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马小康大饭店里大吃大喝的画面,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女都知道马小康是老板娘的贵客,所以也不敢怠慢。
马小康对她们道了声谢,然后推开饭店里间的小门,径直来到了后院。
他见潘红梅卧室的房间关着,便朝里面喊道:“梅姐,你在里面吗?我是马小康,过来给你送知了了。”
可是喊了几声,房间里却没有半点动静。
“奇怪,服务员不说她在吗,难道出去了?”马小康这样想着,然后试着伸手推了推门。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竟然被他推开了。
马小康跨步走了进去,看到潘红梅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眸,似乎睡着了。
“梅……”
马小康刚想喊她,但又马上住了嘴。
潘红梅睡得十分香甜,上身穿着件白衬衣,由于身材过于丰满,衬衣的扣子被撑开了两颗。
从马小康站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衬衣领口下那只洁白圆润的玉碗。
快三十的女人了,那地方却依然骄傲地高耸着,仿佛正向他发出致命的召唤。
“咕嘟——”
马小康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目光又向潘红梅下面看去。
下面是条蕾丝黑色迷你裙,裙摆很短,只能覆盖住膝盖以上三十分公的地方。风扇从屋里呼呼地吹过来,蕾丝裙摆在潘红梅雪白浑圆的大腿上一起一伏着,引人无限遐想。
“恩——”
就在马小康盯着她的身体大吞口水的时候,床上的潘红梅突然发出一声鼻音。
做贼心虚的马小康,下意识地就想转身跑掉。
“不要,不要碰我,滚开……”潘红梅秀眉微蹙,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马小康紧张得汗都出来了,心脏砰砰乱跳,一动也不敢乱动地站在那里。
潘红梅转了个身,将脸侧向里面,说了几句梦话,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马小康朝她的后腰望去,在薄薄的睡衣下,那滚圆雪白的臀部轮廓清晰可见,中间还凹下去一条深沟。
“不是吧,难道梅姐现在是真空上阵?”马小康低头瞄了一眼,发里裙底白花花的,顿时有些躁动起来。
他又朝床边走了几步,突然楞住了。
在潘红梅的右手中,此时竟然握着一根长长的胡萝卜。
它比普通的萝卜要小巧些,前细后粗,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渍,显得光滑无比。
“怪不得梅姐的皮肤这么好,原来天天吃胡萝卜啊。”马小康看着潘红梅那张娇媚俏丽的脸盘,理所当然地想到。
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抱着潘红梅狠狠亲几口。
当然,想归想,这种猥琐的事,他还是不敢干的。
毕竟潘红梅是他的大财主,万一惹恼了她,这几天就白忙活了。
马小康看了看窗外,决定先回饭店,等她睡醒了再进来。不然等她醒来,看到自己在偷看,肯定会生气。
哪知他刚一转身,潘红潘突然睁开了眼。
一看到屋里多个男人,潘红梅马上惊叫一声“啊!”,并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胸口。
“梅,梅姐,你,你醒了?”马小康尴尬极了,后悔没有早点出去,这下被她抓个现形,不知道会不会骂自己?
潘红梅一看是马小康,倒是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吓梅姐一跳。”
说着,她便翻身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立即朝右手看去。
一看到手中那根胡萝卜,潘红梅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后根。
“小康,你,你啥时候进来的,怎么,怎么不敲门啊。”潘红梅手忙脚乱地将萝卜赛到身下,冷汗直流地看着马小康问道。
“刚才在门外喊你半天,你没回,于是我就……就进来看看。”看着她眼中的责备,马小康赶紧说道:“梅姐,我也是刚来,啥也没看到。”
这句话一出,潘红梅的脸更红了。
除非他的瞎子,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一想到自己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还被马小康全看在了眼中,她连想死的都有了。
做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而且又守寡多年,潘红梅怎么可能不想那事呢?
为了压抑那种可怕的欲念,她平时只有拼命干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这那种**,不是想压就能压得下去的。而且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那种冲动就变得更加强烈,特别是一到晚上,就像有几百只虫子在撒咬她的血肉一样,简直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几天也是有些忍受不住了,所以才在大白天,躲在房间里自己安慰起来。
哪知由于太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幸亏今天过来的是马小康,要是换成镇上那几个老流氓,自己还能有个好?
“梅姐,你喜欢吃胡萝卜啊,我干娘也……也喜欢吃,所以你们的皮肤都特别好,嘿嘿。”马小康怕她找自己麻烦,马上没话找话地说道。
“啊?……”潘红梅一下子傻眼了。
这时才意识到,马小康根本就不懂。
她心里一喜,赶紧说:“是的,是的,梅姐平时就爱吃萝卜…原来你还有个干娘啊,她也爱吃……吃这种东西?”
说到这里,潘红梅又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爱吃萝卜的女人,她不是没见过,但那些大多都是些城里女人,为了养护肌肤赶时髦的。
农村妇女天天与庄稼菜地打交道,谁没事吃它啊?
“是啊,我干娘长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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