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湛听的很来劲,简小池带着鼻音讲话,一板一眼还有些点软糯,祈湛招惹简小池简直要上瘾了。
祈湛一个劲的问,简小池再笨也反应过来了。
他把勺子“嗖”地扔到碗里,皱着眉头埋进被子不肯搭理人了。
祈湛坐到床边,目光低垂看简小池隐没在被窝里的侧脸,忽然问:“读警校是不是很辛苦?”
简小池不说话,祈湛就伸手扯住简小池左脸:“等你实习期过了转正,出任务前要给我打个电话。”
“你管不着。”简小池躲开祈湛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更深了。
祈湛死不罢休,一定要听到简小池说自己能保证安全,或者通知他执行任务一类的话才放心。简小池躲在被子不吭声,祈湛不知好歹非要把人挖出来。
一来二去简小池炸毛了,他从被子里窜了出来,把祈湛压在了床上,怒道:“你不要惹我。”
“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管不着我。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你嘴缝上。”
祈湛看了简小池一会,鲜有地尴尬侧过了脸。
简小池正坐在祈湛的腰上,身子底下的人怎么了,他一清二楚。
“你是qín_shòu吗?”简小池臊红了一张脸,说话都不利索,“你……你还笑?”
“你不准再笑了。”简小池伸手去捂祈湛的嘴。
祈湛攥着简小池的手腕,把简小池的手拿开,笑的更大声了。嘴里还说:“我喜欢你,你挨着我,有反应很正常。”
“正常也不行。”简小池坐到祈湛身上也掐他的脸,“就是不行。”
简震山提着粥迈进病房,差点被床上纠缠的人影气的晕厥过去。
简小池只穿了病号服的上半身,衣角垂到大腿根部。从简震山的位置看,简小池正衣衫不整和他身子底下的人亲热。
“简小池,你要不要脸了?”简震山忍着怒气,大步流星地走到病房边儿,拎着简小池的手臂,把他从祈湛身上拽了下来。
简震山刚想调出半辈子储量的脏话骂人,待看清床上躺着的是祈湛,气的瞪圆了眼睛,“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
祁湛起了身子叫了声伯父,又很快的把简小塞回被子,小心地捂好。
“我不同意。”简震山冷静半晌,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也不同意。”简小池背靠床头,摇头晃脑地附和。
简震山把上衣脱下来,恨恨地扔到病床上。瞪了简小池一眼,叫祈湛出去跟他谈谈。
祈湛点头说:好,然后很恭敬地跟着他走出病房。
“我也去。”简小池蹦下床。
“怎么哪都有你?”简震山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他把简小池推回病房,“给我老实的待着,裤子都没穿,怎么地?想出来娱乐大众?”
简小池不清楚祈湛跟简震山具体聊了什么。总之从那以后,他爸连着好几天气都不顺,连带着对祈士泽也没什么好脸色。他至少有五次听到过,简震山对祈士泽骂:你们姓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简震山一直排斥简小池谈恋爱。但简小池出院以后,简震山一反常态。
凡是有合作伙伴问起简小池的婚事,简震山都笑着应承,并允诺撮合简小池和差不多条件的alpha见面,开始替他物色起相亲对象来。
祈湛摆脱自己父亲控制以后,同合伙人成立了一家从事信息医疗领域内的技术服务,技术咨询,以及技术转让等的新公司。祈湛的长远眼光以及大胆决策,使得公司从成立之初在联盟便风头无两。
他很忙,忙于处理公司的大小合同和对外应酬。可不管多忙,祈湛总要去见简溪小池,每天都去,哪怕是有些事情拖延不得,要在车上处理也照常不误。
简小池转正的第一天,接到的任务又是出警保卫联盟政要。夜里轮班,简小池趁间隙发了条朋友圈,说自己好饿,想吃橘子。
才发了没多久,再抬眼就看见马路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体面的人,那人好高,大概一米九多些,一身挺拔的西装站在风里瞧着他。
简小池执行安保任务不能动,祈湛也不打扰,只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陪着他站。
凌晨两点,简小池收工,祈湛才拎着好大的包装袋,不徐不疾地往马路对面走。
简小池站了一天小腿抽筋,脚板也痛,收工就坐到了台阶上。祈湛带着蒋春泽,苏穆一块过来的,那俩人提的东西更多,过了马路开始给简小池的值完班的同事发吃的,喝的。同事早已见怪不怪,热闹地架着俩人到一边聊天。
祈湛拆开一块儿蛋糕递给简小池:“累不累。”
简小池管不得其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含糊回答道:“不很累,就是站久了脚疼。”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简小池嘴里塞满了食物,又问他,“你在车里等我就好了,干嘛非要跟我一起站着。”
“想陪你。”祈湛把饮料c-h-a好吸管,塞到简小池手里,毫无芥蒂地的脱了简小池的靴子,把脚拉进自己怀里。
简小池瑟缩了一下,小幅度地挣了几次没有挣开。祈湛坐到台阶上按摩着他的脚,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看,就那么不轻不重地按着。
祈湛的手很大,也很热,像是碰到疲劳就能削减一大半:“简小池,你怎么非要这么辛苦啊。”
简小池看不到祈湛的表情,咬着吸管说:“我不觉得辛苦的,因为很喜欢,所以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简小池把手里扒好的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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