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历不禁想到,花田对自己的渴望,正像是自己多真田的渴望:她和望着自己后背的花田一样,像上瘾一样地选择喜欢一个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的人。
但比起真田的果断的拒绝,郑历自己做的这一切简直糟透了……
她现在所做的,就是一个可恨的女人对不喜欢的男人做所的一切。她因为难敌边慎校园生活的寂寞、因为可以偶尔造访这个十分宽敞的花田的单人宿舍、因为陶醉于花田学长的xìng_ài技巧,因为这些种种,根本不值一提的诸多理由,并没有直接拒绝花田学长的示好,而是成为了这个阿斯博格症患者的性伴侣……
无耻的接受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的善意的坏女人!她这么评价自己,但却向上瘾一样,无法戒除这种”好处“。a班生的生活太舒适了,这是拥挤的娼妓班宿舍和靠卖肉挣得的生活费,根本无法比拟的。
至少,我们是frhs。感谢花田,给郑历一个得以心安的说辞。她终于给这个怪异的关系找到了一个不那么“下作”的定义。也许是女体化,让她更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对方的好意了。她故意没有遮挡自己的后背。郑历甚至闪过了一个计划——如果花田能够爬上来,再像一个小时前那么疯狂用力的再干她那么一次,是不是就可以不去继续追问这个让她无法回答的问题了?
“丽丽,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郑历听出了花田语气里的一点点醋意。她有些心烦——她根本没有准备好跟别人谈谈真田。更何况,是和这位聊两句话就跑题的花田学长。”学长,关于真田的事情,我真的真的不想谈。“”丽丽,我想知道。“
“你忘了,学长,我们是frefits,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花田之所以不敢放肆的表现自己的吃醋,正是因为这一层,这是郑历的“杀手锏”。郑历可以在床上放肆的淫叫,甚至,她曾经在床上叫过花田“老公”。
但她从来没有和花田确认过关系。
frefits,也许只能这么定义两人的关系。花田无奈的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无奈的说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丽丽……你是这个学校里,最令我着迷的女生。你连伤我心的手段,都和真正的女人别无二至。”
郑历并没有答话,而是选择了沉默。她甚至连头也没有回。花田落寞的望着郑历的裸背。
他们之间的真实距离如此之近,可心里的距离,却又如此之远。
花田很少是对话中,更难以忍受沉默的那一个:”我们不能谈谈心吗?即使你的心里有别人……难道,我们之间,仅仅只是动物一样的xìng_ài?“
花田从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过多的表现在自己的语气上,仍是冷冷的口气。可他落寞的眼神出卖了他。很幸运,郑历背对着他,看不到花田的落寞。
“今天就这样吧,学长。你干也干过了,我想我该走了。”
虽然两人在一一小时前刚刚xìng_jiāo过,虽然,两人间隔并没有超过5米,虽然,花田现在就在看着自己喜欢的郑历的裸背。但花田确感受到了莫大的孤独。原来,两个人的身体的结合,并不能让两个人的心更近。
他从未在郑历面前展现自己的孤独。但无疑,花田在边慎学园的生活也是孤独的。学生会的事务性工作侵占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个人时间……其实,这个所谓学生会副会长的头衔,仅仅只是会长凉木学长的一个小恩惠而已:他只是利用花田善于处理事务性工作的长处而已,毕竟,做一个轻松的”甩手会长“,就会有时间在学园里到处liè_yàn了。
凉木学长每天都会在学生会办公室出现,但往往只是交代几句重要的指示后,就出门去了——比起枯燥的学生会事务工作,显然顶着学生会会长的头衔,和女眷班、女仆班的女生们约会、开趴体更是凉木学长擅长的事情。花田有时候伏桉工作直到深夜,往往会抬头往往天,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个属于学生会的烦恼只是自己自找的——他本可以逃离这一切,辞去副会长的工作。但在学生会,被凉木学长和的社团负责人需要,是他和自己的不善交际的自己的一种和解。在见到郑历以前,他即使有了不需要学生会工作、不需要学习的空闲,也只能在宿舍看书、发愣。
凉木学长不愿意做枯燥的学生会事务工作,但他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他很擅长驾驭像花田这样的人——凉木总会在花田几乎心生退意的当口,给花田一些必要的小恩惠:送一些贴心的小礼物、称赞花田工作的成果、介绍一些颇有姿色的女仆班的同学给花田认识。这些小恩惠给花田带来的好处倒是次要的,花田最上瘾的,是这些小恩惠能证明身为阿斯博格症患者的自己被身边人所需要。因此,比起那些不值一提的好处,花田更上瘾的,是那种被需要的成就感。
这才是凉木健太郎学长高明的地方,他再明白不过这样一个事实了:如果没有学生会副会长给花田所带来的“社会地位”,花田的校园生活可能马上就能跌回边慎学园的谷底——有些像那些不得不欺负女奴的那一批男生——即使是那些最yín_dàng的女体化学生(还是颇有一些的)也不喜欢和他们做爱。花田深知,自己的性格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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