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向程羡作了一个揖,笑着道∶“哦?您可是太子侧妃,程羡娘娘?”
见程羡点头后,他急忙笑道∶“无妨无妨,我们只是闹着玩,我是奉皇上之名,将忠贞夫人送回,既然人已经送到,那,卑职就先告退了,不打扰侧妃娘娘与姊妹们叙旧了!”
原,这人以前是和庄玄一样,为太子暗卫,只是他办事鲁莽,耐心不足,太子便将他调出,成为魏武帝手上的尖刀。
只是近年来,这萧屏与庄玄虽分开,不在一起共事,但感情还是很要好,经常一起叙旧,所以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是太子的掌心宝,说不得、惹不得。
“你,你不许走!”程盈袖红着眼眶,举起双手挡住萧屏的去路,怒视着他,“你,今日必须给我道歉,不然,我就闹到皇宫,一头撞死在宫门的圣兽上,让百姓们都看看,你这皇宫侍卫,竟比土匪还凶!”
“怎么了,他怎么你了?”程羡见程盈袖一副拼上性命的样子,就知事情不妙。
见程盈袖不语,程羡便冷声问道∶“萧屏,你说,你到底怎么我家盈袖了!”
“我,我!哎呀,侧妃娘娘,这事我说不清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萧屏自知理亏,但还是抹不开面子去给程盈袖道歉,便想推开她逃走。
程盈袖见萧屏要逃,便一把夺过萧屏的佩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程羡见此,急忙帮程盈袖死死拽住萧屏。
萧屏被逼急了,想先推开程羡逃跑,却不想,自己才刚将手放到程羡身上作势推她,就被凭空出现的数名太子暗卫用各式武器架住了脖子。
自知昔日同僚的厉害,萧屏偷偷咽了口唾沫,一动不动道∶“小心小心,你们千万稳住喽别手抖,我不动了,不动侧妃娘娘了。”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把手拿开,献媚的冲众人笑笑。
程盈袖虽被凭空出现的暗卫们吓了一跳,可依然坚定的拿着佩刀,大有不死不休之态,程羡见此,任萧屏如何请求,就是不肯放手,暗卫们也架着萧屏,生怕萧屏恼羞成怒伤害程羡,再连累他们受罚,众人就这么僵持着。
太子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媳妇,他回到东宫后见程羡不在,就猜到程羡在宣平侯府,便急忙赶来,生怕程盈袖因宣平侯夫人一事迁怒程羡,惹程羡伤心,谁知,他一进侯府,却看到如此情景。
太子眼中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低声问道∶“这是何意,你们在干什么?”
程羡一见太子来了,瞬间,所有的委屈害怕涌上心头,即刻红了眼眶,喃喃道∶“呜呜,都怪他都怪他!他欺负我们,欺负盈袖,盈袖都要被他害死了,他是个大坏蛋!”
太子一听程羡的话,脸瞬间黑成了锅底,他先将程羡拉到身边,好生安慰一番,将程羡安抚好后,太子突然飞起一脚,将人高马大的萧屏踹出去五丈远,幸亏暗卫们收手的快,不然,萧屏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家了。
太子复对程盈袖说∶“好了,放下刀,别伤到自己,我会为你做主的!明日,我定叫他拿着大礼向你赔罪!”
太子说完,就带着众人走了。
那边,降罪圣旨也传到了二皇子处。
“太子妃娘娘”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霍东朝大逆不道,意欲谋害兄长,篡位夺权,朕念在其年幼无知,特除去其皇族身份,贬为庶人,又因百善孝为先,便准许其可随时探望其生母索才女,钦此。”
原二皇子一早就与敬皇贵妃商量好了,等宣平侯之死一事完结后,就以御内不严之名,弹劾太子,既而谋权篡位。
谁知,太子突不顾悠悠之口将自己扣押,打乱了自己的所有计划,他便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母妃,愿她能救自己出去再做打算。
所以,当二皇子看见来宣旨的柳公时,以为他是要放自己出去,便,满心欢喜,谁知竟听见的是这样的消息。
“不可能,宣平侯不是我杀的,且我什么时候谋害过我皇兄,什么时候要篡位夺权了?!父皇一定是被奸人蒙蔽了,柳公,柳公大人,本殿冤枉啊,你快向父皇进谏,本殿要面见父皇申冤!”二皇子实在不敢相信,才两晚,自己就从那万人瞩目与敬仰的位置跌入泥潭。
“二皇子,哦不,霍东朝,你瞧瞧这是什么?”柳公不慌不忙的拿出霍东朝母妃索才女的口供和他与众位大臣来往的信件,又道∶“您瞧,现在没有冤枉您吧,且要我说,您得感谢太子殿下,若不是他这么早就动手,真要等到您付诸行动之际,那,您的下场,怕就不是只被贬为庶人这么简单了!”
“好好好,哼,我认输!”霍东朝看着这些证据辩无可辩,目呲欲裂的道,一面冷声继续说道∶“那麻烦柳公大人再向我父皇带个话,就说,儿子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父亲,但因实在是爱慕宣平侯之女程暗香,还请父亲成全!”
“哼,死性不改!”魏武帝听到柳公的带话,眼中悲戚之色更甚,“唉,罢了罢了,给他吧,等到太子执政之时,看谁还能保的住他!”
当晚,从宣平侯府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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