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以后,夜深人静,窗外还能听到几声清晰的虫鸣和蛙叫,我的背后就
是儿子,我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转过身去抱住他,但是母亲的尊严还是让我忍住
了。
我心里也在跟他赌气,竟然你这样对妈妈,这么不乖,那妈妈也不理你了。
就这样越想越气还把被子故意使劲抽过来一点,然而儿子还像死猪似的呼呼
大睡。
早上当我起床的时候儿子还没睡醒,我看着他熟睡的面庞突然起了搞怪的想
法,往自己的枕头上找了找,不出意外地找到一根断发,将那长发对折小心地送
到儿子的鼻孔处,带着调皮的心开始逗他的鼻孔。
儿子的眉头顿时难过地紧凑在一起,头也开始微微摇摆着,显得很不舒服的
样子。
这还没够呢,我又凑到他的耳边去给他的耳道里轻轻吹气,男人的耳朵一律
是最敏感的,永远受不了女人在他们耳边说话,就算原本是铁石的心肠,被女人
在耳朵边喃语几句也就什么都变软了,唯独是下边硬了。
儿子果然受不了这一番的挑逗,就算是在睡梦中,喉咙也无意发出低沉的呻
吟。
他的身上现在只是盖着薄薄得被单,下体的凸起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
刚才这么玩弄了一会儿,我自己都有些开始想入非非。
心情复杂地看着儿子的裆下,那根坏家伙为什么会这么的坏,以前就知道对
妈妈凶,而且凶的要命,无时无刻不在暴走的状态,而现在又如此的绝情。
想到伤心处,原本平息了一夜的怨气也被挑了上来,趁机给那坏蛋来了下弹
指神通,虽然我把控着力道,但男人的那个地方最敏感,更何况现在是晨勃,儿
子瞬间受到电击般浑身颤抖了一下。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赶紧先发制人:「阿青快点起床,外公外婆都在等你
吃早饭呢,快点起来」。
阿青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抓了抓自己的小家伙,我趁着
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逃了出去。
在饭桌上阿青有意无意地看着,我肚子里在笑脸上也管不住地想笑,让你也
知道妈妈不是好惹的。
吃完饭后阿青在家里坐不住,说要到外面去玩玩,外婆担心他不识路又不认
识人,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便要求我也陪着他一块去。
我见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晴朗,出去散散步也很好,只是昨天来的时候没想过
会住下,连件替换的衣服都没带,却没想到我妈还保留着我以前的旧衣服,那是
我早些时候穿的衣服,浅绿的色调陪着下摆的小碎花,现在看来反而有些复古的
优雅。
「妈好了没,快点」。
「好了好了,别催」。
我在房间里换上衣服左右来回地看,总觉得有装嫩的嫌疑,不敢出去见人。
儿子见着我慢慢地出来,先是很无奈,转眼又是说不出的惊愕,我细细地观
察他的表情,不好意思地问他好看吗,他很木然地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
转开视线,催我出发。
农村现在的风光说来已经跟早年的乡下很不一样,政府的修建和住房、环境
的改善都让它变得跟一般的小城镇并无两样,我们当年的那种满山遍野钻树丛,
在果园里偷果子,河里抓鱼戏水的情景不会再有。
园子现在都有铁丝网或者围墙围着,河水发臭连鱼都憋死了,山野因开发的
需要也被推平,树木都被拉去厂里加工,你要想看山,那要走好远的路才走的到。
儿子走了一圈兴趣减了大半,路上也总有对他这个陌生人指指点点的,连我
也不例外,可能是对我的衣着。
我开始有些不自信地询问儿子:「妈妈穿着这身衣服会不会很怪?」。
儿子将我上下看了好几遍,我十分紧张又期待地等待他的回答。
「不会啊,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就是不好看咯,是不是太年轻了,不适合我」。
「就是还可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敷衍我,还是年轻人现在说话都是这么随便,我气的只
想尽快回去免得在外面丢脸。
却耳听到有人在叫我,还是叫我的小名,「阿梅,阿梅」。
我眼睛向远处瞧去,确实有个人影在向我挥手,我顶着大太阳一下看不清是
谁,但肯定是我认识的长辈,担心失了礼数带着儿子快步迎上去。
「是三发叔啊!我刚才没看清,还想谁在叫我,原来是您,真巧」。
眼前的这个扛着锄头的老实农民是我爸的结拜兄弟,但年纪比我爸要小得多,
现在该快五十了。
农村人家家户户都或多或少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尤其在我爸的那个年代男
人少女人更少,为了生产力的输出,自己村子实在找不到媳妇了就到隔壁村去娶,
所以说起来村与村之间都带着联姻关系。
三发叔憨笑着,说:「我老远就见着你了,真认不出来,说谁家的小姑娘这
么好看我还没见过的」。
「后来仔细一琢磨,这不是我吴大哥家的阿梅吗?我是真糊涂」。
「三发叔你可别笑话我,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小姑娘呢,说出去让人家笑。」
我谦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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