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
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
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
用的新娘ròu_tǐ,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乱心情中,我把
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
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身体已擦干,头发还有点湿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
的房间。
那丑女要我将?晨放床上,然后交给我一罐乳液。
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躏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身抹上这种保
养品,连私处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乳液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
连耻缝都娇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动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
满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赤裸胴体,就像刚出炉香气诱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
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衣的新娘,去到
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床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压抑住心酸和不愿转身离开。
但没想到我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说来惭愧,架
住我的,居然是三个女流之辈!西国大妈跟她那两个一样恐武有力的女儿。
他们将我手腿捆绑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pì_yǎn注射一大瓶浣肠液后,再用
一根扭动的假yáng_jù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
的抗议,她们高大的形体只站在我面前,然后冷酷的转身离开,关上房门。
几秒后,换郑阿斌兴奋地推门进来,人还没走到床前,就已一路把身上衣裤
脱得精光。
而床上的?晨也刚好发出一声轻吟,似乎正在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一辈子最不想看的,妻子和别人圆房的过程。
整夜我就看着郑阿斌疯狂的跟?晨作爱,那白痴一点都没浪费衣橱内的情趣
用品跟工具,在我面前,将我的正妹前妻玩弄到高潮昏厥好几次,一直到天
色露出一抹白,他们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着...======在郑阿斌家作
奴隶的岁月,转眼过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我都没再见过?晨。
我只被允许在厨房、农地这些地方作苦工,还要替西国大妈跟她两个女儿按
摩、洗脚,以及作她们整个家族沉重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内衣裤,但就是没
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
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
入...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
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
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
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
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
「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
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
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
我脑袋就扣下板机!只听「碰!」
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
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
,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
,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
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
,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
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还想死吗?」
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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