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龟公,问道:“我找你们老鸨。”
龟公笑道:“又是一个来见我们鸨儿的?这边请。”龟公把她带到舞宴厅角落的桌旁。
人卓坐在椅子上,欣赏台舞,舞姬身姿妖娆,看身形,像是男的。
舞台的帷幕渐渐拉起,鸢离明艳的脸半遮半掩的露了出来,撩人心弦。厅里的客人纷纷叫了起来:“鸢离,鸢离”
“美人看这里~”
鸢离不为所动,他就是出来象征性卖个脸,这里的所有女人都如此的肤浅鄙陋,不及那个人的一丝一毫。
然后,他看到了人卓,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抛下众人灼热的目光,下台走了过来。
来到人卓面前,人卓感觉自己似乎成了焦点,众人或疑虑或嫉妒的看着她。鸢离才不管那么多,在一片唉声叹气中施施然将人卓牵走了。
人卓把盒子放到他手里,他把盒子放到了梳妆台前,笑盈盈的看着她:“你还是来了。”
“我、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鸢离怔了片刻:“为什么?我只要你能常来看看我,我只要这一点点。”
“我把这脂粉的秘方写在了匣子里的纸条上,运作的好,足够你富甲一方,也算是……还了你的债。”
“钱债可以还,可是情债怎么还得了。”鸢离心痛的看着她,这一腔深情何以付。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人卓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鸢离回抱住她:“我就最后一个要求,亲亲我。”
人卓回身吻住了他,这感觉像是蜜糖一样丝丝缕缕的化在鸢离心里,萦绕不去,还带着肝肠寸断。
这就是……爱的滋味吗?
年关将近,蒲州也进入了最冷的时候,虽然没有雪,可是这阴冷却总能深入骨髓。家家户户都开始添置年货,挂起了棉布帘子。
人卓定制的新马车,也派上了好用场。每天沈籍出去打理生意,这双夹层加炭盆,总是烘的车里暖洋洋的,惹人生羡。
人卓派人弄了个锅子,和沈籍一块煮火锅吃,一边说着情话。却听到,予成予泽予铭吵了起来。也就是小三小四和后来又新买的下人,是沈籍实在看不惯人卓起的随便一起给改了。
只听他们嚷嚷着:“我没偷吃,是你吃了。”
“不对,是你,是你,我们去找小姐理论去。”
人卓无语道:“这是又怎么了?”
“小姐,您腌的那罐肉脯没了。”
那罐肉脯是她留着过年吃的,没了她还真是心疼。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人卓就去厨房看了看,他们仨都说自己真没吃过。
人卓纳闷,真是奇了怪了,莫非闹耗子啦。
“也没准是鬼神吃的。”予泽说。
“吓,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当初他们还说这宅子闹鬼呢,我们都住这么久了,啥事也没有。”
予泽几个面面相觑:“我们见过,晚上有时候这厨房总有黑影。”
沈籍在外面喊她过去,看着通往后院小门上的锁道:“这锁被打坏了。”
人卓一阵毛骨悚然,莫非,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籍推开门走进去,人卓一把拉住他腰带:“别介,怪吓人的。”
“不去看看,更吓人。”沈籍笑道。
这后院被各种杂乱的枯草藤曼遮盖着,层层叠叠的几乎看不出里面。几人拿着砍刀才砍出一条路来,那口井怪怪的。
沈籍摸了一把脏兮兮的井口道:“青苔不多。”
予成胆子大,顺着井口巴望下,一声尖叫:“啊——有死人!”
人卓也朝着下方望去,那个乱哄哄的似是人形的一团的东西,动了动,突然窜了出来,百米深的井底啊,吓得人卓在原地嗷嗷的叫。
定睛一看,这是个脏的看不出人形的老疯子。这个老疯子看了他们一会,突然就飞檐走壁窜没了影。
予成哇哇大哭:“鬼啊。”
沈籍和人卓安抚好他们几个,对视一眼,人卓道:“这井底的疯子……”
“看样子是在井里藏了很久了茹毛饮血,冬天里没什么吃的,才开始出来活动。”
“可是他好厉害的样子,莫非是什么高人?”
“街坊四邻住了这么些年也没人受过伤,他应该没伤人之意,就是不知道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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