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就更不必难为情了,难道我不是你从小带着长大的弟弟吗?你长到十六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还和我一起在澡堂裡毫无顾忌的嬉戏,现在又有什么过意不去?我,说一句自矜的话,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还有我的母亲,是多么优雅端庄,出身高贵的领主夫人,不也是在你的照料下更衣沐浴,一点也不在乎吗?亲爱的、终日勤勤恳恳的瓦莲卡,儘管从身份上说,你是我们的家僕,但我和母亲都发自内心的敬重和感激你,你真真切切是为了我们母子献出了一切,就为了母亲心爱的窗帘,甘愿拿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在这件事上,母亲没有关心到你,是她的不对。我向圣像发誓,我要劝她向你道歉。无所不能、像山楂花一般纯洁烂漫的瓦莲卡,我最亲爱、最感激的长姐。儘管与我们母子俩坦诚相见吧,您美丽健壮的躯体只会让我们这样四体不勤、用华服掩蔽着苍白无力的身躯的人无地自容。”
老旧的厨房门吱呀一声,慢慢开了,一股沁透了食物香气的热浪迎面扑来,瓦莲京娜叶梅利亚诺夫娜直挺挺地站在灶边,除了一根系在腰间,拴着钥匙串的麻线,全身一丝不挂,跳跃的灶火光勾勒出她高挑挺拔,肌肉精实的黝黑酮体,像一株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的红柳树枝条。她圆睁的绿色双眸盈满晶亮的泪,全身被汗水浸透,泛着珍珠般的油光,那小巧坚实、高高翘起的胸乳、厚实稍宽的肩膀,精瘦的蛮腰和饱满的窄臀,笔直有力的四肢,甚至那覆盖着一小小一撮火焰般的蓬乱的毛髮,从平坦的小腹下微微凸起的阴埠都一览无馀。这如钢丝般紧绷地、充满力量的ròu_tǐ,决当属于一名从三千年前时空回到故土的萨尔玛提亚战士,那时她们就在这片滨海的平原,骣期烈马,身无片甲,手控兽筋和骨片製成的弓箭,却狠狠地打退了披坚执锐的银盾兵,连狮子般的亚历山大页也为之折服。我更是为这ròu_tǐ的蓬勃的野性与内心的深笃忠诚所交织的美丽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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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瓦莲卡,你这个样子就挺好,”我稳了稳心神,继续说:“况且,这裡的确热得像地狱。”说着,我解开扣子和腰带,很快把自己也变成一丝不挂。我走近瓦莲卡,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拢了拢她前额和面颊上的贴着的湿头髮。“你这样什么都不穿最漂亮,我多么羡慕你美丽健康的身体。”她破涕为笑,轻轻抱吻了我,我的胸膛和肚腹贴上那滑腻腻、散发着麝香味的身子,两手抚上那如同打磨过的黑曜石凋刻成的后背和腰臀,儿时顽皮亲昵的幸福感便如同洪水般涌上心头,又冲开了青少年那悸动的情欲之门,我俩现在已经身高彷佛,我那早已勃然矗立的下体已经贴上了她两瓣栗子般坚实的,紧紧贴在一起的yīn_fù,轻轻厮磨了好一会儿,瓦莲卡被痒酥酥感觉弄逗笑了。蛮横地狠狠把我抱紧,我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被她坚挺的shuāng_rǔ挤扁了。“真是一位拘礼的少爷呢。”她咯咯笑着说,靠在门板上,大大咧咧地岔开大腿,,一手推着我的屁股,一手扶住我的腰,好让我进入她紧绷绷的ròu_tǐ,与此同时,我的双唇也被一条有力的舌尖起开,好像为自己诱来的侵入生气报复似的,在我的口中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然而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尚不能真正完成一场欢爱,而且母亲还在等我们,我们纠缠厮磨了不到十分钟,就在一阵愉悦、但远远称不上满足的轻颤中分开了,俩人都只是微微渗出了一点粘液,在酷热的厨房裡蒸出的汗水到是淌成了小河。
是瓦莲卡把还在浅尝辄止的美妙滋味中沉醉的我拍醒了,脸上满是胜利者得意的笑容,一次舒爽的欢爱已经洗去之前的哀愁和羞赧。“走吧,我们进屋去”。瓦莲卡一手端起盛满丰盛晚餐的木盘,香喷喷的胸乳也挤进了同样可口的烤松鸡,土豆泥和白麵包裡。另一隻手牵着我的手,迈着稳健的步子,泰然自若地穿过薄暮初现的庭院,进入了餐厅。
贴心女僕和知书明理的儿子全都赤条条地站在面前时,母亲出离的惊诧是意料之中的,她理应震怒万分,但温柔的天性和良好的教养让她不至于表现出过分的怒色。她双手掩面,瞪圆了一对美丽的蓝眸。一隻酒盏哐一声倒在桌面,慢慢滚过桌沿,砸在了地砖上。
“圣母在上!你们……”
“我们以天主亲手塑造,为之欢喜的纯洁无罪的婴孩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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