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面孔,低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时的冲动,俞可修这个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棵刺,更是
横亘在他和白兰香之间最大的阻碍。如果今天,不是白兰香再次提起过去,或许
秦笛也不会提起这个人。
白兰香刚刚那番话,让秦笛确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给白兰香地伤痕,不是
一点半点。如果不把这个人留下的阴影,彻底的从白兰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
她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快乐。
秦笛双手扶上白兰香的面颊,捧着她的小脸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现
在告诉你。不过从一些渠道,可能你也了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虽然不是
什么好人,但我对付的都是坏人就好」。
白兰香微微抬起头,面上隐隐挂着几道泪痕,她抓住秦笛的两手,摇头祈求
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么?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对他……我……我的
心里好乱」。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兰香总是一副优雅
从容的模样,几时这般痛苦过?由此可见,那个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么深
的伤痛。
轻轻笑了笑,秦笛握紧白兰香的手,平静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坏事,
他们必须受到惩罚。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会太过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兰香脑海中流过。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为了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亲决裂,其间地种种苦与痛,只有她自己
才了解。
那个男人,那个卑鄙的男人,欺骗自已的感情,就只是为了得到老父亲的一
封推荐信,只是为了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过……这件事我要亲自参与」。
经历过多年的商海磨砺,白兰香早已不再是那个倔强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
独立、自信、优雅还很果断。
秦笛很欣慰,握着白兰香的两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能够说出这番话,这就证明白兰香已经从往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或许那个
男人对她还有几分影响,可随着报复计划的实施,俞可修这三个字,会化作一阵
青烟,彻底的消失在他和白兰香的生活之中。
白兰香低下头,靠进秦笛怀里,磨蹭了几下,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了下
去。
「说真的,阿笛。你准备,什么时候收了雪儿?」。
白兰香看似无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画着圈儿,顺口问了一句。
秦笛忍不住轻咳了一下,心说:这叫什么事啊。丈母娘问女婿,什么时候把
她女儿给办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有几分别扭。
「这个……再等等吧,雪儿她还小……」。
秦笛挠了挠头,说出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白兰香似笑非笑地仰头望着秦笛,反问了一句:「阿笛,你既然觉得雪儿小,
为什么还要吃了霜儿?」。
秦笛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他终于确定,白兰香当真知道了那件事。
「这个……」。
秦笛尚未找到托词,就见白兰香捂上他的嘴唇,轻轻摇头笑道:「阿笛,有
些话你不想说,你可以不说。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
好么?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远完美」。
秦笛心头一震,他此时才确定,白兰香已经爱他到了什么地步。
「香姐,对不起,我……」。
白兰香再次摇头,阻止了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说对不起好么?我知道
你很爱我,我同样的爱你。我们彼此相爱,所以不需要说对不起。外人之间才需
要说对不起,我们不是」。
秦笛心头又是一震,他以为自己知道白兰香有多爱他,可现在他才知道,他
知道的,原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了。我们再爱一次好么?」。
秦笛重新摸上白兰香的sū_xiōng,他决定不再去说,而是用做的,让白兰香了解,
他有多么爱她。
白兰香羞赧地轻瞟了秦笛一眼,欲语还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没法
满足你。要不要……把那两个丫头喊过来?」。
秦笛心头再是一震,他苦笑着望着白兰香道:「香姐,你就别再逗我啦。今
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轻,还是不要喊她们过来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脏会受不
了」。
白兰香咭咭一阵娇笑,双手揽住秦笛的脖子道:「小sè_láng,你的胆子不是一
向很大么?第一天到我家里来,就敢用我的内衣自慰,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
道么?」。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着白兰香道:「香姐,你……你是怎
么知道的?」。
白兰香得意的娇笑了好一阵才道:「哼哼,你以为人家会随便相信别人么?
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里,机关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摄像头,很多地方还有陷阱哦。
若是你有什么不轨企图,保准让你变太监」。
摄像头?秦笛喉结一阵滑动,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兰香
没有害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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