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探出脚在水面一打,水花儿就扑了沈慎满面。
他怔了一下,大概是有些年没人敢这样在他面前搞事了,反应过来后眉峰微微一挑,立刻礼尚往来地给阿宓扑了回去。阿宓再要回敬,却被他抓小崽儿似的一把抓住,一双手极稳地钳制住。
“哇”阿宓哇哇大叫,一边挣扎,“大人这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是谁先动手的?”沈慎似笑非笑看着她。
阿宓才不怕,“我不过不小心而已,大人这么记仇,一点都不君子。”
沈慎微微从鼻间哼出一声,腾出手面无表情捏这小坏蛋的脸,捏得她只能呜呜出声。
“以大欺小?”他边重复,“恃强凌弱?”
“……”阿宓试图用溜圆的眼瞪他,并在心底暗暗加了一句小气。
最终还是她先服软,“是我是我,都是我,大人别捏了,好疼呀。”
娇软软的声音,即便明知道她在撒娇,沈慎还是如她所愿放手。他没怎么用力,那儿还是红了一块,肌肤娇嫩得要命。
阿宓自己委屈巴巴地揉了揉,然后趁沈慎不备双手倏地抬起掐住他的脸,笑得狡黠,“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同于她细嫩的脸蛋,沈慎的脸皮实在称得上厚,棱角分明,一手摸上去首先感受到的便是坚毅的下颌,稍不注意还能被咯着。
阿宓却很喜欢这样的触感,得寸进尺地一把坐了上去。这姿势不可谓不豪放,沈慎一手撑在小舟,一手搂住阿宓防止她落水,这对他来说还不至于花费什么大力气,但阿宓坐的位置显然有些敏|感。
几乎不用阿宓再坐什么,沈慎立刻起了反应,他辛苦压抑了半晌才消去的欲|望,就在阿宓这打闹的动作下复燃。实则也不能怪他,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小夫人这样跨坐在腿上,没有任何反应时不可能的。
阿宓也感受到了这股灼热和硬度,动作当场停滞,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嗯?”沈慎沉沉应她,低眸看去,“知道怕了?”
阿宓试图悄悄缩回去,无辜眨巴眼睛道:“我错了……”
就在她动作期间,沈慎瞥见那细白的小脚,反应顿时又大了几分。
“……”
阿宓终于有些怕了,她觉得以大人的性子,下了决心很可能真在这里把自己结结实实教训一顿。
两人大婚不久,她还处在对夫妻之事害羞的阶段,当即老实地调整姿势,一句话也不说了,就那样乖乖看着。
对视了会儿,沈慎失笑,无奈地曲指一弹她额头,“你呀——”
未尽的两个字,却让人听出了无尽的宠爱与纵容,阿宓的神态不由更乖了。
沈慎有意克制,那阵反应自然而然慢慢消下。说来他其实也可怜得很,只有在大婚当夜得偿所愿把小兔子翻来覆去啃了个遍,后来都在阿宓可怜巴巴的目光下妥协,大都温柔至极且尽早结束,就连在马车上的情不自禁,他也完全在照顾阿宓的感受。担心她受不住,最后还是让阿宓用手来帮了自己。
所以真正说起来,沈慎开荤后尽情享受的次数并不多。
他这几年对阿宓疼惯了,除去受到刺激心潮澎湃无法自抑时,他都听不得阿宓喊疼,也常常被她那样糊弄过去,事后想起来都只能一笑了之。
这次也不例外。
阿宓得以安然和他回到街市,两人满载而归,那船鱼都托人送到客栈去了。
路过一间制衣铺时,阿宓脚步明显迟缓下来。莲县离京城虽近,但两地风气明显不同,这儿要更加大胆些,女子的衣饰便也显得更加清凉火辣。
撇去其他,衣裳无疑也是漂亮的,阿宓也是寻常的少女,正处在最爱美的年纪,自然被吸引了。
沈慎很上道地陪她进去看衣裳,这儿有许多精美的成衣,但真正出名的还是这家制衣铺为每位客人量身定做的不同风的成衣。这儿的人都舌颤莲花,阿宓很快就被说动,跟着入内去量身形。
里面还有其他女子,彼此用布隔开。阿宓有些羞涩地任绣娘脱去外裳,腰那儿被掐住,来不及惊讶就听她赞叹道:“姑娘这腰可真细,穿这身衣裳可惜了,完全没展现出姑娘的窈窕身形。”
阿宓红着脸也不知该怎么接,随后从腰到手臂再到小腿,全被或打量或上手摸了个遍,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
她看着绣娘给她一件件看款式时,听到隔壁有两人在彼此调笑。这两位听来都是已成婚的妇人,大概是觉得处在比较私密的空间,谈话也有些没有禁忌。
她们说的是闺房之事,一人表示自家夫君太过热情时常让她吃不消,另一人则道夫君颇为冷淡喜欢压抑自己,所以她决定来这儿买一些特制的肚兜和xiè_yī,好勾起夫君的兴致。
放在后世,这种东西有个十分通俗的名字——情|趣内、衣。
阿宓暂且不懂这些,但不妨碍她慢慢明白她们说的话的意思,然后就不由想到了这阵子和大人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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