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就好了?”江母难以置信,作为一个和尚竟能说出这种话,可见无畏神情端正,不像玩笑,“大师,你没开玩笑吧?”
“贫僧自然没开玩笑,的的确确是打一顿就好了。”无畏刚才已经察觉出来,江父身上业障缠身,不过却不是那种阴魂附体,而是平时的积怨和讥讽,总的来说,就是为人太过刻薄,招致人怨恨,久而久之这些怨恨形成了负面情绪,才造成了今天的病因。
这个就是无畏在法师协会测试过程才领悟的新的能力,以往他只能感知到阴魂亡灵的存在,现在他能察觉到,人身上聚集的比较强烈的负面情绪,而江父这个情况,起因正是门口的那个老头。
也就是说,业障的源头正是来自那个被江星凡称作花匠的老人。
无畏早就了然,江家不爱养花,哪来的花匠,再加上眉眼间的长相,那老人与江家的关系不言而喻。
“那这个,怎么个打法?”
“狠狠地打,最好是吊起来打。”
“吊起来打,未免太狠了吧。”江母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这个病就得这么治,打得越狠效果越好。”无畏双掌合十。
而无畏说的打一顿也不是无的放矢,像这种积怨很深的业障的确可以影响人的精神状态,继而影响到身体健康,打一顿可以缓解人身上的负面情绪,让积怨得以宣泄。
“艹,妈你别听这个疯和尚的,简直是放狗屁。”听到楼下没了笑喊声,江星凡下了楼来,可传来的是无畏的言语,他指着无畏的鼻子道:“小和尚,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无畏说,“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
江星凡的这副模样,让他暗自摇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刚想说话,却见江星凡指着门外观望的老头说:“老不死的,你看什么,待会连你一起打。”
老头被吓得赶紧蹲下身去。
皱了皱眉,无畏实在看不下去,他轻轻一挑指,一道无形的力量朝着江星凡飞去。
“哈哈哈哈哈,”江星凡突然往后一仰,“哈哈哈哈哈哈。”竟然和他父亲一样,笑了起来,而且越笑声音越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快,快拿绳子来,”无畏着急的站起身,“江小施主也出了问题了。”
煮饭的阿姨急的往后院跑,不一会找来了小指头粗细的麻绳,无畏下两下就把江星凡绑了起来,直接吊在了门框上。
这么一折腾,江老头也被江星凡的笑声吵醒了,随即父子俩一应一喝的将整栋别墅都吵得翻了天。
尽管别墅区间隔很远,可这大晚上的,被他们这么一闹,周围的几户人家都出门观望,陆续围了过来。
……
“无畏大师啊,”江母坐立不安,着急的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都得打,不打这病不会好。”
“哎,”江母无奈了,心一横,“要打那就打吧。”
摆摆,无畏推辞道:“当然,贫僧肯定是不能出的。”
“那要谁来打?”
无畏笑笑,走过去将门外的老头拉了进来,往客厅一站,就发现江母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也不理会,无畏问道:“老施主,你是姓江吧?”
“无畏大师,你问这个干什么?”江母黑着脸问道。
“当然有关系,这个病啊,只有姓江的人才能治,所以要打也得姓江的来打?”无畏对着江母郑重道:“老施主你姓江吗?”
“我,我姓乔。”
“这就对了,所以啊,不能你动。”说着又问煮饭的阿姨,“女施主,你姓江吗?”
煮饭阿姨赶紧摇,“不,我姓李。”
“那你呢,老施主,你是姓江吧?”
老人身子颤颤巍巍,紧张地说:“是,我是姓江。”
“好的,江老施主,那这个恶人就只能你来做了。”说着无畏从门后拿过来一根儿臂粗细的木棍,指指掉在门廊上的江星凡,“就用这个打吧。”
“这使不得啊,这。”老头不愿动。
“怎么办啊,这个。”江母也瘫倒在沙发上,丈夫和儿子都成了这样子,这个家就这么毁了,她顿时没了主意。
“江老施主,你要是不打,他们父子二人的下场可都不好,说不定还会有性命危险啊。”无畏劝慰道。
老头犹豫了,看无畏的样子不像是危言耸听,想了想他拿起了木棍,轻轻地打在了江星凡身上。
“不行,老施主,你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打。不然不会好。”无畏在一旁摇头。
砰!
老头用了劲,一棍下去,江星凡的笑声竟然停顿了一下。看到这模样,江母从沙发上站起来,楞楞地看着。
“对,就这样,继续打,我喊停的时候你再停。”
砰!砰!砰!
木棍敲打在江星凡背上,屁股上,不知为何,老人眼里的泪水却随着棍子落在江星凡身上掉了下来。
打了好一会儿,江星凡衣服被打烂了,终于停止了笑声,转而一阵哭嚎。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咦,江施主,这不是花匠吗?怎么成了你爷爷了?”无畏佯装诧异。
“他是我爷爷,是我爷爷。”江星凡被绑着脚,挣脱不了,“都是我爸我妈让我做的,爷爷,你饶了我爸。”
听到了江星凡的呼喊,老人一抖,棍子掉在地上,面上老泪纵横。随着老人无力的坐在地上,后院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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