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提条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
,当一名智勇双全、身手不凡的冷艳女警被本该锒铛入狱的歹徒捆绑qiáng_jiān之时,
这个境遇被称作屈辱中的屈辱!同理,作为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lún_jiān,作为
城市高级女白领,被农民工lún_jiān,作为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mài_yín,
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时此刻,是深夜23点5分,车内中控台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我们从路
上被挟持到被带进这家汽修厂房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之前我们是从嘉定区我老婆的父母家出来,驱车打算上外环高速路回家,途
经一条黑灯瞎火的小路时忽然被一辆汽车逼停,车上的三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
男子气势汹汹地指责我剐蹭到了他们的车还逃逸,找我非要个说法。
问题是一路上我完全没觉得跟什么车有亲密接触,于是争辩了几句,老婆也
在旁边帮腔,质问对方是不是碰瓷,顿时惹怒了这三个东北人,接下来就发生了
暴力事件。
当他们下车硬生生拉开我的车门之时,我看到了他们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
霎时间心就沉了下来,毫无疑问,什么车辆剐蹭什么逃逸,统统都是借口,掩盖
的是说辞之下的罪恶目的!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在利刃的威胁下,我
们的车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车驶进了距离事发地不远的一家汽修厂。
前边的车就一个家伙驾驶,其他两个做在我的车子后座,拿着刀逼迫我们跟
上前面,就这样大约来了一公里的路,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车辆,一点
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开进这家汽修厂的修理车间。
这个车间不算大,灯光也明暗不定,几个空位上没有正在修理的车,遍地陈
旧的油污,显然没什么修车生意,不过我猜这三个东北人并不是以修车为业,这
个厂也没有别人,多半是实施非法勾当时场所。
后座的东北人命令我把车熄火,前面车上的家伙已经下来走到我副驾驶位置
打开车门,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将她拉下车,朱红用力甩开他拉拽
的手,同时伸手使劲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左手还抄进我的胳膊里,不让对方得
逞,嘴里大声呵斥:「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我见状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让她被拽下车,也高声喊道:「有
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然而,一把刀从后座抵近,刀刃紧贴在我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识相点!放手!」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眼睁睁的看着朱红被生拉硬拽地
拖下了车。
我想到了报警,因为任事情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三个家伙敢于在上海
这样的大城市铤而走险,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曾经得手过从而驾轻就熟,冲他
们一进厂就对我老婆下手这一点来看,多半还不是为了讹一点钱。
今天朱红衣着比较简单,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浅蓝色的牛仔短夹
克,配上同样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脚上是短丝袜和高跟鞋,略施粉黛的模样虽
然已然过了青春靓丽的年龄,却不失成熟知性女子的端庄冷艳,说实话,这个样
子很容易令心有歹念之徒产生不好的想法。
过去几年中,在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里,有两次朱红被lún_jiān时我就
在现场,她同学一次,李老大一次,余下几次有的是看了视频,有的是经人转述
,难道今夜我又将面临重蹈覆辙的局面?我决定做点什么,心里其实特别后悔把
车子熄了火,不然倒是可以开车冲出去然后寻隙报警,那么此刻我能不能勐地打
开车门夺门而出呢?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间厂房的格局,从车
辆到车间大门约十二三米,从车间大门到临马路的厂门估计也差不多距离,问题
是外面依然是一条寂静的小路,地处城郊结合地区,我有多大把握甩开追兵呢?
如果逃不掉,会不会歹徒们更加丧心病狂地对待我们两个呢?正当我犹豫不决,
后座的两个家伙竟然未卜先知地对我采取了行动,彻底破灭了我拼一把的想法。
他们一个继续用刀顶着我的脖子,另一个下车着手控制住我,他就地取材,
抽出我裤子上的皮带,很干净利索地把我两只手固定在方向盘上,捆绑后的我,
身体的姿势如同初学驾驶者一样正襟危坐,双手端住方向盘,这一下,我连下车
都做不到了!杜绝了我的报警念头后,三个家伙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对付朱
红了。
先前那个将我老婆拖下车的东北人看上去才2岁出头,身材比较小,全然
没有印象中东北大汉的感觉,倒是一副面黄肌瘦的矬样,那俩家伙捆绑我的时候
,这人一直在通朱红撕扯,却一点都没占上风,看意思两人力量不相伯
仲,男的根本制服不了我老婆,反被推得踉跄连连。
那两个见状,笑骂着围拢过去,一面取笑小个子同伴的无能,竟然连个女的
都搞不定,一面动手帮忙,这么一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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