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柳儿’了,她在进账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身后已经又多了十多名修仙家族的女修在排队。
‘柳儿’掀起厚厚的门帘走进了大帐内,终于看清了里面的场景:大帐中央竖立着一根测试灵根的测灵晶石柱,后面两张大木桌后各坐着一位肃穆的女修,其中一人还红纱掩面只露一双大眼睛,感知这两位威压应该都是筑基修士。而大帐一侧一小木桌后则坐着一名负责记录的女修,凝气境界修为。
‘柳儿’一走进来,那名坐在大帐一侧木桌后的女修就开始发问了:“你叫什么名字?出身哪里?”“柳儿,出生于益阳城。”“柳儿?怎么听起来像是个乳名?报大名。”那女修停下记录的笔,抬起头来喝道。
寿儿一阵心慌生怕被识破了,不过他还是随口道:“大名?哦,周柳儿。”“周柳儿?”那女修盯着她重复问了一遍。
“嗯。”‘柳儿’重重点头。
“年龄多大?”“二十岁。”因为这人皮面具的容貌大概二十岁左右,寿儿也只得如是说了。
“你可知你是什么灵根资质吗?”“知道,四属性杂灵根。”“去测灵晶石柱测试一下。”那女修命令道。
“好。”这测灵晶石柱寿儿小时候就测试过,是以很熟悉,他走过去把两只手按在测灵晶石柱上那两个手印模型的凹槽里,很快一条条光柱亮了起来,不过不仅仅亮了四色光柱,而是亮了五根光柱,这还不算,关键是根根光柱色泽纯亮,没有一丝杂质,是那种纯度很高的灵根资质。
这下不仅寿儿看得发蒙了,就连坐在后面两个大木桌后的两名筑基修士也盯着那五道纯度极高的不同色泽极亮光柱一阵发愣,她们似乎也没有见过这种五属性杂灵根居然每根光柱纯度还如此之高!
这是什么情况?越是庞杂的灵根不是应该光柱越发昏暗杂晦不堪吗?可这名女修的五根灵根光柱怎么根根纯度如此之高?……“你……你不是说是四灵根资质吗?怎么是五灵根?”负责记录的那名女修显然也没见过这种灵根资质,五灵根她见过不少,可居然还纯度如此之高的她是第一次见,于是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小时候用那种十几块下品灵石的简易测灵盘测试过,当时就是四属性杂灵根啊。会不会那种简易的测灵盘测得不准确啊?”寿儿知道此时不是他吃惊发呆的时候,必须把这事圆过去再说,于是胡编了个事由。
“简易测灵盘?或许吧,测试灵根这么重大的事怎么能用粗制滥造的简易测灵盘呢?真是不像话。”那名女修一边埋怨着,一边已经开始在本本上记录了起来。
“周柳儿,二十岁,益阳城人,五属性杂灵根。好了,你去让秦师叔帮你测一下骨龄、修为。”那名女修指着那名坐在大木桌后的中年筑基女修士道。
“好。”‘柳儿’心慌慌地走向了后面那张大木桌,他到现在还被刚刚的测试灵根结果搞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变成了最废柴的五属性杂灵根了?自己本来四属性杂灵根就已经资质很差了,如今怎么会越变越差了?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炼化了四级妖蛇妖丹变成了‘欲体’的缘故?
“奶奶的,变成‘欲体’不是应该越来越强吗?怎么我反而根骨资质越来越倒抽抽了?”寿儿愤愤地暗自腹诽不已。
正中木桌后的那名中年女修秦师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缓缓走来的‘柳儿’。
见她走到桌前仍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秦师叔厉声命令道:“伸出手腕来。”“哦,是是。”‘柳儿’依然木木的。
秦师叔用玉指往她手腕上一搭,只略一闭目感应,便皱起了眉头来:“嗯?你说你多大了?”“二……二十岁啊。”寿儿心虚啊,他小时候入门的时候可没有测过骨龄啊,怎么这次还要测骨龄?
“哼!在我面前还敢说谎?明明只有十六七岁的骨龄。说!到底为何隐瞒真实骨龄?别人都是往小了报骨龄,可你可好,怎么偏偏往大了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师叔怒目瞪着‘柳儿’仿佛要把她看穿了一般。
‘柳儿’浑身一颤,没想到这位筑基女修如此厉害,竟然真的能看透自己的真实骨龄?他有些慌了,喏喏道:“我……我……我其实也不知我的真实年龄,我从小是被父母遗弃街头,是被好心的爷爷捡回来的,爷爷也不知:捡到我时我多大了啊。”寿儿硬着头皮胡编乱造一通,他现在真是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该死的初试了,不但有可能不会被录取,手腕还被这筑基女修士捏得生疼,一个搞不好今天要彻底露馅啊!
“秦师姐,秦师姐?算了,这丫头身世怪可怜的,她可能真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骨龄。”旁边那位红纱掩面的筑基女修帮腔道。
“穆师妹,你怎么能轻信她的那套说辞呢?这女修不仅灵根资质报假,就连年龄也报假,说不定就连名字身份也是假的……这种不明身份之人没有核实之前咱们寒潭峰可不能收,如今正处乱世,说不得北邙国邪修宗门会处心积虑地安插到咱们寒潭峰暗桩进来……”“秦师姐,她只是名十几岁的小丫头,那会有你想得那么处心积虑?”这位姓穆的筑基女修显然对秦师叔的说辞很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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