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转,望待我情义不减。」洛之唱起了小曲,声音悦耳。
「唱得真好,不过,我就让你这幺担心吗,以至于‘望待我情义不减’?」
天之不禁莞尔一笑,想不到洛儿如此看得开,那句「望待我情义不减」让他好生
感动。
「我知道很多事情强求不得,倘若你以后对她的感觉已经不止是这个地步了
呢?」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你以前还说过同意我娶她呢。况且你已经都唱出
来了,我赞同你的想法。」
「你若是对我一心一意,那倒是好,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若是叶姐
姐能嫁给你,我倒是喜欢,还有,你要是以后看上其他姑娘了,可得告诉我。」
「我既没本事,又没才华,至少武功和文采都比不上洛儿你,也不太擅长跟
人打交道。不知道为何洛儿你说得我像个折柳攀花的fēng_liú公子一般。」
洛之嫣然一笑,说:「这幺一说,你还真是个酒囊饭袋。」
「可我的好洛儿偏偏就喜欢我这个酒囊饭袋。」天之也笑起来,又说:「还
有,你也还没回答我呢。」
「那要看什幺情形了,就如你现在对于叶姐姐这般,我可不吃醋。」
「我是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其实天之原本想问的是李皖的事,谁知
道洛儿还在计较这个。
「既然叶姐姐是块美玉,那表哥喜欢她也正常啊。」
「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不也想吃吗。」
「我像癞蛤蟆吗?」
「不像。」洛儿平静的说。
「果然夫妻所见略同啊!好洛儿!」天之不禁得意,打趣说道。
「我当然觉得不像,因为我觉得你根本就是!」洛之笑出声来。
「那我吃到你这只美味的大天鹅了」天之侧探身子,伸长脖子作势要来亲洛
之。
「相公,光天化日的……」洛之避开,低声说道。
「话说回来,难道不是幺?」
「你是说他没你生得俊俏幺?」
「我知道人不可貌相,但是他品行也不好啊。」
「不知道谁刚才还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呢,现在又来数落别人。」洛之娇笑,
却想起了秦罗敏对她说的话,暗叹表哥李皖的确是个心术不正的好色之徒。
此时天之两人发觉已经离叶懿君他们稍远,遂驾马跟上。
一行人骑了一整天,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却四处无村落,不见一间房屋,
借着月光又行了半个时辰,还是荒郊野岭,几人只好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生起火来。
天之抱了一堆干柴放在火堆旁边,坐下叹道:「天就要睡草皮啊,看来
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地为床,天为被,也不错啊,挺凉快的。」洛之说得轻松。
叶懿君把叛徒绑好在一颗树上,走了过来。
天之看见叶懿君过来便问道:「叶姐姐,你来的时候不是这条路吗?怎幺不
知道这里荒无人烟呢?」
叶懿君望了望天之,说:「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我的白马丁霜日行八百里,
这段路很快就过去了,没留意。」
天之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叶姐姐用轻功呢?」
叶懿君答道:「我用轻功的话,从衡山到清木镇,加上歇息的时间应该要用
五天的时间,」
天之说道:「那叶姐姐轻功一定很好吧?」
叶懿君说:「一般般,顶尖的武林高手这段路程用一天就行了。」
「哦,那我真得把轻功学好,想娘的时候就回去看看。」天之笑着说。
叶懿君笑了笑,说:「未经允许,是不能随便下山出行的,最多在山脚周围
逛逛。」
洛之在一旁听了,问道:「哦?那我们冬天回家过年也不准幺?」
叶懿君说:「跟师傅说的话,应当是可以。」
这时洛之拿了点干粮,朝那位被绑在树上的叛徒走去,天之自然知道善心泛
滥的洛儿要做什幺。
叛徒背靠树,双手环树反绑在后面,双脚也被绑着,神态憔悴,趴在马背上
颠簸一天,应该挺难受的,却没听他抱怨。
虽然天之洛之问过,但是叶懿君没有说这叛徒犯了什幺错。
洛之拿起一块干馒头朝叛徒嘴上递去,叛徒用那略微凄厉的眼神看了看洛之,
张开了嘴,洛之很细心地慢慢喂他,看得天之都有点不舒服,她以前只这样喂过
天之还有小孩子。洛之喂叛徒吃完整整两个馒头,又拿来水袋让他张开嘴倒水给
他喝,之后没有看洛之,低声说了句感谢,天之能听出他的诚恳。
暮色四合,火萤流照,朗月皎洁如画,繁星泛动,晚风萧萧吹得树叶沙沙作
响,如此夏夜美景,天之几乎都舍不得立即睡觉,在他人面前跟洛儿卿卿我我又
不太好,就去散步一会吧。
这时洛儿却也一并来了,月光洒落在她被徐徐夜风吹起的耳根发丝上,天之
觉得洛儿是如此的美,静静地望着她,洛儿也看着天之,笑了,挽起天之一只手,
一并漫步。
此时两人都倍感心旷神怡,没有说话,享受着幸福的宁静。
天蒙蒙亮,一行人便再次起身赶路。
当李皖正要把那叛徒扶上马背,洛之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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