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jī_bā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yīn_hù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ròu_tǐ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jī_bā,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ròu_yù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jī_bā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tuō_guāng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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