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代,只要回过劲来,就再度趴在炕上,让自己的长屌在地板革上摩擦着,疯
狂用舌头侵犯着自己儿媳白皙圣洁的娇躯。
直到最终累的快要直不起腰,他这才用毛巾擦干炕上的jīng_yè,然后把炕桌横
在两人中间,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当年在军队的时候,老苏当过侦察兵,自然明白该如何伪装,就连最狡猾的
越南鬼子,都能被他骗的团团转,更不要说涉世未深的舒婷了。
「丫头,吃早点了。」
老苏洪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察觉到自己身上寸缕未着,舒婷感觉无比羞怯,
连忙躲在被子里装睡。
老苏把保温杯里的牛奶放在了自己那边的炕上,用毛巾盖好,特意在茶缸上
留了个小缝,叹了口气,说了声可怜的孩子,亲妈的事,都把她折腾成啥样了,
就满脸愁苦的走了出去。
老苏走出房间,心里却在窃笑,舒婷装睡的手段,或许可以瞒的过别人,但
是,对他这个以前侦察兵出身的老人而言,那实在是和雕虫小技没有任何区别。
刚热好的牛奶发出阵阵幽香,舒婷昨晚喝了酒,胃里火辣辣的难受,直接就
被牛奶勾起了食欲,连忙把保温杯端起来,一口气把里面的牛奶喝了个底朝天,
感觉胃里暖烘烘的。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村里并没有养奶牛的人家,要想喝牛奶,必须得去十
几里地以外的村子打才行,难不成公公为了自己,居然早起去特意打了牛奶?
想到这些,舒婷的心头彻底被感动占满,对于母亲的思念明显被冲淡了很多。
自己的公公,别看表面粗犷,但是这心可真细,要是自己的老公能有他一半
的知冷知热就好了,在这一刻,舒婷不自觉的拿丈夫和公公做起了对比。
舒婷正在胡思乱想,老苏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舒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
的猫,嗖的一声再度钻回了被窝,她可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被老苏看到自己赤身裸
体的样子。
老苏抱着一堆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炕桌边,用手试了试大炕的温度,
把衣服一件件在炕上摊开,然后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衣服上。
一直都在眯着眼偷看的舒婷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多细心的公公啊,为
了让自己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老苏做完这一切,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昨晚的奋战让他腰膝酸软,他可不
能让舒婷看出半点痕迹来。
为了补觉,老苏只好去了外面的麻将房,老板和他也是老熟人了,借了人家
的炕头,不顾外面的吵嚷,老苏一觉睡到中午,这才伸着懒腰爬起来回家吃饭。
「老苏,该不是和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吧,看你这样子,连腰都快直不起来
了。」
麻将房老板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想到昨晚与儿媳大战的刺激,虽然并没有真
的履及剑及,但是那种跨越lún_lǐ的刺激,还是让老苏的长龙高高抬起了头。
「看来以后也得和儿媳一样喝点牛奶了,要不然这老骨头都得散了架。」
老苏在心里没羞没臊的想着,红着老脸回到了家里。
舒婷已经做好了午饭,见老苏回来,立刻殷勤的把他迎进了屋里,贤惠的样
子,让老苏一度怀疑自己的老妻又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舒婷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和老苏说话的时候,甚至开始有
了笑意。
可是,这却并不代表这小丫头就真的从丧母之痛下挺了过去,在夜深人静的
时候,她依旧会从噩梦中惊醒,哭的枕巾湿漉漉的,然后抱着膝盖一直在床上坐
到天亮。
这一切,或许别人并不知道,但却绝对瞒不过老苏的双眼。
就在三天后的夜里,舒婷又从梦中惊醒,她又梦到了自己的妈妈,为了不把
老苏吵醒,她紧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在了枕
巾上面。
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舒婷还没反应过来,老苏就已经闯了
进来,坐在她的身边点亮了小夜灯。
「爸,你……」
舒婷擦了擦眼泪,有些无助的看着老苏。
「丫头,别以为爸啥都不知道,告诉你,你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天天哭的
事,爸都看着呢,可怜的孩子,爸心疼你啊。」
老苏的声音痛心疾首,弄的舒婷心里更酸,抱着他健壮的身体哭的稀里哗啦。
舒婷哭的累了,就躺在床上,老苏替她盖好被子,侧身躺在她身边,用粗糙
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她,嘴里却哼起了儿歌。
「小呀么小二郎,背上学堂……」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舒婷感觉老苏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的抗议了起来。
「屁话,在爸的眼里,你就算七老八十,也都是小孩子,乖孩子,好好睡,
爸哄你。」
「谢谢,爸,你真好。」
舒婷无比感激的看着老苏。
「我已经没事了,爸,你回去睡吧。」
「睡个屁啊,你觉得你这样,爸还睡得着吗。」
老苏说着,不顾舒婷的劝阻,直接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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