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阳做咬牙切齿状,接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瑞阳内心里,除了对妻子的感激,是平和中带着喜悦的。
原因是,几天的相处下来,父子俩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尴尬。虽然,彼此目光
相遇时的一碰而过,言谈话语中的浅尝辄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无法避
免的,但彼此都尽量掩饰的很好。而粟莉提前到来的例假,也给了三个「当事人」,
适应「新形势」下的彼此相处,都很需要的缓冲时间。最要的是,这次父亲没
再提回去的事情。这说明父亲已经打算真正融入这个家,而不是以往那样,只是
儿子儿媳的家,自己是过客。
每天早上,瑞阳和妻子按时出门上班,父亲则在家带带孩子,去市场买买菜,
时间充裕的话,会把菜择洗切好,或者做好。等瑞阳他们到家,父子俩餐桌上小
酌几杯的同时,和粟莉一起逗弄孩子玩耍。
一家四口,祖孙三代,其乐融融,天伦满溢。
这样的大好形势,粟莉居功至伟。
这样的生活,正是瑞阳希望和想要的。随着实情的说开,加上父亲的表现,
瑞阳有信心与妻子还有父亲,三个人一起共同迎接一种新的幸福生活的到来。
这个新生活,就是不用再别别扭扭的给予和接受,不用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
他和妻子比较坦然的向父亲行孝,给父亲的晚年带来幸福,和性福。
这几天,瑞阳和妻子私下里交流了很多,粟莉也同意他的想法,希望能够大
大方方的。每天晚上睡觉前,因为不想让父亲感觉到受冷落,粟莉都会到父亲房
间呆一会,陪他说说话,当然也免不了亲亲抱抱之类的。借这个时机,也和父亲
做了一些语言暗示和交流,父亲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这种不说,其实也是一种
默认。
而早上的时候,发现粟莉身上已经干净的瑞阳,憋了几天的他,不由分说的
和妻子做了一次。事后,瑞阳提出让妻子今天晚上穿得性感点,虽然粟莉没有明
确答应,但脸上的红晕和眼睛的明亮,泄露了她内心同样的期待。
这就是瑞阳这么急着下班,接粟莉回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阳夫妻二人,一起迈进家门的时候,父亲正在客厅里逗着孙子。看
到他们进来,抬头笑着招呼:「回来了?」
夫妻俩答应着,都叫了声爸。
粟莉于是从父亲手上接过孩子,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儿子亲热着,一边听父亲
说着一天家里发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经来过了,刚走一会,给小宝买了新玩具,
还捧了一锅炖好的鸡汤。晚饭他也做好了,都在厨房里。
粟莉随口和父亲聊了几句,却看到瑞阳递来的催促眼神,不由脸微微一红,
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儿子小宝递过去,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这一切,都落在父亲的眼里,或者说,他们都没打算避着父亲。因此,似乎
明白了什么的父亲,脸上似乎也红了一下。
卧室的小卫生间里,粟莉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想着一会要穿什么样
的衣服出去,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退去。
对于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领神会的。回来的路上,瑞阳抑制不住脸上的兴
奋,再次提醒让她到家后,换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一向喜欢清洁
的她,就顺便冲了个澡。
冲完光着身子出来,在卧室里找内衣,正穿的时候,已经醒来的瑞阳,看到
她没在内裤里垫卫生巾,问她:「没了?」粟莉刚点头,便被瑞阳伸手拽过去,
紧跟着压在了身下。
粟莉没有拒绝瑞阳的求。一连数天的经期,对于一个生过孩子,身体几乎
已经熟透的女人来说,虽然不算长,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
体的抵抗力。
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压在她身上的瑞阳,显得格外龙精虎猛,在轻而易举的
插入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击着粟莉的ròu_tǐ,带给她一bō_bō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阳做爱,在身体的欢愉和满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觉到幸福。
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瑞阳一边做着,一边又「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
上次她为公公用口的细节,和她自己的身体与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怀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涩与期待,想仔细品味和
公公做爱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会想要看,想要亲自己的下面,粟莉对那
里的清洗,就尤为仔细。因此,当她发现身上竟然提前来了红,心里的那种懊恼,
是无以言喻的。
虽然以前,没少和瑞阳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可这次毕竟是跟公公。听老辈人
说,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讳见红,不吉利。别说经期行房,就是女人换月
经纸,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见。
粟莉沮丧着,拿不定意要不要告诉公公。不告诉,刚进去的时候,是不会
发现的,但做的时间一长,抽送之际,上面沾染的红,肯定无法掩盖。而且相比
老公瑞阳,公公的粗大,经过了上次,粟莉是深有体会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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