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藏了十二年的jīng_yè,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幺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幺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幺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幺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幺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yīn_jīng。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yīn_jīng。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ròu_gùn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幺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yīn_jīng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幺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yīn_jīng间隔在两具ròu_tǐ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jīng_yè,往下从guī_tóu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yīn_jīng。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guī_tóu就与yīn_bù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幺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幺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幺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幺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xìng_ài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rǔ_fáng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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