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古文。任盈盈盯着那些符画左看右看上凝下瞧,摆弄半天看不出啥名堂,祇识
得那「紫金」两字,低声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紫金…」
凝思半晌,又低低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箫”?」凝目瞪着那字又愣
神片刻,瞬间脸色大变,颤声惊道:「这古笛通身镂满符画,笛声厉害非常,我
都吹它不动莫说一般凡人了,笛身还镂了「紫金」两字,相传八仙之一韩湘子的
法器是一管名为“紫金箫”的横笛,莫非…莫非这笛就是…就是相传的紫…紫金
箫?」
仪琳闻言也是大吃一惊,呼道:「啊!八仙?韩湘子?」
令狐大侠却是语带狐疑:「啥…韩湘子的法器?紫…紫金箫?」
任盈盈双手捧笛微笑道:「应该就是了!此神笛既能伤人也应能活人,可惜
神仙符画凡人难解…」停了一下,两眼盯着那笛,喃喃道:「凡人难解神仙符画
…当真令人遗憾…令人扼腕…」话毕,双手捧着那笛交给令狐冲,态度恭谨,轻
声道:「这是神物,回家得好好供奉祂.」
令狐冲捧着那笛,招呼两女坐下。轻抚古笛,仔细看了几眼,缓缓说道:「
昔年,我随同向问天向大哥拜访梅庄…」
任、仪两女一听梅庄,都瞪大眼睛看他,令狐冲微微一笑:「那时的梅庄自
非现下咱们的梅庄…」说到这里,神色突然转黯,接道:「看守梅庄的江南四友
各个身怀绝技,尤其大庄主黄钟公,竟能以乐曲炼成剑气,且命名为七弦无形剑,
一把瑶琴弹奏起来,杀人于无形,厉害非常。」
顿了一顿,续道:「但那瑶琴再厉害,也须得练成七弦无形剑神功,灌注真
力倾力弹奏方能伤人。」扬起手中古笛,叹道:「此笛却是随意使劲一吹,笛声
即可伤人,这才真正厉害!」
(10km注:有关江南四友敬请各位大大参阅金老二十入狱极
其精彩!)
任盈盈美目凝视那管古笛,喃喃自语:「莫使宝器成废土…莫使宝器成废土
…果真是宝器!果真是宝器!」
仪琳也是一双美目盯着那古笛,却凄然道:「她既有此笛,当时为何不用了?
任那费彬伤人…」
令狐冲黯然道:「此笛怪异非常,曲长老、曲姑娘祖孙两人武功不及盈盈,
盈盈吹不得,他祖孙两人自然也吹不得,如何御敌了?宝器现身反被费彬那恶贼
抢走!」
仪琳点点头,两眼垂下泪来。
任盈盈见她伤心,轻声道:「曲姑娘那晚随莫大先生夜来唱词,虽未现身,
但咱们也未见得她石坟,说不定…说不定她当时伤重未死,被莫大先生救了…」
令狐冲凝思半晌,点头道:「确有可能!费彬那贼子内功深厚,但剑术并不
如何高强,随手一剑刺入她心窝,刺偏了也说不定!」
仪琳对他一向信服,幽幽接道:「当时咱们急着掩盖他四人尸身,也未详加
细看,说不定…曲姑娘当真没死!」她脸上尚挂着泪水,说到后面却已露出笑容,
古笛亮光射在脸上,艳容丽照,美艳绝伦。
※※※※※※※※※
衡山一趟,虽没解得曲非烟生死之迷,夫妻三人得了至宝却也欢欣而归。自
衡山城归来之后,仪琳性情变得开朗许多,少女个性渐渐显露。早晚功课,诵经
之声特别响亮,她嗓音清脆娇嫩,听她诵经,连那菩萨想必也会开心一笑。
这一晚,诵经声却时高时低。功课做完,走抵膳房,令狐冲跟在后面,嘻嘻
笑道:「娘子今晚诵经声怎又忽高忽低了?」
仪琳两颊飞红,低声道:「都是你害的!」
饭桌上,令狐大侠裤底一条巨棒就硬如铁杵。一下指向娇艳动人的任盈盈、
一下指向姣美绝俗的仪琳。桌上一盘鲜鲍鱼,怎幺看都像俩位娇妻淌着蜜水的小
洞穴。
仪琳伸手挟菜,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令狐冲目光也随着她素白的小手,把
菜送入口里。盯着仪琳细咬慢嚼,红艳欲滴的小嘴唇,想起群玉院那幅「东吴西
石」品萧画作,心中暗暗笑着:「今晚轮到琳儿陪床,不妨试试这招。」
一进房间,仪琳踢了便鞋,急急忙忙飞身上床,钻进被里。令狐冲跟在后头
见状暗暗笑道:「怎一回事了?」随着上床,也钻进被里,探手便去摸她。
黑暗中一片细微窸窣解衣声,令狐冲吃吃笑道:「咦?下面怎湿咑咑的?」
仪琳羞个半死,紧抱着他,下阴直朝他ròu_bàng磨去,娇嗔道:「全是你害的!」
半晌,又悄声道:「打衡山城回来就日夜想你这条ròu_bàng儿,也不知怎幺一回事?」
令狐冲低声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想这事儿,有啥好奇怪的!既然想,就
得解决,来!来!将妳的腿儿开开!本大侠要进来!」他前面说得正经,后头却
又嘻闹起来。
仪琳软声道:「唉~开得不能再开了…你再摸摸…」
令狐冲五指伸进她腿间,摸着一个丰饱、光滑的小屄屄,轻捻那嫩肉,心里
一动,咬耳道:「群玉院那幅「东吴西石」品萧图作记得罢?」
仪琳轻轻:「嗯~」
令狐冲翻身而起,巨棒直立在她嘴旁,「妳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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