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月白,还要多久才到啊。”慕容歌尽憋屈的嘟着小嘴。天呐,这古时候远行真是不便。如果在现代,一张机票搞定。这马车坐的他快散架了。他感觉这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一年,慕容歌尽六岁。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一直避世与药谷。五年前,慕容阑已经回到京城。因为他的毒已经被压制。没有生命危险。而慕容阑也不能太过长久的不归府。
一年前,江誓的妻子无意中配制一种特殊的毒,冰肌玉骨。虽然对于常人来说,这是一种剧毒。但是,对于身中倾城醉与婴泣的慕容歌尽来说。这却成了救命的解药。虽能解慕容歌尽的毒,却也让他异于常人。必须常年服用一种药物,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暖心。如若不服用,那么最后会寒气亲体,变成一个冰人。而他的衣物都是以药物进行泡制而成的。
“呵呵,快了,已经到京城了。歌儿在忍耐会。如果累了。我抱你睡会儿可好?”十二岁的江月白已经逐渐往帅哥的方向发展。慢慢的开始褪去婴儿肥。身形也在抽长。这一次,他不只是护送慕容歌尽回府。同时也是听从父亲的安排,出来历练。毕竟作为药谷的继承人,不可能不喑世事。
“不要,我已经睡了好久了。”歌尽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一头齐肩的短发随着他的晃动划过脸庞。虽说现在毒已解。只是终究是伤了身子的。六岁的他看着比同龄人小很多。也就四岁的样子。而这一头发丝也在解毒后改变了发色。不似常人一头乌发。冰肌玉骨,不只是肤色异于常人的白,连他的头发都是白的刺目。
现在的慕容歌尽,就像是,冬天的雪花,冰清玉洁,暇骨无垢。
“好好好,不睡,不睡。”宠溺的揉了揉歌尽的头发。带着孩子特有的柔暖。只是这触手冰凉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月白,帮我束发吧。”看了看自己齐肩的短发。跟这的古人比,他的头发的确是短的了。虽然不想束起,但是不得不说一句。入乡随俗啊。毕竟,满大街的没有一个人是披着头发的。
“好。”江月白从衣袖中拿出一根白中微微透着红的发带。轻轻将歌尽的头发束起。
“月白,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几缕调皮的碎发在额前轻轻的晃动。小小的脸庞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江月白。因为瘦弱,而显得这双灵动的眼睛分外的醒目。
“怎么会不喜欢歌儿呢。”轻点了下小家伙的脑袋。真不知道这脑袋中装的是什么,明明才六岁,有时候却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
而,慕容府,慕容冥依戈辕等人,已经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六年,整整六年。她日思夜想的孩子。只在出生的时候抱过,看过的孩子。终于要回来了。这六年,她没有一刻不是在想念着孩子的。她多怕,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错过了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时光。她现在只求老天能够放过她可怜的孩子。让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成长。她要用以后的时光,一点一点的弥补这六年的缺憾。
“爹爹,弟弟怎么还没到。”说话的女孩年约**岁。有着秀丽的五官。虽还未张开,可已经略显风华。头发梳成两个小小的发髻,戴着粉色的蝴蝶珠花。同是粉红色的锦缎罗裙,裙摆绣着飞舞的蝴蝶,随着女孩的动作,仿佛在翩翩起舞一般。
“娆儿,不是不想要弟弟吗。”慕容阑笑呵呵的将女儿抱起。这丫头前些个日子还闹着不要弟弟,弟弟来了大家都不会疼她了,只会疼弟弟了。
“唔,要。弟弟来了就有人比我小了。弟弟要听我的。”上次蒋玲珑还炫耀她弟弟如何如何的聪明,如何如何的听她的话,这下她也有弟弟了。她的弟弟肯定比蒋玲珑的弟弟聪明,听她话。
“哈哈,我们娆儿是想要做姐姐了呀,弟弟身子不好,娆儿要照顾弟弟,让着弟弟,知道吗?”慕容阑的妻子君氏宠溺的掐了掐女儿粉嘟嘟的脸庞。想到那个孩子,她不由的心疼。虽然她曾经恨过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她的夫君也不会伤及心脉,整整的修养了三年,才将身子调理好。只是这一头乌发却两鬓花白。
“大嫂......”慕容冥依哽咽的看着自己的嫂子。她知道大嫂心里恨过尽儿,如果不是尽儿,大哥也不会上了身子。哪怕调养了那么些年,总归是伤了底子了。
“傻丫头,孩子第一次开口喊爹爹还是冲着你大哥。想来这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更何况,舅母舅母,占了一个母字,也是半个娘。他有何错。”错就错在,当年下毒手的人。君珊抬手擦去慕容冥依眼角的泪。都是做母亲的,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爹爹,爹爹放我下来。”慕容娆从自己父亲的怀中挣脱。她是做姐姐的人了,要有做长姐的风范。
“娆儿这是不喜欢为父抱你了。”慕容阑莫名的看着女儿,这丫头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
“不是的,不是的。娆儿是姐姐了,是大人了,以后不能在让爹爹娘亲抱了。”慕容娆急忙的摇头解释道。
“哈哈,曾祖母的小曾孙孙这是懂事了。”冥纤打趣着孩子。作为慕容家唯一的孙子辈。对于这个孩子,大家都是宠着疼着。还好孩子聪慧,知礼数,懂进退。并没有往嚣张跋扈发展。
“曾祖母......”慕容娆羞涩的娇唤着。
“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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