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最起眼的是少女身着的石榴红的裙摆,似是将要随风飘起,越发的显得画中的人虚无缥缈。
苏时沫在走近细看,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
眼熟吗
当然眼熟!苏时沫怕是死也不会不认识她的。
她睁大了双眼,没看错的话,画中的人是她吧……
刚在饭厅发生的难以理解的事,也敌不过这区区一幅画对她的冲击。她捂着唇,也没了欣赏的心情,灯都没关,小跑回最初的房间内。
从相貌来讲,苏时沫的确很吃他的颜。
她坐在床沿,心情微妙,大概还有些开心(?)苏时沫想起她以前得知男神对她作业的肯定也是这样的心情,忐忑不安带着从心口不断冒出的欣喜。
纠结的想着刚刚所见的一切,她打了个哈欠,也许是大起大落的这一番折腾,困意袭来。
苏时沫摸了摸口袋,找不到手机。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即将指向三点。
躺上床,她是真的有些累了。神经在兴奋过后,开始衰落。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江滠放轻了脚步声,路过漆黑的房间。苏时沫早已睡下了,想好要说的解释正好也用不着。他在门外停留了片刻,隔壁的光照在他薄如蝉翼的睫毛上,抬手将门关好,转身进了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沉迷于游戏不可自拔,终于筹齐了金币把诸葛小哥哥领回家~
17、17 ...
十二月份的清晨, 温度时而会进入零下的状态。早起的话, 指不定还能看见那起霜结冰的花草树木。
清市南城区。
南城区在清市一向以肮脏混乱出名, 如果说北边的别墅区是掌权者的天堂,那么, 南边这里生活的尽是苟延残喘者。
清市的治安在这一块荡然无存,抢劫讹诈成了像吃饭一样的常事。夜不敢出行的言论并非谣言, 你若不信,大可去试试。
今天一大早,一辆豪车却出现在南城区的街道旁。幸而, 现在天色尚早, 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偶而路过的路人无聊地踢着沿路的垃圾,嘴上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瞧见这名贵的车都不约而同的绕路避开了。
南城区某栋老旧的房子,房子表面的白石灰零零散散的脱落的差不多了,露出来水泥。房子上还有被重点圈出来的一个大大的“拆”字,字的颜色早已褪的模糊不清。
苏时澈满脸冰霜的坐在位子上, 他是第一次踏进这里, 见江滠把倒好的水放在他的面前, 细微的皱了下眉头。
他出差了好几天,早上匆忙回来得知他的妹妹竟一整晚在其他男人的家里, 一夜未归。
江滠把水放下, 自动忽略对面男人一身的低气压。
“苏时沫还在休息,你若不介意的话。”
“可以在这等她醒来。”
话音刚落,苏时澈的脸又冷了冷。他并没有责怪苏时沫的意思, 只是莫名的对面的人不爽而已。
江滠眯了眯漆黑的眼,他望了眼苏时沫在的那个方向。
“是要叫她醒来?”
他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苏时澈以常年与商场上那些老家伙打交道的经验,意外的发觉他话中的不赞同,以及对他到来的不欢迎。
“不用。”
“我来这里不仅单单来接沫沫的,也是,想要见见你。”苏时澈对上江滠的双眸,抬手示意他坐下。
他在来时的路上收到了助理传给他的文件,是有关于苏时沫近期的人际交往的种种。他粗略的浏览了一遍,江滠是她最近,不,应该说是她这几年来走的最为频繁的男生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他大动干戈的原因,苏时澈不是那种担心孩子早恋的操碎了心的大家长。相反,他从不过问苏时沫的交友问题,也没时间去关注她。
这件事的重点在于她这次的朋友是江滠,他姓江啊。苏时澈看到这个名字时,联想到的东西让他放心不下过来。
苏时澈对江家的事略有耳闻,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真是轻了。苏家的家境对比他们真的简单太多了,再加上苏时沫从小的性格一向单纯……
苏时澈想起一直压在他心口的事:他上次没安排时沫与唐祁见面,苏父苏母已经对他的擅自做主的行为很不满了。两家的婚约是很早以前就定好的,现在反悔对双方都不利,也极有可能影响到双方公司的陆续合作。
原先他是不太赞同父母对苏时沫婚姻的干涉,可将江滠和唐祁一对比,苏时澈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向唐祁倾斜。
江滠……
他未来是什么光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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