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时候,季婵溪会在墙上刻痕,她根据气息在周天的循环计算一天天的
日子,不知不觉间,墙壁上已经留下了三十余道痕迹。
日子渐渐平稳了下来,他们除了修行和聊天便无事可做。
北府不知昼夜,他们的休息与睡眠便全凭直觉。
陆嘉静习惯性地来到了林玄言的房间里,坐在他的床榻上,将他的身子向里
面推了推,然后盘膝而坐,在他的身侧冥想静思。
林玄言睁开眼,安静地看着陆嘉静静美的侧脸,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她那
夸张隆起的傲人玉峰上,目光顺着那个幅度画着曲线,只是美味近在眼前,他却
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即使已经看了许多天,他依旧不能习惯,只是越发怜悯自己。
陆嘉静在身前立了个手印,一朵青莲绽放,这朵一个月前不过五片花瓣的莲
花此时已经层层迭迭地绽出了十余片花瓣,清香隐约。
那朵莲花安静地悬在身前。
澹澹的青光覆上陆嘉静的容颜,她深青色的长发也被染上了一层澹光,像是
傍晚时的天空。
过了许久,莲花又裂开了一朵玉瓣。
清光流溢,敛回陆嘉静的眉心,她轻轻吐了口气,微微浮起的长发便重新落
回了肩背上。
陆嘉静睁开了眼。
林玄言轻声道:「恭喜静儿。」
陆嘉静莞尔地笑了笑,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双手交迭枕放脑后,看着他微笑
道:「嗯?又一直在看我?我修行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好好炼化你的剑茧吗?」
林玄言道:「炼化三尺剑的剑意本就是水磨工夫,急不来的。」
陆嘉静笑道:「那天你对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以后真的要变成一
把剑了。」
林玄言道:「那静儿岂不是要从此守寡了?」
陆嘉静挑眉道:「没有明媒正娶,我可不承认我是你的谁。」
林玄言想了想,道:「那出去以后,我们找个地方正式成一次亲吧。」
陆嘉静沉思片刻,道:「太平宫吧。」
林玄言微愣,「承平住的那?」
陆嘉静点头道:「那里挂着一些画,我要去亲手烧了它们。」
林玄言曾经在陆嘉静的光阴长河上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遭,自然知道是些什么
画。
只是不知为什么,想起那些画,他竟有些可耻的兴奋。
这种心情他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义正言辞道:「新婚之日与过去五百年
做一个了断自然很好,就选太平宫好了。」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其实有时候我想,能一直呆在北府,到老到死也很
好。」
林玄言安静了一会,道:「有些事情,总不能逃避一辈子。」
陆嘉静道:「我明白的,就算不明白我们也有很多时间去想明白。」
这话听着有些拗口,但是林玄言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关于叶临渊的
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林玄言忽然道:「静儿,我可以亲亲你吗?」
陆嘉静道:「不给。」
林玄言将头凑过去一些,陆嘉静便稍稍挪开了一些。
林玄言委屈道:「凭什么季婵溪可以,我却不行,连你也欺负我!」
陆嘉静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你现在别总想着吃我,等你解决了自己的
问题,姐姐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这话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林玄言明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听完之后脸依旧不
自觉地又红了几分,更欲罢不能。
他愤愤道:「你这是在扰我修行,坏我大道。」
陆嘉静笑道:「那我让那位季姑娘来陪陪你?」
林玄言连忙道:「麻烦静儿把门关紧一点,别让她听到。」
陆嘉静问:「这才一个月,你就对她怕成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林玄言相讥道:「陆姐姐比我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经常被她死缠烂打地摸
身子?」
陆嘉静笑了笑,又撩了撩林玄言的欲火,「我现在与你是道侣,我被她摸身
子你非但不以为耻,还拿这个笑话我?况且……我觉得她弄得挺舒服的。」
林玄言呆若木鸡,苦涩道:「这样下去几年后我看你们两个成亲算了!」
陆嘉静微笑道:「所以你好好修炼,不要偷懒了,要不然我真的要被拐走了。」
林玄言点点头,看着女子满是笑意的清美容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嘉静轻轻拥上了他,忽然叹息道:「也不知道你那傻徒弟现在过得怎么样
啊。」
林玄言道:「应该是傻师父。」
陆嘉静嗯了一声,道:「你会想她吗?」
林玄言从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些其他意味,便道:「想也没用呀,师父自有师
父福,哪怕她以后要拿剑刺我我也只能乖乖受着。」
陆嘉静叹息道:「我不希望以后她站在我们的对面。」
沉默片刻,林玄言道:「我相信语涵。」
陆嘉静挑眉道:「叫的这么亲热?」
「静儿,你不要这么敏感,再者……男人就算有三妻四妾又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林玄言便后悔了。
陆嘉静一脸恍然的神色:「今天你终于说实话了啊。」
林玄言亡羊补牢道:「静儿,我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
陆嘉静冷笑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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