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的迂腐,惊呆了叶倾心,也惊呆了宋瓷,接下来,叶倾心开始长篇大论地劝导他,说是权益之策,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云云。
叶倾心口干舌燥,招呼宋瓷过来,不满道:“你就在旁边干看着?”
宋瓷会意,倒了两杯茶,一人递了一杯,叶倾心一脸无奈道:“不是要喝茶,你给我帮帮腔,帮我一起劝他!”
宋瓷点了点头,刚要放下茶杯,却被叶倾心夺去,喝了一大口,两人一唱一和,十分卖力的劝导,更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叶倾心拿洛雨的未来幸福要挟,才让这个书生浑身一震,宋瓷更是保证,不会伤害这个小女孩分毫,还要让她睡好吃好,等此事一了,一定完璧归赵!
黄衫看着两人,长叹一声道:“你们两个人一条心,我说不过你们,但是你答应了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孩儿,一定要说到做到,拜托了!”
说着,黄衫弓身一拜,宋瓷急忙托起他的手臂,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把女孩儿的性命看得和她一样重要!”宋瓷以手指了指叶倾心,他本来想说看得和自己性命一般,但是他一个将死之身,性命已经不重要了。
黄衫闻言,面露喜色,他认为这是宋瓷说过的最真诚的话,宋瓷是说者无心,但叶倾心听者有意,她低着头,瞄了一眼宋瓷,面红过耳。
花了不少时间,终于劝通了黄衫,宋瓷和叶倾心走出房间,互相打量了一眼,一起叹道:“读书人真可怕!”
时候已经不早了,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该亮了,但是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于是两人飞纵到墨色长街上,屋宇楼台都被抛诸身后,朝着城主府飞奔而去。
这个时辰,城主喻砚还在睡梦之中,不过这些天来,他睡得也不踏实,他本是个胆小懦弱的人,读过几年书,却没什么主见,所以很容易便屈服在了铁掌宗的淫威之下,这两天,铁掌宗更是把城主府的守卫几乎抽空了,这让喻砚有些担心,因为他早已听说过那个少年的可怕,所以失去守卫的城主府,他总觉得不甚踏实。
这时候,喻砚本来就睡得不够深沉,意外的是,在梦中,他感觉太阳十分炽热,晃得他眼睛生疼,于是他睡意全消,立时醒了过来。
他睁开双眼,立刻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现在明明天还没亮,但是房间里明若白昼,谁点上了烛火?
还未等他多想,他的眼前出现了两道人影,脖子上横陈着一柄闪耀着锋利光芒的长剑,喻砚吓得魂不附体,正要大声喊叫,却听见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城主大人,千万不要大喊大叫,如果惊动了府里的守卫,我敢保证,他们来的时候,只能替你收尸了!”
这声音非常冰冷,但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凝重,喻砚心中一悚,性命要紧,他立刻闭了嘴,可是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他微微转头,看清了眼前的两道身影。
这是两个少年,不是宋瓷和叶倾心,又是何人?
喻砚见这是两个稚嫩的小朋友,心中的惧意顿时消减了一分,他开口道:“这位公子,这位姑娘,看你们模样,也该是良民,你们速速退离我城主府,今日事情,我都既往不咎!”
两人互视一眼,宋瓷点点头道:“看来城主大人有恃无恐!”
说着,宋瓷收回长剑,霎时间,一道皓白如玉的剑芒喷薄而出,明亮的如同一轮小太阳,而且剑气萦绕,清风绕着剑芒吹过,顿时化成了风刃,喻砚大惊失色,他与长剑靠的如此近,只感觉有一柄利刃在脸上划过,痛不欲生!
宋瓷手持六尺巨锋,自床榻上轻轻划过,只见这两米有余的阔床宛若豆腐一般,被平整地切开,分成了两块。
喻砚惊恐万状,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拿剑的少年,竟然蕴有如此可怕的力量,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压迫,压低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宋瓷笑道:“你们剿灭腾龙山强盗的时候,我也在,你派人相助铁掌宗的时候,我也在,你说我是谁?”
闻言,喻砚茅塞顿开,那个传说中厉害的少年就是他,喻砚浑身颤抖,苦着一张脸,道:“是你,你是来报仇的吗?”
宋瓷道:“我叫宋瓷,你又没杀死我,我报什么仇?我来是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要你的手下,帮我对付铁掌宗,关键时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喻砚一阵犹豫,他想了一想,正要答应,宋瓷却突然挥挥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道:“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叶倾心自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色玉佩,扔到了床上,喻砚一见这块紫色玉佩,顿时面无人色,他看了一眼宋瓷和叶倾心,急忙跪下身来,道:“你们把小女怎么样了,你们千万不要伤害她,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们……”
说着,喻砚已经声泪俱下,这时,叶倾心微微一笑,走上前一步,道:“哎呀,你的女儿长得还真是可爱,我很喜欢,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只是你得帮帮我们,否则的话……”
喻砚磕头如捣蒜,道:“两位大侠,我一定帮忙,绝无虚言,只要你们放了我女儿……其实我身为一城之主,活的反不如一条狗,处处受铁掌宗压迫,早已没有了尊严,唯一能让我慰藉的,就是我的女儿,你们要我性命也无妨,只求别伤害她!”
喻砚这几句话说的无比真挚,甚至他有意靠近宋瓷手中长剑,似乎很愿意以己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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