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实。
清晓起不来急得直喘,气息若兰扑向他胸口,把林岫的心都吹化了。生怕这朵云飘走似的,他下意识地拢了拢手臂。
“放开我!”
清晓怒了,小脸又气又窘,春色烂漫。林岫盯着她翕合的樱唇,嗓子莫名发干,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于是眼睛一闭把她推了下去。
清晓滚到床里,二人并排躺着,同床共枕
才不要跟他同床!她起身要逃,慌乱中撞向床栏,摔了下来。看着都疼,可她揉揉额头依旧起身,又一脚踩在裙边,直直砸向林岫。
林岫闷哼一声,眉头一皱,干脆起身将她按在床上,喝道:
“老实点,睡觉!”
清晓吓了一跳,僵在他身下一动未动,直到他再次躺回床边,她才稍缓了些。
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大声说话,难道生气了?余光瞟了他一眼,见他耳根发红,清晓嗟叹:还真是小气!于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朝里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
春夜寂寂,暗香缭缭。
清晓蜷着身子贴着墙,虽冷,却也挡不住绵绵睡意,眼皮越来越沉,刚一阖上,突然觉得身后人在动。
她登时困意全无,睁大了双眼,警惕地竖起耳朵。
林岫动作极轻,悄悄朝她靠近,近得她能够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感觉得到他扑在后颈的气息……
他不会夜里睡不着临时起意吧!
清晓下意识握紧了拳,要知道他二人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同床共眠,发生何事都是应该的。
心越来越慌,正犹豫着要不要反抗时,身上一暖,一条带着温度的茱萸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清晓愣了。
直到身后人又躺回了原位,她一颗心才放松下来。
是自己想多了……
清晓细听着,身后人呼吸渐稳,于是偷偷回头看了看。
幽光中,他闭阖的双目狭长微挑,耸鼻如峰,薄唇淡淡,连光线在他脸上投下的阴影都好看得不得了。
清晓抿唇笑了。
被里暖暖的,淡淡的檀香混着温热,好似连心都暖了……
偏院,正房。
“瞧你晚饭时说的那叫什么话!” 宋姨娘涂着养颜膏对清妤道。
清妤摔了茶钟盖冷哼。“就是瞧不惯他俩那样,成婚多久了还那么腻,腻给谁看呢!”
宋姨娘睨了她一眼,没应声,清妤急了。
“母亲不是说那林岫根本不想娶她吗!”
“祖宗,小点声!”宋姨娘蹙眉,“你父亲一会便来了,你怕他听不到吗!”
“听到更好,母亲能耐,父亲还得谢你给他找了这么好个女婿呢!”
清妤一脸的不服气,宋姨娘掐了她一把。
“你个小没良心的,若不是为了让她退婚,我能找那道士出这么个招。眼下婚退了,你倒埋怨起我来了。”
“怎不埋怨!退婚便罢了,为何还要给她寻个林岫来!”
先是儒雅翩翩的谢家二少爷,如今又招了个英气俊朗的姐夫。虽说林岫玄乎了点,可那凛然的气质却越品越有味道。瞧今儿他分析案子,论得头头是道,哪个不对他刮目相看。
“可不见你对我的事上心!”
“浑话!娘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只是清晓刚退婚再嫁,你急不得!”
“还不急?我都快及笄了!她不过大我一天而已,明明父亲最疼母亲,凭什么都要以她为先。她一个活不起的病秧子,碍眼又碍路!”
“碍路她也是嫡出!”送姨娘冷道。
就如自己,再受宠也是妾!
清妤不忿。宋姨娘拉着女儿的手劝道:“你放心,娘吃过的苦必然不会让你再经历。清晓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林岫再出众又如何,他因何娶她你又不是不知,且不说她那副身子骨能熬到几时,若是哪日得知真相,有得她痛心。你忘了年初谢二少的事了?犯不上跟她较劲,想让她难堪,办法有的是……”
……
清晓醒来时林岫已经不在了。巧笙道,姑爷醒得早,被老爷唤到前院去了。
父亲找他可是稀奇。许是因为昨晚的事。
巧笙伺候小姐洗漱,偷吃了蜜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清晓瞥她一眼,问道:“笑我呢?”
巧笙憨憨点头道:“今早进房,小姐盖的是姑爷的被子……”
这话隐晦,不过想说她终于和林岫睡在一张床上了。可细想,清晓突然一个激灵。
难不成林岫睡椅子巧笙至始至终都知道?
这也不足为奇,毕竟她离自己最近。可清晓突然想到了林岫昨晚的话。
“如此了解冯府且能作案的,必是亲近之人。”
那自己的案子呢?
她身周一切都是固定的,没有下手点。可人是活的,比如巧笙
房里没找到一丝沾毒的痕迹。如果这毒根本不在房里,而在人身上呢?还是朝夕相处的人……
清晓打量巧笙,目光陡然落在了她的香囊上。
“我记得你前个挂的是个双鱼的,今儿怎换了?”清晓笑道,伸手摸了摸。“这牡丹绣得真好,让我玩玩?”
“小姐,这……”
清晓感觉不妙。“怎么?不可吗?”
“不是,这是……芍药。”
呃
阮知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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