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的上蜜里调油。甚至,在风娘的引导下,郝秀才方知道,原来男女欢好还有
这么多的姿势和门道。
如此平淡而温馨的生活转眼便是半月。郝母终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
她见到自己的儿子娶了如此美貌贤良的妻子,心愿已了,却是含笑而去。郝秀才
虽然丧母心伤,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遗憾而去,心中对风娘也极为感激。
郝家平素为人和善,素来邻里和睦,郝母的丧事众邻人也都帮着张罗。郝秀
才在伤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丧事,风娘便会离去,又实在有
诸多不舍。
单说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为目前守灵,而风娘则在后面房
中与来访的天远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郝兄,伯母过世小却是来迟了一步。」随着透着虚伪的语声,一个不速
之客却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门。郝秀才听声音有几分耳熟,抬头一看认出来人不由
眉头皱起。
来人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最显眼的是一侧脸上张着茶杯口大的一个黑痣,
黑痣上还飘着几根黑毛。虽然其貌不扬,可来人衣着讲究,派头十足,身后还跟
着两个长随。此人名叫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户,家中颇具资财。想他幼时
和郝秀才还曾是同窗,只是不学无术,与踏实好学的郝秀才根本凑不到一起。当
时马四皮的父亲很是欣赏郝守云,常以他为例在家中训教马四皮,这反而让马四
皮心中对自己这个出身贫寒的同窗极为记恨。
待到成年之后,两人也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前一阵为给母亲看病,实在拿不
出钱的郝守云登门求马四皮借钱,谁料想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钱借给了自己。
债登门,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马四皮假意寒暄
几句之后,也便故作为难地说明了来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马四皮正是为讨债而
来。这可着实让郝守云为难不小,老母去世后,为办丧事已经把家中所有值钱东
西当卖一空,哪里还有钱回帐。他涨红了脸,却不知该如何答对。
说起来马四皮前来的用意却不是真的想讨回债务,他也知道以郝秀才的家境,
是断然偿还不起的。当初他之所以痛快答应借钱给郝守云,其实就是为了在登门
要账时好生嘲讽一番郝秀才,以报当年被父亲不断责骂的旧仇。
「相公,既他来要账,为妻还有些娘家带来的银钱,还了他便是。」正当郝
守云额头冒汗左右为难时,听到动静出来的风娘应道。闻言,郝守云才暗中长出
一口气。
风娘露面,却是把马四皮给惊呆了。他哪里见过如此风姿绰约的仙子,加上
风娘一身孝白,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这个郝守云祖坟上冒青烟了不成,
怎么讨了这么美的一个娘子,这要是让我带回家中」色胆包天的马四皮立刻
换了嘴脸,直言要拿风娘顶债,甚至让自己的两个亲随动手强抢。
风娘不便亲自动手,天远道长从内室出来,出手打断了两个恶奴的胳膊,把
马四皮吓个半死。这廝倒也没有骨气,竟跪倒在郝守云和风娘前面,苦苦哀求,
丑态出,郝守云为人忠厚,也就答应放他走了。
在这一场小风波后,风娘也终於和郝守云提出要走,郝守云心中虽有不舍,
但也无法出口挽留。他知道风娘的为人,於是将云松道人的事情坦诚相告。
原来云松真人有一从小最是喜爱的侄儿,经商不善,欠下巨额债务,只能来
求叔叔帮忙凑钱周转一时。云松真人实在关心心切,从公中私自调出一笔巨款,
借给侄儿周转。原想待侄儿挣钱后补上,神不知鬼不觉,谁料他侄儿又一次赔了
个乾净,却让云松真人也无法交代。
此事却是被云松的师云鹤查知,这云鹤本已被天一帮收买,早在等待机会
夺掌门之位,见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屡屡以此为把柄要挟云松退让掌门之位。
云松不肯,但又不愿让自己私用公帑的事被传出,毁去一世清名,只能和他虚以
委蛇,苦於无处凑钱填上亏空。
风娘知悉内情,便以郝守云为中间人,暗中见到了云松真人,并从钱万里处
调来巨资,为云松补足了亏空。不过她也告诉云松,仍需假意装做受师胁迫,
待到最后天一帮真正发动时再一举清理门户。
此事处理完毕,风娘为了郝守云的安全,也给了他一笔银子,劝说他远离家
乡。郝守云已无牵挂,听从风娘安排远赴它地,教书育人,自此不提。
第五回入洞房鱼水同欢动真情后庭花开(下)
武当事了,风娘与天远重回终南山。两人这一番下山,已将武当与崆峒派的
危机消除,而魏无崖也送来密信,已经成功说服了法念和尚,他虽表面上仍在闭
关,可实际上已经开始暗中留意中少林中潜藏的暗流。
「如今只差峨眉了。」天远摇头歎息道,「实在想不到,至善师太这样一向
清心寡欲的老尼,竟会中了对方的美男计。」「情之一字,不是修佛练武就能够
忘却的。」风娘淡淡道,「我师父曾对我言说过,至善神尼年轻时也曾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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