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顿话,让我顿时语塞。
他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也不敢再提起这件事。
中午时分,吃饭的点都过了,花姐也没送餐过来,我饿的肚子咕咕叫,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三十。
骆家的用餐时间,跟风衡烈在家的时候,是一样准时的,昨天是十一点三十送来的饭菜,今天迟了一个小时,难道,家里有贵客到来,所以迟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在外面的走廊朝楼下看了看,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这个点,是下人用餐的时间。
正疑惑的时候,楼梯里传来脚步声,我转个身,花姐端着饭菜上来了。
她的眼神很冷淡,像是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一样,把饭菜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身下了楼。
饭菜都是冷的,碟子上能明显看到结了一层薄薄的油。
看来昨天的事对她们影响很大,所谓的家规,扣了她们的钱,她们就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来了。
勉强吃了点发黄的青菜,扒了两口饭,我便放下碗筷。
端着托盘,想亲自拿回去厨房那么,结果一下楼,刚走出楼梯,忽然看到远处那条绿道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
是风衡烈!
我的手颤了一下,托盘倾斜,洁白的瓷碗从盘里滑了出去,我惊呼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接。
结果忘记了手里还有个托盘,身子一斜,托盘里的东西唰的一声全部从托盘里滑了出来。
我把碗救了,其他的东西却全部掉到地上摔成粉碎。
除了那个不锈钢的汤羹之外,碟子,匙羹,无一幸免的粉身碎骨。
我来不及收拾,拿着碗跟托盘,快速的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刚才那么大的声音,不知道风衡烈有没有看过来?
不过距离那么远,他应该没看到才对吧,要不然,就算看到,也应该没看到是我的。
别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探出半个脑袋想要看一下,面前忽然多了一堵肉墙,挡住我的视线。
我的脸,跟这堵肉墙相距不过五公分,鼻腔里飘进了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
我伸手拨开那个人,别挡着我。
远远的看过去,风衡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径直的朝着大厅的入口走了进去。
我偷偷松了口气,缩了回来,这时才意识到刚才面前站着个人,抬头一看。
卧槽,这不是昨天的那个男人吗?
我立刻无名火气,抬头,伸手抓住他的前襟,恶狠狠的说:你总算出现了,我不管你是谁,你快点赔钱。
赔什么钱?男人挑起好看的眉毛。
你昨天砸破我的窗户。
你的么?不是骆家的?
是......骆家的,可是......
既然是骆家的,就不关你的事,我要赔钱也是赔给骆家,不是赔给你,我说得对不对?
卧槽,他的嘴巴是机关枪吗?怎么一张嘴就噼里啪啦的,让我无言以对。
不过他好像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这里是骆家的大宅,下人被扣钱也是骆家的事,管家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个外人,外人不得干涉骆家的家规的。
我用食指挠了挠脖子,不自觉的松开了手,怎么也想不透这里面的逻辑。
抬头看到他那鬼魅一样的眸光,我突然像是明白了点什么,立刻又抓住他的前襟,着急的说:那你把钱赔给那几个阿姨,窗户是你砸的,却扣她们的钱,这很不公平。
男人皱着眉,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你那么善良漂亮,还不是一样被人抛弃。
我的心猛然一痛,他......他怎么知道我的事。
想起跟风衡烈之间的事,我的眼睛一阵刺痛,在眼泪流出来前,我松开了他的衣服,低着头,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他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叫骆明祖,记住我。
我脚下一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才突然记起,上次来骆家的时候,二太太的儿子没有出席,大太太好像问过那么一句,阿祖什么什么......
我嗖的一声站起,难道,这个叫骆明祖的男人,就是二太太的儿子?
他虽然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可是也算是骆鹰三个子女之中,最正常的一个吧,而且长得还不耐啊,为什么骆鹰不让他接手自己的事业,反而一再想要绑住风衡烈。
难道,这个骆明祖也跟叶俊一样,是个让自己父亲失望透顶的渣渣?
我咚咚的跑出房间,在阳台张望时,他已经走了。
骆明祖,我当然记住你了,只要能跟你当了朋友,说不定,事情就会有转机。
看他的行为还挺幼稚的,竟然用石头砸窗口来引起我的主意,不知道他人品如何,如果还行,只是像其他富家子弟那样不想受到太多管束,而刻意营造出自己是个废人的样子的话,应该能改变过来的。
有了这么一个念头,我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只要他改变了,愿意接手骆鹰的生意,那风衡烈是不是就不用娶骆小曼,那我们......
想想就觉得有点兴奋。
我立刻出了房间,下了楼,开始在别墅的旮旯角落之类的地方找他。
别墅实在太大,光是绿化带,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有点头晕,找了个正在巡逻的保镖,有意无意的问了一下关于二少爷的事,他竟然一句话不说,调头就走。
我又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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