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右边的两间打通,中间做内走廊,两边隔成六间小房间,小房间里放一张床
和一张凳。顶头隔成卫生间和盥洗室,接客完后便于清洗。
一天,大姐和二姐在接客,三姐闲来没事,坐在客厅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敲
门声,开门一看,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领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什么事?」
「请问有房间吗?」「我们这里不是旅馆。」三姐说完就要关门。「大姐,我就
要个房间休息一下。我给钱。」三姐听说给钱,就说:「多少时间?」「就一个
小时。」
「好吧。一百元钱。」收完钱,三姐就把他们送进了一个小房间。十几分钟
后,男的出来了,对三姐说:「她睡着了,我出去买些东西就回来。」三姐第二
次接完客出来,看到两位姐姐坐在客厅闲聊。就问:「三号房间的那两人走了吗?」
「三号房间有人吗?」
「有啊,给了一百元钱,说是休息一个小时就走。」三姐一面说一面走到门
前推开房门「嘿,怎么还没走?」走进去一看,只见小女孩全裸躺在床上睡着了,
jīng_yè从xiǎo_xué里流出淌到了屁股下面。「大姐,快来!」大姐和二姐来到房间,推
醒小女孩。「你家大人呢?」「他出去了。」「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是爸爸放进去的。」「他是你爸爸?」「是的。嗯,不是。」「到底是还
是不是。」「不是,但是他让我叫他爸爸。」「你是哪里人?」「不知道。」
「他叫什么?」「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大姐转过身来说:
「是有意把她丢在这里的。好吧,我们又多了个妹妹。」这个小女孩就是四姐。
四姐是哪里人,她自己也不了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以前住在窑洞里面,从小
就跟着爸爸出来了,她对妈妈也没有什么印象。爸爸在建筑工地当小工。他们就
住在建筑工地上。虽然日子很清苦,但是四姐说那是她感觉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四姐九岁的那年冬天,爸爸下班后到商店去为四姐买袜子。在回来的时候横
穿马路,被一辆车子撞了,肇事车逃跑了。等到人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冻僵了。
是好心的工友们凑了钱将四姐的父亲安葬了。从此四姐一个人过上了乞讨的生活。
四姐一顿饥一顿饱的生活过了近两年。
一天上午,四姐看到一个穿得比较得体的人走过,就赶上去说:「大叔,行
行好,给点钱,让我吃点饭吧。」
那个人看了看四姐,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硬币,丢给了四姐。「谢谢,谢谢大
叔。大叔叔多子多福。」那人又看了一下四姐,走了。下午,四姐来到车站,候
车室人不是太多。四姐就顺着座位一个一个地乞讨过去。她走到一个正在打磕睡
的人面前「行行好,给点钱吧。」
那人睁开眼睛,突然,眼睛一亮「怎么又是你?」四姐也认出就是上午给钱
的那个人「大叔,是你啊。」「你怎么在干这个啊?你父母呢?他们不管你吗?」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家。」「哦,真可怜。来,坐到我边上来,我们聊聊。」
他让四姐坐到自己身边。「你想过今后怎么办没有?」四姐摇摇头。「你想过比
现在好得多的日子吗?」
四姐抬起头望着他。「是这样,我没有孩子。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就跟我走。
我会给你最好的今后生活。」四姐呆呆的望着他。「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愿意,
就点点头。如果不愿意,没关系。这是二十快钱,送给你。」四姐想了一会儿,
朝着他点了点头。于是,男人给她买了一张半票,他们坐上长途汽车,来到了另
外一个地方。下了汽车,来到一个旅馆。男人说:「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买几
件衣服。」四姐洗完澡衣服也买回来了。
「来穿上试试,合身么。」换上新衣服,男人说:「嗯,真漂亮。现在开始,
你就是我女儿了。叫我爸爸。」「爸爸。」「哎。」他抱起四姐转了一圈。「走,
吃晚饭去。」当天,四姐吃到了有生以来最好吃的晚饭。回旅馆的路上,又给她
买了几件衣服。还买了好几个面包。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男人说「我还有好几个
生意上的事情要解决。过几天才能回家。我出去办事。你就在旅馆,不要随便出
去。饿了就吃面包。」
就这样每过两三天,他们就换一个地方。这天,男人说「这是最后一单生意
了。我们还有两天就可以回家了。我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也高兴高兴。」男人
打起了电话。突然,四姐听到男人与电话那头吵起来了「你生不出让我怎么办啊。
什么?是我不会生?你胡说八道!」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看到男人脸涨得通
红,坐在那儿生气。一会儿电话铃响起,男人拿起电话就听,但不说话。最后只
听男人说「好了,知道了。」
晚上。男人回来了,还带回旅馆很多菜和一瓶酒。男人喝酒吃菜,四姐吃菜
陪着。吃到很晚,男人看到四姐开始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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