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悄然无声躲进云层里面,黑夜越来越幽静,耳边只剩下风声和呼吸声,一切都很寂静。
姚雪绮终于抬起头来,那红肿的眼睛,还时不时流下几滴眼泪,“我们回去,天冷了。”
北方的天气冷得很快,早晚温差大。
“好。”言羽晨挽起她的手一起回去,校道人不多,稀稀疏疏几个人,落叶随风飘去。
苏凌还没有洗澡,走到房间的阳台上,黑曜石般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微仰头望着天边的月亮,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他一直都习惯独孤。
欧阳靳在办公室里一直都没有走,下属在一旁候着,大气也不敢出,只能不说话,祈求处长能接受这个消息。
欧阳靳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都堆满烟头,手里还剩下半根还没有吸完,烟雾缭绕整个办公室。
下属真的忍受不住,自从出事到现在,处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不停在吸烟,他相劝道,“处长,您要保重身体。”
欧阳靳很不顺看着他一眼,沉声说道,“饭桶,区区一个人都查不出来。”已经完整快要实施的计划现在都被破坏掉,还害他损失惨重,与副局长的位置失之交臂。
躲在暗处的人他不得不害怕,他好似一直知道自己的动向,清楚每个环节,一出手,让他毫无招架,多年的心血,甚至是和父亲的心血都毁于一旦。
下属低着头没有说话,处长的压力他也懂。
沉默了很久,欧阳靳开口说道,“这事也不能怪你,只是对方太强大,连我们都不能查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回去吧。”训话是必须的,但要想别人为了卖命就也要懂得善于总结,与下属一起分担压力。
下属听到处长话后,就走出办公室,还不忘关上门,他还是回去继续查,不能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欧阳靳坐在脖子有些发麻,站起来伸展开来,揉了揉脖子,下午莫名被人敲打,女人就突然消失,难道敲打他的人是背后之人吗?可惜那人在他后面打,力度仅仅是将他敲晕,而不是杀了他,所以他可以猜测,那人是不希望自己死。
为什么要破坏他的计划而又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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