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力气,这可怎么为你妹妹针灸啊!”说完,还嘟了嘟嘴,做委屈巴巴状。
程顾一听,怕耽误自家羡儿治疗,忙伸出手就要为茹雪揉捏。
茹雪只是一惊,但也没有躲避。
一旁的魏武帝看的真切,于是恶趣味的厉声说道∶“程顾,你可知罪。”
程顾暗道来了,于是不慌不忙的跪下,道∶“臣知罪。”
一旁的茹雪被弄得稀里糊涂,但也忙一同跪下,企图帮程顾求情。
“噢?那你说说你自己犯了什么罪!”
“臣之罪有二,一是擅离职守,没有皇上圣旨私自回京,二是自作主张,私自寻找黎家后人,带其回京,臣自知罪责深重,请皇上责罚!”
茹雪一听,顿时急了,程顾心心念念为太子犯下大错,怎么还要受罚,不等魏武帝开口,就急忙为程顾辩护。
魏武帝笑盈盈的看着二人,逗弄了几句就赦免了他们。
这时,小喜子却慌慌张张跑出来对魏武帝道∶“皇上,您快去看看,刚服完药的太子和无双郡主吐血了!”
说,你到底是谁?
两人一听,脸色巨变,程顾一遇程羡的事,就乱了分寸,也不顾君臣礼仪,丢下魏武帝,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进去,查看程羡的状况。
魏武帝到底是一国之君,第一时间就看向茹雪气,但也不失威严的道∶“茹雪姑娘,可是哪里出了错误?为什么他二人服药后没有好转,反而吐血了?”
茹雪却没有像众人一样焦急,反而面露喜悦,开心的说道∶“皇上不必担心,吐血可是好兆头!
一般人得了像瘟疫这种传染病,各个身体器官功能会急剧衰弱,病气会堆积在身体中,就算是服了对症之药,病气也会阻挡药物吸收,严重的话,还会促使病人将药物吐出来,耽误病情。
但他们第一次服药,就将瘀血吐了出来,那,说明这次服药他们定是吸收的很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吐的一定是黑色的血!而且,他们不久就会康复!”
好似是为了印证茹雪的话,刚进屋的小喜子又急急忙忙的跑出来,禀报道∶“不好了,皇上,太子和无双郡主吐的都是黑血,是不是,是不是不中用了?”说完,还呜呜的哭了起来。
魏武帝一听,心里又有了底,非但没有因为小喜子的话发怒,反而愉悦的说道∶“好,好!茹雪姑娘说的果然不错,那我们先进去看看?”
“是。”茹雪应承道。
两人进殿一看,只见程顾坐在程羡的床上,抱着面无血色的程羡,在一点一点的为程羡仔细的擦着污血。
因前几日,为了刺激太子,所以魏武帝默许他俩共睡一塌,现,人家哥哥都回来了,虽太子和程羡已有婚约,但那样毕竟不合规矩,所以魏武帝在茹雪医治前就为他俩分了床。
见茹雪跟在魏武帝身后,程顾怒目而视,也不顾魏武帝还在,对着茹雪就大声质问道∶“说,你到底是谁?说啊,羡儿服了你的药,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雪第一次被程顾怒喝,那微红的双眼,微微暴起的青筋,锋利的眼刀,无一不在表示它们主人的愤怒,无一不使茹雪恐惧。
正在茹雪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时,魏武帝开口斥道∶“程顾,不得无理,你瞧瞧程羡吐的是什么?”
“还有什么,皇上,您不要被她蒙蔽了,这可是血,您想想,有哪个少男少女吐了血,还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
被程顾这样一说,魏武帝也有些担心,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茹雪。
茹雪缓了几息,才平复了心情,徐徐道∶“他俩吐的都是污血,血里夹杂的都是病气,吐了反而更好,倒是你,”茹雪看了一眼程顾,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这样直接接触那污血,被染上瘟疫的可能性极大,你赶快去好好洗个澡,清理一下吧!”
一听程顾也有可能会染上病,魏武帝急忙驱赶程顾,命人为程顾沐浴更衣。
程顾出身军营,没有较高的医疗条件,受了伤就用一些土法子医治,自然对放血疗法知道一些。
又看到程羡的脸色有些和缓,便放心一二,抱歉的看了看茹雪,但还是不肯离开,坚持的说道∶“恕微臣不能从命,微臣自小与羡儿亲厚,此时她正值危机关头,微臣要与羡儿共进退,无论如何,微臣都不会离开。”
魏武帝见程顾坚持,不禁对程顾与程羡的关系有了更深的认识,无奈的说∶“你现在去沐浴更衣,只要你做好防护措施,朕就许你在这儿看着程羡。”
程顾听后,看看程羡,再看看茹雪,道∶“臣遵旨。”
于是起身跟着蒋鹏去偏殿沐浴,走到茹雪身边时,程顾停下,歉意的说道∶“茹雪姑娘大人大量,莫与程顾计较,我就是一个粗人,不懂医术的奥妙,还口出狂言,望茹雪姑娘海涵,多多在羡儿身上费心,拜托了。”
见茹雪应了,程顾也没有再做停留,转身离开。
茹雪心里并没有感觉委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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