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山上多的是这种鸟,有什么稀奇的。”
他一把抱住她,按在怀里揉了好一会儿,傅眉笑的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我逗你呢,看到了,我的名字。”
秦丰这才平静下来,傅眉正了正衣裳,“可你这也太隐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取名多随便。”秦丰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傅眉看逗的差不多了,反手抱住他,笑道:“谢谢你,我很喜欢。”她这话说的真心实意,乖巧的抱住他的腰,静静的依偎。
秦丰忍不住笑了,回拥住她,“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傅眉道:“不用最好的,你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好的。”
大年过后,冬天的尾巴还藏在山间、田洼里,农村的人们辛苦劳作了一年。正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修养一番,准备在农忙来临之前,做最后的修整。
可是秦丰却没有时间休息,他忙着亲力亲为的看货拉货,有时候司机不在他还负责开车。他这个人聪明,在x市的一年他学了很多东西,平时跟着货车出门的时候就跟着师傅学开车,现在已经有模有样,敢一个人上路了。
因为他的事事看顾,以老高为代表的制造商也越发信任他,放心的把货交出去。虽然同在家里,傅眉却时常见不到他一面。
经常做了好吃的到他的公司去找他,赵海林现在是镇守后方的人,公司就由他看着。当初秦丰注册公司的时候想把他的名字也加上,赵海林跟秦秋死活不同意。
说是又没有出什么力气,怎么好意思,大不了在公司谋个职务。因为赵海林自己心里觉得多少借了秦丰的光才进来,他更不能给小舅子脸上抹黑,是以一直以来也是勤勤恳恳。
带着公司的人都是脚踏实地,傅眉从家里炖了猪蹄过来,得知秦丰不在就先去了他宿舍。这里只有秦丰有宿舍,其他人基本都是住在外面。
房间不大,在公司的后面,小平房的模样,大男人的房间有些乱。傅眉看了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椅子上的脏衣裳也全丢进了盆里。
秦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傅眉忙里忙外的收拾,身上的疲累顿时一扫而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突然被人抱住,傅眉吓了一跳,身后人只是把头埋在她脖颈间,却什么也没做。
傅眉放松下来,拍拍他的脑袋,笑道:“回来了就吃饭吧,不准赖皮。”秦丰低低的嗯了一声,把手上的一件长衫搭在椅子靠背上。
低头大口大口的刨饭,吃的狼吞虎咽,傅眉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来。嘱咐他慢点吃,秦丰眼睛不离饭碗,“车上的货还没卸,我吃完了要去搬砖。”
他几口解决了饭菜,转身就出去了,傅眉跟着出去看,两丈高的货车上面整整齐齐的码着红砖。赵海林已经带着人开始卸了,这些货得三天后送出去,不能一直放车上,所以要先搬下来。
几个人一起劳动,不到半个小时就全搬完了,秦丰叫大家下班回去。赵海林骑上车准备走,出门的时候问傅眉回不回,捎上她一起。
傅眉脸一红,她本来是打算今晚歇这里的,可是赵海林一问就不好意思说留下来。秦丰却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叫赵海林走。
傅眉红着脸跟他到后面去,秦丰打了水洗澡。现在正是暮冬,晚上还是冷的,他却是打了冷水兜头淋下,傅眉看着都觉得冷。
晚上秦丰在灯下对账,傅眉就烧了热水洗了衣裳,简单擦洗了身子。然后就缩进被窝去了,秦丰立即丢下笔,跳上床抱住她。
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感觉快要散架一样,傅眉吓了一跳,骂他,“你就不能慢一点。”秦丰已是等不及了,他已经又快半个月没亲近她了。
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傅眉一面担心床会不会跨,一面承受秦丰旺盛的热情。屋子里昏暗肃冷,可是空气中有甜腻的香气在弥漫。
在窗户后面有小声的啜泣声带着娓娓的颤音,还有兴奋狂野的粗喘声压抑着。傅眉紧紧抱住身上的人,以免在高速中晕头转向。
架子床的声音比她嘴里的泣声还要大,她实在担心这张可怜的床报废。换的时候要是叫外面的工人瞧见,谁还猜不出床是怎么坏的,那可真是羞也羞死了。
她忍不住皱眉,急声叫他慢点、轻点,秦丰闷着头苦干。额上的汗水滴下来滚烫,声音沙哑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说起这个傅眉想起来,她今天过来本来就是为了通知他开学的事情的,她缓了一口气,勉强道;“二、二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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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号开学, 今天已经二十三了,就是说明天她就得回去拿了东西就走。秦丰默默的嗯了一声,越发不放过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傅眉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泪眼朦胧。衣裳都是秦丰穿的, 吃完饭后秦丰没有跟去拉货, 而是送傅眉回去拿东西。
再把她送到车站,路上傅眉一直靠着他在睡觉, 秦丰摸了摸她满是困顿的脸颊。有些抱歉,“真的这么困?”
傅眉小声嘟囔, “一晚没睡, 困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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