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亮起了微明的光。
那条漆黑的甬道已经过去,长明灯的火光再次照亮,那人在黑暗中渐渐隐现
出模煳的轮廓。
对方似是也清楚,若是过了这条甬道,或许便再也没有反杀两人的机会了。
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嗡鸣。
林玄言和那人的身形撞在一起,电光火石之间,他们拳脚臂肘之间又相撞了
数十次。
最后瓷器碎裂般的声音响起,似是有什么道法在他们之间崩开,两道身影同
时倒飞了出去。
稍晚一些赶来的陆嘉静扶住了林玄言的身子,然后对着那一处出了一掌,青
莲随之穿刺而去。
林玄言稳住身形之后,再次如狼般扑出,又几次的撞击交手后,对方渐渐不
支,他一下子抓住了那人的肩膀,对方比自己稍矮,所以钳制起来不算太过费力。
林玄言推着那身影一路前行,对方的伤势显然又加重了许多,虽有挣扎却无
法摆脱林玄言的控制。
砰得一声。
那人被推到了墙壁上,痛哼一声。
石墙上鹿头铜灯洒下了光。
正当林玄言将其按在墙上,准备迎面一拳之时,他的手忽然停住了。
隔着微黯的火光,两人对视,皆是一惊。
身后赶来的陆嘉静同样也愣住了。
林玄言看着那张清秀却有些苍白的脸,惊诧道:「怎么是你?」
灯火下少女的瞳孔清澈而幽邃。
她嘴唇也没有血色,发丝凌乱地贴在侧靥上,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着。
她衣衫微乱,那束着后发的发带也几乎要断裂了。
少女见到了林玄言,盯了他好一会儿,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说了句‘放开
我。
’然后便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林玄言抱住了向自己倒下的少女,他下意识地望向了陆嘉静。
短暂的错愕之后,陆嘉静便笑意趣味地看着他,道:「没想到你还挺讲信用
的。」
林玄言愣了愣:「什么?」
陆嘉静道:「你说过以后见她一次就打她一次,还真打了啊?」
林玄言想了想,觉得真是一语成谶。
他看着怀中昏睡过去却依旧蹙着细眉的少女,无奈道,「那当然,修行者以
诚信为本。」
「接下来怎么办?等她醒?」
「陆姐姐,我也有些累,我能晕一晕吗?」
说着他也往陆嘉静的胸膛靠了过去。
陆嘉静托住了他的背,澹澹道:「不能。」…………夏浅斟把剑抵在那个大
魔头喉结上的时候,她依旧觉得不太真实。
她收回了剑。
那个魔头同样没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彻底,他看着夏浅斟,满脸的不甘与不
解:「为什么不杀我?」
夏浅斟道:「你叫什么?」
那魔头觉得更是羞辱无比:「我在山下杀了几个月的人,你居然还不知道我
叫什么?」
夏浅斟冷冷道:「我不想听废话。」
那魔头青筋暴出,恼怒道:「老子叫秦楚,记清楚了吗?」
夏浅斟道:「秦楚,我不杀你,但是你要陪我演场戏。」
那个叫秦楚的魔头更是一脸雾水。
夏浅斟忽然问:「你应该不是天萎吧?」
秦楚感觉自己受到了毕身未有的侮辱,他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才是天萎,
信不信老子奸得你这个小娘皮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楚有些后悔,他害怕夏浅斟会一怒之下直接杀了他,这样
他就再也没有雪耻的机会了。
但是夏浅斟的表现依然很平静。
她嘴角忽然勾勒起了一抹笑意。
「我不信,你做给我看。」
说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腰间的罗带,那系着纤柔腰肢的罗带松松垮垮地落下
,在秦楚极度震惊的目光中,夏浅斟捏住衣襟的边角,向两侧轻柔撩下,哗得一
声中,雪白的衣衫顺着丝缎般柔滑的肌肤骤然滑落,那纤柔又丰腴的身段带着凋
塑般的美感,高挑的身段上,那傲人的sū_xiōng和修长紧绷的yù_tuǐ更是美得触目惊心。
随着雪白的长裙落下,这位天下最美的女子身上只剩下了丝白的亵裤和缠绕
在胸前的束带。
而那傲人的sū_xiōng溢出许多美肉,饱满而柔软,几乎要撑开裹胸,裂带而出。
秦楚看的口干舌燥,他在山下之时也奸淫过许多被人称作仙子的修行女子,
他特别喜欢一件件剥光她们的衣服,看平日里或张扬潇洒或冷傲澹漠的仙子女侠
们在自己身下渐渐卸去表面的耀眼,被剥得精光地按在身下或者吊在黑屋里调教
,他那个府邸里,至今还关着许多的女子,有修行世家的仙门女子,有大户人家
的千金小姐,有皇族的贵家少女,甚至还有当今皇帝的宠妃。
他如今名震天下,对于女人这种东西,只要想要得到,在威逼利诱之下终究
不算多难的事情。
而夏浅斟是他唯一的心结。
许多年前他被夏浅斟打落山崖侥幸未死,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是他机缘
的开始。
如今的修为是他九死一生用命挣来的,他同样觉得自己境界足够高,可以一
雪前耻,甚至看着这个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饶,然后再她的身上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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