声击中球串,另一端最外面的钢球,立刻以完美的弧度往外飞起,而接在它下面的长鬚,尾稍完全顺着狭长的耻缝一路划上去!
“呃”诗允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被禁锢成下流姿势的洁白胴体一阵抖颤,两眼直接翻白。
在此同时发生的,是玉手痉挛紧握,压扁捏在掌心的塑胶软球,将水箱中的浣肠液送往插在肛塞上的管子,直接灌进直肠中。
“呜哈”恐怖的折磨令她几乎休克。
她还没能缓过来,那颗往回摆盪的圆珠,又带着长鬚从另一个方向划回湿红蜜沟。
“呃不喔”她全身都冒出痛苦汗浆。
“说,妳是不是偷别人老公又偷鑽戒的贱货?”八婆趁这时候逼问她。
“呜呃哦”她摇头否认,却无法说话,那条淫鬚毫无间断在娇嫩肉缝来回摧残。
“不承认,那就慢慢在这里享受吧,这个应该可以摆动几小时没问题。”
“不哈我小孩呃”她张开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横越胯间的鬚稍,带起黏稠的水丝,浣肠水也一股接着一股注入pì_yǎn。
那挤入pì_yǎn的肛塞,应是有逆止阀的设计,让灌进去的液体没办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们走吧,灯留一盏开着就好,晚餐后再回来看她招不招!”韩老闆说。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帮凶住户,果真起身都要离开。
“呜不噢别丢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无止境搔刮耻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无视她的哀求,只拿一个狗笼在用的舔珠挂式水壶,吊在她脸上方。
“别说我们没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妳发情到全身黏哒哒都是汗!”
“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着泪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户,没一个理会她说小孩一个人在家,就这麽原地解散,还把灯关到只剩上方一盏亮着,任由她动弹不得被淫鬚荼毒,只留让摄影机架在旁边全程录影,即时转播给我看。
没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骂,她那边只剩牛顿摆“叩叩叩”规律的撞击声,还有快喘不过气的绝望呻吟。
而身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却还是一声不响的锯着木头,被阔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耻辱的唾液,混着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不断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并没有关掉电视,仍让我继续透过萤幕,看到被弃置在区民活动中心的妻子,虽然诗允并不知道我正用这种方式在陪伴她。
几十分钟过后,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进萤幕。我巴巴盯着,手上动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来解救诗允的,不论谁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现身灯光下,原来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双眸已迷离,瞳孔涣散,说话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见唯一认识的人,即使是我哥这样的畜牲,还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两条泪立刻滑下脸颊。
“弟妹,她们怎麽把妳弄成这样?”仕豪假关心蹲在她旁边,诗允整个不堪入目的样子,都落入他亢奋的视线中。
但她似乎没办法顾虑自己现在怎麽样,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个人呃”
瞬间我热泪涌下,原来她受到这麽痛苦的折磨,心里还是只牵挂一个人在家的儿子。
“想要我去看看吗?”我哥温柔问,手指抹掉她清纯脸蛋上的泪水。
“嗯嗯拜唔託”她每说一个字,圆珠带动的长鬚末梢,就划过敏感至极的耻缝,被弯折固定的胴体颤起强烈抽搐,整个人蓁首后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紧掌中软球,水管立刻将浣肠液送进pì_yǎn,一气呵成的可怕装置不断在运作。
“放心吧,我买晚餐给他吃了,现在跟小俊在妳家。”
“唔谢哈谢谢”她凄乱的弯眸,又流下终于放心的泪水。
“不用谢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那无耻的畜牲,狞笑中终于露出真正企图。
我愤怒到发抖,但张工头立刻铁尺又落下!
“干什麽?还想被电烤pì_yǎn跟老二吗!”那老头狐假虎威对我斥喝!
我连口水都没办法吞,毫无志气地低下头,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ròu_tǐ,留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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