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慰过,下身连最小号的卫生棉都没有塞进去过。她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颤
抖,几秒过后,好像有很烫的体液射进了自己的下体。他居然一进来就高潮了。
pò_chù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pò_chù(下)
pr。pò_chù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这就是我说的尴尬……」谭埃伦脸上倒没有一丝尴尬或者羞耻的神情,他
抽出自己还硬着的下体,大力分开安娜的双腿,看着自己的浑浊的白色体液夹杂
着一点点血丝从那个小洞里缓缓流出,「这一次你不准再夹得那麽紧了。」
安娜本以为他进来之后射完就完事了,听他还要再来一次,心里叫苦:「a
r,你能不能轻点?」
谭埃伦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没感觉了。」说完,他
再一次插进安娜的身体里,因为有了下身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口给包裹住。他紧咬
牙根,开始大力地摆动,在她的下身chōu_chā着。
我正在做爱。安娜被他的顶弄而整个人一晃一晃的,她盯着房间里雪白的天
花板,心里再一次重复道,我正在和谭埃伦做爱。
这样想着,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回应谭埃伦
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
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着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
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
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
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后,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
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后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
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次做,不会怀孕的。」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
「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xìng_ài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
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后,谭埃伦还是对她爱理不理
的,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就算如此,安娜还是傻傻地喜欢了这个人六年,好像就连现在她都依然喜
欢着他。
要不然,她应该如何解释现在胸口的不平静?
安娜的脑海里播放着那些成年旧事,每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一步,就会有更
多的回忆涌入,干扰着她试图平复的心脏。
她走的速度不快,一步又一步,发梢被风撩起,胯部带动着修长的双腿,胸
部随着走路摆而一晃一晃的。这麽短短的几百米,安娜彷如一个职业模特,就连
走路都能叫那些看的人流口水。
越飞见那几个少爷们全部一副色相,有些无奈滴摇摇头,主动给安娜介绍了
他们的身份和名字。
「我是杨若如。」杨若如抢先越飞一步自我介绍说,「你可以叫若如。」在
a城大部分人都用自己的英文名,例如谭埃伦就叫ar,越飞就被人称之
为f,而杨若如因为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文人,所以坚决不给
孩子取英文名字。
杨若如比安娜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更加漂亮了,她有着古典东方美人的
外貌,乌黑柔顺的直发,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巴,白皙的脸可能只有安娜的巴
掌那般大。一看就是个纯天然的美人。
安娜笑笑不做声,侧头看着揽着杨若如肩膀的谭埃伦。
两年的时间,他的面容还是与她记忆中的一样。栗色的头发,高挺的欧洲人
鼻梁,浅褐色的瞳孔,说他是中西结合的完美结晶体也不为过。站在同样风华绝
代的杨若如身边,让安娜自己心里也不得不叹一句「郎才女貌」。
没等她问,越飞就继续介绍说:「他是ar,是若如的男朋友。我们
几个从小玩到大的。」
谭埃伦笑着走上前,用脸颊贴安娜的脸颊快速左右各一下,嘴里还发出亲吻
的声音。
安娜十分自然地回应,心里苦涩。他是半个法国人,继承了母亲那里的习惯,
见到朋友时打招呼都会行贴面礼。安娜认识了谭埃伦六年,他们从没有那麽打招
呼过,原来今朝换了一身皮囊,就受到如此待遇让她实在是受宠若惊。
她的眼神又回到杨若如的身上,他们在一起了啊。记得在她爸爸出事之前,
越飞还有谭埃伦一直都为了杨若如争风吃醋的。
想到这里,安娜心里一抽,嘴上扯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们好,我
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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