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周围的弟子笑逐颜开,等他们放下芥蒂之心,却还在等燕师兄脸泛忧虑之色……
来了!莺莺师妹的气息不稳,她开始轻敌了!
于是我眼疾手快地解开了她的锁扣,借势伸手而出,迅速地扣住了她的喉咙。
于是她现在可是老实安分地“躺”在我的怀里,喉咙给我紧紧地锁住,我附耳轻轻道:“换做平时,我会套上沾毒的指套,你十条命都不够和我无比切磋。”
我全副身心注视在眼前的这位“囊中之物”,全然没有留意其他人。此刻“叮!”的一声,三支银针穿风而过,直直的打在我的右手手腕中。我手腕一震,突然吃痛地立马松开了莺莺。
方才他们这群墨白丸子的各种唾骂我的“无耻”,现在他们的师兄也并且参战人员,却暗中飞出三支银针打伤我。
“哼!”我放下了小师妹,对着燕师弟嘲讽道,“燕道长,何故突然飞出三支银针击中我的手臂?”
这个燕道长的油嘴滑舌倒是挺会说,他展扇道:“我家的小师妹给你一个江湖的大老粗挟持在手,难不成我要弃同门不顾,让你在此乱逞威风?”
听罢,我心下鄙夷,由是淡淡道:“是谁找我切磋的武功?呵呵,好笑了,敢问在座的哪位没有向我下过战书?试问我又借过谁的了?今日若非你们非要逼我借下战书,我又岂会和你的小师妹过招?”
言罢,这位脸皮极其厚的燕道长狡辩:“我们道家人的切磋,哪有你这么凶残的?”
“可不是?大师姐留情没有逼你上绝路,可你却一点都不领情,真当是不知好歹!”一旁的众人忙着附和道,我冷笑一声,留下一句话便甩袖离去。
“你们道家人,原来也有狗权当道的。”
自离去以后,我在后山处寻了一片寂静的竹林,将方才燕道人出手射过来的三根银针拔下。我捻着银针的末端,放在阳光之下细致地观察。我发现银针的针口发紫,是淬过了毒的。想不到好一个修道之人,竟然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我将护腕的铁片取出,发现这厚实的铁片竟然几乎被这三根银针打穿。我暗暗惊叹着:“好大的力道,好强的气劲,这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
竹叶无风而落,人无声而来。
我在磐石上打坐,静心宁神,思考这方才发生了一连串事情,这背后到底有一番怎么样不可告人的阴谋。
来人踏着落叶发出窸窣的落叶被碾碎的声音。“隐姑娘。”他开口道。
闻言我已知他就是李师弟,可往日我只以为他们道观里的人好歹也不会歹毒到哪里去,今日一见,实在是令我愕然。
可是不管怎么说,即便他们俩不是同一个人,我也是对所有人都产生了芥蒂。
“怎么?”我背对着他冷冷地道。
“为你祛毒。”他诚恳地道。
“有必要么?下毒的人还不是你们自家人么?”我热嘲冷讽道。
诚然,对着这种事情,尤其是我刚被暗算没多久,我承认我是有些不分青红皂白。
可他也不愠,赔罪道:“让隐姑娘在此受罪了……我,我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起身,一步步走向他,道:“三日之内,燕道人那边必有动作,而且是不小的动作,你需得防范了。”
我顿了顿,又道:“你帮我去查一下,这三根银针上面到底是什么毒。并非是我计较,而是我想知道,这毒到底去到什么程度,而他的阴谋又是大到什么程度。”
我本想亲自下山去查看一下这银针上淬的毒液到底是什么毒,也好知道这位燕道长是想将我囚禁得什么程度。因为我考虑到我下山后的江湖人脉更广,而且精通这种诡橘之术的朋友更多,查看起来比燕师弟一个道人要方便和快捷非常多。
可我又转念一想,既然这位燕道人射出银针想毒害我,那么他的直接目的就是想废了我,不想我做别的事情。那么,假如我亲自下山,那不正迎合了那个燕某的意了么?
李师弟懵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说:“可师兄命我在此给他护法……”
我截断他的话道:“没什么一定要你护法的,我护法也是一样的。你去吧,麻溜的。”
李师弟懵然了一会,才说:“额……是。那隐姑娘身上的毒怎么办?”
我摆摆手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死不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你李老妈了!”
李师弟一脸窘迫,慌不择路地逃了。
我在这林中静坐了约莫一个时辰,阳光的照射角度都偏移了那么一点,落叶也归根了那么几片。自出世以来,我很少再有这样子入定的时间。武学上的入定很少,思考事情上的入定更是少之又少。此番入定也不怕旁人来此林中搅扰,更不怕还会不会再有所谓的多少根银针穿风而过,刺入我的身体。
我微微睁开了双眼,温暖的阳光遍布我的满身,同时我感觉到仿佛身处于泉流夕照之处,泉水伶仃入耳。
我明白,这是体内气息调和的迹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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