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木凡在草丛之中昏睡之际,突然自天空飞过两道身影,只见一个身穿黑袍,须发披肩身躯微微有些圆润,坐在一个巨大的金色葫芦之上,而这件葫芦似得飞行器上光晕流转,图案繁复,飞鸟鱼虫,天地走兽,还有一些奇异的花草显得不伦不类,但是金光闪闪,刺眼之际,就如同纯金打造的巨型葫芦一样。而另一位则是一身纯白的衣衫,衣袂飘飘,面容干净,棱角分明,非常英俊的男子脚下踏着一把巨大古朴的纯黑飞剑,看不出材质,但是上面镌刻着一条若隐若现的五爪飞龙,逼真至极,欲要夺剑而出,翱翔九天一样,与那位长须老者相比,白衣男子的气势给人更加内敛的感觉,身躯笔直的站在飞剑之上,放佛自身就是一炳锋芒毕露欲斩天地的绝世神器。
“咦?疯子,你看那下面的草丛之中是不是有有什么东西在动”
“也许是山间野兽罢了,有何惊叹之处”
“嘿嘿,那要不我们俩打个赌,我猜下面是个人,你猜是什么,如果输了就把你那坛醉仙酿拿出来一起分享如何”长须男子眼中闪过一阵狡黠的怂恿道。
“哼,老东西你肯定是又在惦记我那点好东西,别、我可不跟你打赌,上次被你骗了一坛,这次又来,鬼才会上当”。
白衣男子听到对方的赌约,顿时心中一凛,差点没从飞剑之上跌落。显然上次被骗让他心有余悸,心中想到自己手里的醉仙酿被这老头隔三差五我骗去一坛,已经没剩多少了。
可是一听有的赌,心里却是有人痒痒,没办法,谁叫他好这一口呢,而且这老头知道自己的软肋,可是又怕被骗,于是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向下扫去,只见草丛之中,一团沾满树叶污泥的东西在动,这么脏的团状物,应该是某种动物没错了,顿时心中有了底气,故作镇定的反问道:
“哼,你这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那要是你输了如何,我可是不稀罕你那点东西,除非你把那颗飞圣丹作为赌注,也许我还能考虑一下”。
“不会吧,疯子,你啥时变得这么聪明了,天哪,完了完了这回我要亏大发了,这飞圣丹可是我为自己突破准备的,这么久我自己都没舍得吃,哼,好了,赌就赌了,谁怕谁”,白发老头一脸肉疼后悔之色,强作狠下决心的样子,不过这偷笑的嘴角却是差一点就出卖了自己。
“不对啊,你这老头啥时做过没有把握的事,不会是又在框我吧”,见那老头忍痛答应的模样,白衣男子一阵狐疑,别看这老头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自己与他相识多年,自己可是很清楚他的为人习惯,越是答应的痛快就越是有问题。
“哇、哇,你这剑疯子,我可是好不容易忍痛答应了,难道你是怕了,唉,如果怕了,那就算了,反正呐咱也不是外人,都几十年的老友了,谁也不会笑话谁的,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起的”,这老头说着说着竟然露出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死老头,你少在这里激我,赌就赌,谁怕谁”,虽然明知道是对方在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唉,谁叫自己就好这口呢。
“疯子,等等”,老头连忙叫住要下去查看的白衣男子。
“怎么,你到底是有完没完啊,还赌不赌了,不赌拉倒,我还舍不得呢”,白衣男子一脸的厌烦和鄙夷之色。
“别,别,赌啊,怎么不赌了,我是想再加一点料,假如是人,我们再赌他是男是女如何”老头嬉笑着说道。
“那赌注呢,我可就剩那一坛了啊,你这黑心老头,别太过分了啊”眼看着说好的赌约老头又要变卦,一阵着急,怒骂道。
“嘿嘿,那个,我赌是个女的,如果输了就让他跟着我做个药奴,如果赢了,就让他跟着你做个剑奴如何?”
“就这样?好,虽然我俩闲云野鹤惯了,但是收个端茶递水的仆人也还是不错的”白衣男子连忙答应生怕老头又生出什么变化。
”哈哈,好,走着”,一声轻笑,两人收起飞行器直接跳下,正好落到木凡的身边,就在白衣男子准备上前扒拉开一瞧究竟的时候,老头拦住了他。
“嘿嘿,别急,先让我把他洗干净了再说”,白衣男子没说什么,表示默许,静候对方出手。
只见这白发老头一手挥去,顿时出现一道水柱向着木凡喷去,水柱瞬间冲开了杂草落叶,而熟睡中的木凡忽觉身子一冷,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一股巨大的水流迎面扑来,一脸懵逼睡眼惺忪的他浑身打了个冷颤。
“哇,下雨了,发大水了”,浑身湿透的木凡正准备连忙起身找地方避雨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别乱动,臭小子,给你洗个澡而已,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见用水冲的差不多了干净,还没等你木凡有所行动,白发老头又是大手一挥,瞬间一团火焰向木凡扑去。
还未反应过来的木凡,刚遇大水,此刻又是迎面的大火,心中是又惊又恐,但是想逃却又动不了。心想自己还没给大家报仇,就要葬身火海了。
“别害怕,傻小子,洗完澡给你烘干而已”,可是刚白发老头刚一说完,还未等木凡反应过来有所表示的时候,只听一声怒吼将木凡吓坏:
“你这死老头又坑是不是,这下倒好,你是赢了美酒,又赢了个仆人”。
“别生气,别生气嘛,大不了酒我们一起喝,这个孩子给我们二人一起当仆人好了,反正你也赢了一局,就当我们扯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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