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还淌着我的jīng_yè,我的心内满是自豪和快意。
很快宫玉倾就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她扶着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将几片药气
浓郁的人参片塞入我口中,让我含在舌头下。我含着人参,口内生津,一口一口
地咽下,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隔着头上的乳峰看到宫玉倾关切的眼神,大着舌头
道:「姐姐,我接触到它了,它很邪恶,但我好像战胜了它,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宫玉倾掩着嘴巴,珠泪滚滚而下,她泣道:「姐姐感觉到了,
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姐姐的子宫在不停地抽搐,好难受。但随着你精
液一汩汩地射入,好像彻底解放了姐姐的子宫。姐姐十几年来,从没像现在这样
轻松,我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无拘无束的青春年代。」
「真的?这幺说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彩蝶蛊?」我兴奋地道:「那我是不是
也可以……」
「不行啊小风,那岂不是要乱……」宫玉倾猜出我想说什幺,颤声道。
向妈妈体内shè_jīng?这事要放在昨天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有这个念头也觉得
太疯狂。
「小风,先别想那幺远,姐姐体内的蛊到底怎样了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得好
好合计一下后面的计划。」宫玉倾柔声道。
我抬头看了看屏幕,妈妈正闭眼皱眉紧咬着下唇,好像在强忍着不暴露出内
心的羞耻高潮,但是我注意到妈妈刚才耷拉着的右足,足背绷紧,足尖挺直向上,
那面羞耻的三角裤已经掉了下来。妈妈足底厚厚的角质层拧出一条条深深的纹路,
四趾紧缩勾向足心,唯有骄傲的大拇趾笔直地蹬着,敦实的拇趾肚像青蛙的三角
大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痴痴地看着妈妈威严而又忧伤的大拇趾,低沉地道:「宫姐,不管用什幺
方法,我一定要救出我妈妈。」宫玉倾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屏幕上襄蛮一阵嘶吼,瘫倒下来,妈妈张开双臂,微笑地「噢……」了一声,
将沉重的襄蛮搂在怀里,好像一位妈妈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儿子。我无法忍受
内心强烈的痛楚,起身切换了屏幕,深吸了一口气道:「宫姐,我们商量一下后
面该怎幺办。」
我跟宫玉倾谈了很久,她对我说了她是怎幺配合襄蛮陷害我妈妈的。宫玉倾
和妈妈成为「闺蜜」后,宫玉倾说服了妈妈,跟她一起做全裸。有一次妈
妈的按摩师将推拿油换成了xìng_jiāo油,由于宫玉倾就在旁边,所以妈妈不疑有他,
等全身上下被激起欲火时,早已等候在侧的襄蛮趁虚而入,qiáng_jiān了妈妈,那时候
的妈妈已经无力反抗,被nèi_shè种下了木兰青凤蛊。
宫玉倾一再忏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宽恕她。即使没有她帮凶,襄蛮利用我
们欠债这件事,也有许多种办法可以染指妈妈。那种情况下没有宫玉倾参与,她
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现在或许更不知道该怎幺拯救妈妈了。
我们详细探讨了后面对付彩蝶蛊的计划,步是先观察几天,看我们两个
的身体状况,再决定是否趁热打铁。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们陆陆续续又谈了很
多,快十点半时宫玉倾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再次打开襄蛮卧室的监控画面,妈妈背对着镜头,在床上侧身躺着,底下
的一条腿伸直,上面的腿半曲着遮住了下体,这种姿势也方便yīn_hù暴露得多一些。
襄蛮从后面搂着妈妈,胯下粗大的ròu_gùn露出一半,另一半还堵在妈妈的股间。
可恶的襄蛮时刻不离妈妈的yīn_hù,因此我还是无法偷窥到妈妈的私处。妈妈
光身子躺了这幺长时间,肚子上也不搭块毛毯,不怕着凉啊?
两人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侧卧后入式xìng_jiāo,并没有动作,只有一黑一白的两
具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妈妈好像睡着了,我恨不得上去叫她回家。还好不用我提醒,妈妈自己睁开
了眼睛道:「我该回去了。」
「别走,留在这,让我的yīn_jīng在你的yīn_dào里陪你过夜。」襄蛮俯在妈妈耳边
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道:「不行,小风还在家里等我,如果没看到我回家,他肯
定会着急的。」
妈妈yīn_dào内塞着情人的yīn_jīng,脑子里却还想着我,我既伤感又痛苦。
妈妈接过襄蛮递给他的一把卫生纸,捂着下阴让襄蛮慢慢地退出。她抬高腿
擦了几下下体,将纸扔入纸篓,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襄蛮在后面轻佻地拨弄着妈
妈的大肥臀,将臀肉抬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让它沉甸甸地上下颠着,妈妈转
身白了襄蛮一眼道:「别乱动,呆会又要流出来了。」
「那就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然你夹着我的jīng_yè回家见儿子也不好过是不是?」
襄蛮笑道。
「别说得那幺下流。」妈妈责怪道。
襄蛮起身,想搂着妈妈一起进卫生间,妈妈轻推开他道:「我还是回家洗吧,
这里也没有换洗衣服。」
「好吧,下次在这边备几套衣服再说。」襄蛮道。
妈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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