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修炼体系并不如现在这么清晰,在须凰琴给的记忆烙印中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那时候,修士并不都是五行相生,然后五行相灭,以凝真胎。
有很多,以阴阳为基,以水火为基,以生死二气为基,甚至不修肉胎,不脱真我,比比皆是。还有的纯修体术,以外力锻打肉躯,以肉身为船,真我作渡客,通往彼岸,得以超脱。
可以说上古是修士的天地,百花齐放。
而今的修炼界却好似都默认了一种通用的修炼基础,那就是以五行锻体,脱出真胎,凝以成道。
而自己,须凰琴并未给以明确的归类,好似,有点偏向于阴阳为基。但是白脸儿又感觉好像不是,但究竟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
突然,房间的窗户动了一下,白脸儿却并未警惕地做出什么反应,而是给窗外的人开了窗。
张咏背着一个包袱从窗户爬了进来,见了白脸儿就着急道:“恩公,快走,祝家山寨的人来了,恩公杀了他们二当家,城主大人和他们有勾结,已经把你的消息传给了祝家山寨的人。恩公,他们要来杀你,你快走!”
白脸儿从窗户看下去,的确,一大帮人从楼梯处涌上来。计较了片刻,已经想好对策,心中大定。
正要行动,可是突然却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我要走了,那你呢?他们应该看见你了,你怎么办?”白脸儿好奇道。
张咏笑了一声:“恩公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我穿上女儿家的衣服,他们就认不出我了。然后我就从大门走出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说罢就在他面前脱衣服准备换装。
白脸儿感觉不妥,转过身去,假装怒道:“你做什么?穿上!”
张咏调皮笑道:“恩公替我报了杀父杀母之仇,咏儿这条命就是恩公的,恩公看了泳儿身体又有什么?”
可是,正在两人说着话,白脸儿已经察觉,外面那群人已经到了门口。于是拿起桌上的衣服包在张咏身上,然后背起须凰琴,抱着张咏就跳窗而去。
张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还以为白脸儿要对自己做什么,就发现两人已经从高处落下,惊得张咏小脸煞白。
两人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出了城。
城外,夜。
篝火旁,白脸儿在一边独自弹琴,修习须凰琴的配套功法。
张咏烤着捕来的野食,不时偷看白脸儿那边。犹豫着好久,等白脸儿琴声停下,这才拿着一只烤好的野兔走到白脸儿面前:“恩公,吃点东西吧!饿了吧?”
白脸儿看了看烤好的吃的,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心中微微觉得恍然。自己不过十二岁,却好像懂得很多,犹如一个大人。眼前这女孩,不过十四岁,和芍药一般,好像也是早早便懂了人情世故。
正在白脸儿打量张咏的时候,张咏也在打量白脸儿,心中不住地告诉自己:这是恩公,不得乱想,不得对恩公不敬。可是另外又有一个声音在说:“恩公好小哦!比我还小!”
所以,篝火旁,一个十二岁少年,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老成持重,坐在地上。一个十四岁左右女孩捧着一只烤兔子,恭敬地呈给十二岁的少年,好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整个画面气氛好怪异。
白脸儿想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来。现今虽然开始修道,但是,还未辟谷,没必要因为面子,装高人。
“请问恩公高姓大名?”
“秦音。”
“哦!”
第二日早。
白脸儿灭了篝火,已经背上了琴,看着脚边还在睡觉的女孩,眉目如淡墨勾描,轻重适宜。记得她说过杀父,看来也是不幸之人。白脸儿心中略微柔和。
虽然因为芍药的原因,白脸儿选择了离开,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对芍药改变什么态度,只是,确实不适合再待下去了。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芍药,世间多是红颜薄命,特别还是秀色红颜。
想到这个,白脸儿微叹,心愈冷。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所以,我不再说第二遍。我知道你如今遭遇不幸,但我也是身世漂泊之人,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所以,你还是离去吧!昨日通风报信,已然还了恩情。你我就此殊途!”
白脸儿说完,转身离去。身后,张咏慢慢睁开眼,一滴泪,缓缓流出。
“我只想跟着你...”声音低不可闻。
白脸儿脚步一个停顿,随即走得更快了。
南林风情,自是西洲美名。
就在白脸儿穿过无尽林海以及大山,进入南林地界看到第一座大城以后,白脸儿才觉得这趟出来,也不错。尽管路上经历了一些艰辛,以及一些欺凌。
而且,入城之后,好像南林城中很多人知道修炼的事。甚至很多人摆摊卖起了与修炼有关的物品。
而且似乎,这里的人用的货币都不是世俗的金银,而是一种粉色莹润的结晶体。所以在白脸儿寻找客店的时候,被人拒之门外。
白脸儿脸色沉重地站在大街上,从客店里一位客人那里知道,在这南林城,大家用金银之物只能在外城。可是想要进入内城,只能用晶石。
白脸儿摸了摸怀中的须凰琴,想着最后那位客人的那句提醒,心中打定主意。
白脸儿来到一间铁铺,走进去,架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甚至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似乎也是兵器。
等了一会儿,从后面出来一个满身是汗的老者,穿着铁匠的褂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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