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似要把人记住。
她在东北见过好些人,男男女女,最高最壮实的也就是张红军了。这个人比张红军要矮半个头,但也有一米八。他的肩膀很宽,刚才从斜坡上来的时候,应该是在埋头跑路,上半身往前冲,这才直接把舒曼撞飞出去之余保住了车子。
可舒曼一点感激的心情都没有,要不是这个人她也不会有此一遭。
偏眼前这个男人,给舒曼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这种直觉让她在不是舒曼的时候避过无数次危险。
在心里比较一下得失,暗道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舒曼利落地翻身上车,踩着车子就飞快的消失在陈锦州的视野中。
这是把自己当坏人防备了?
陈锦州摸了摸脸,又看向舒曼骑车离开的方向,忽得粲然一笑。他没想到自己这张脸也有碰壁的时候,要不是赶去接人,他还真想问问对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
陈锦州原地跳了跳,裹好棉大衣,风速般地离开山坡。
剩下的路已经不多了,舒曼骑车的时候更加小心了,也不敢放飞自我了,只是速度却没有因此减下来。
算上借车和刚才的意外,这中间耽误了不少时间,那陈家也不知道是没人还是忘记了,看样子是没有找人通知张家。
舒曼让自己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坏,可实在记不起书中有没有提到张秀秀生孩子的事情,可能有发生,但对于女主来说这只是别人的事情,那作者就没有在前面提起。所以在这本书中生活,想靠自己看过原书是没有用的,更别说她只是看过一小半又翻了翻后面的结局。
庆幸的是,原主只是书中配角到不能再配角的人,应该不会手书中的影响太大。
嗯,是吧?
到红旗村生产队的时候,在村口玩耍的一群孩子就围了上来。
喜子看到车上的舒曼,兴奋地不行:“舒曼姐姐,你怎么回来啦?我娘哩。”李翠娥答应给她买江米条回来。
舒曼朝他喊道:“喜子,你奶呢?”
“奶在家里拣豆子呢。”
……
张大娘这一天从村里的人去公社左右眼皮就开始跳个不停,一个早上就没有安生过,心烦意乱下打发了喜子出去玩,带着春花在家里挑豆子。准备过几天用来做豆腐和粘豆包。
尽管过了一个冬,红旗村的黄豆依然饱满有光泽,只有少个别被虫蛀后或有破瓣,这些挑出来也不会浪费直接混进猪饲料里,也算是补充营养。
往年这个活计,张大娘做得十分悠闲。
今天也不知道是棉袄穿得不舒服还是火坑烧得过热了,怎么坐着都不舒服。
“春花?要吃冻梨子不?奶去拿。”
春花乖巧地点了点头:“谢谢奶。”
张大娘摇摇头,从炕上下来,刚要往屋子里放了冻梨的柜子走去,院子里突然听到声音,人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大娘。”舒曼推了车子进来,后面跟着喜子。
张大娘看了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舒曼:“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慌地更厉害了。
“大娘,秀秀姐要生了,陈家把人送去县里的医院了。大爷让我同你说一声,等秀秀姐生了孩子就回来。”她刚才已经问过喜子了,陈家根本没有人过来。
一时之间舒曼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什么了,舒曼没敢说张秀秀是摔跤后要生产,怕把人吓着了。
这老人家年纪一大,别看平时没有什么病,但一个心血来潮就那痛这痛的。
只是张大娘的身子还是晃了晃。
舒曼忙放好车子,冲了过去把人扶进堂屋。
“喜子,给你奶倒碗糖水过来。”
张大娘身子在发抖,心乱如麻地拽着舒曼的胳膊。
喜子倒了水跑过来,小声地说道:“糖在奶屋里。”所以没放。
舒曼点点头,接过碗凑到张大娘嘴边:“大娘,您别着急,先喝口水。秀秀姐那头有翠娥嫂子还有大爷他们呢,不会有事的。您看春花都吓到了。”
“春花?”张大娘颤颤巍巍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春花的眼里已经浮出泪泡了。
“不怕,不怕。奶没事呢,是你老姑要给你生弟弟了。”张大娘说完大口大口喝起水,胸口那股焦躁的火神奇般地被浇灭了。
看着这样的奶,他担心极了。
喜子脱鞋上炕,抱着春花依偎到张大娘身边。
舒曼悄悄撇过头,顿了顿,拿着空碗去厨房看了看,灶上燃着小火,掀开铁锅是三个巴掌大的饼子,底下是地瓜糊糊,好像有高粱、玉米面。
舒曼盖上锅盖,舀了一碗水大口大口地喝完,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抹了抹嘴,又找了干净的布去院子。
行动间,胸口火辣辣地疼。
舒曼轻轻按了按胸口,低头仔细检查起车子来。
山坡上的地也都冻起来了,落雪被打扫过,依然有浅浅的一层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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