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推搡,对一直生气地指责他们的豆豆也动起手来。
豆豆一个小姑娘,力气不够,没两下就被胖墩儿推倒在地,“哇”地哭起来,景嘉译虽然还小,但一见豆豆哭,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气鼓鼓地冲出去推了胖墩儿一下,道:“不准你欺负豆豆姐姐!”
胖墩儿没留神竟被突然爆发的景嘉译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磕在车上发出一声闷响。气的他爬起来就要动手,工作人员拉住他又不敢真什么力气,只好叫同事去通知家长,但他一个人怎么挡得住三个五、六、七岁的熊孩子,不一会儿就让胖墩儿瞅准了机会冲了过去。
景嘉译被他重重的推倒在地,工作人员反身想要来拉人,却又被身边的两个小孩跑了,豆豆肯定不能见小弟弟被人欺负,含着眼泪也加入了混战,一时间现场混乱的不行,直到旁边区域的工作人员赶过来,这才将人拉开。
这时便有人发现景嘉译的手已经肿了,指甲里的淤血把工作人员吓了一跳,立刻去喊医生。
胖墩儿的妈妈比医生来的还快,她对明显弱小的豆豆和景嘉译视若无睹,直冲向自己儿子询问有没有事,胖墩儿一见亲妈来了更了不得,嘴一撇便嚎哭起来,说自己脑袋疼。
于是等医生一到,女人死活要让他给自己儿子检查,医生看后说没什么问题也不听,硬要医生给抹点药油之类的。
戴骁骁得到通知的时候便吩咐了那人赶紧去西区找骆今雨,她离得近来的也快,一到幼儿区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气的差点和那女人吵起来。
骆今雨心急火燎地赶到幼儿区,一眼便看见景嘉译被戴骁骁搂在怀里,正伸着小手给家庭医生处理伤口。
只见他小嘴紧紧抿着,圆溜溜的小鹿眼里蓄满了泪水,却生生忍着没有哭出来,原本白白嫩嫩、软乎乎的小手上,无名指和中指红肿,指甲盖儿里面已经产生了黑紫色的淤血!
“洋洋!”骆今雨不由喊了一声。
景嘉译听到声音看过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喊妈妈,但却没有发出声音,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唰”地掉了下来。
骆今雨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心口被人挖去了一块儿,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仪态,提着裙子跑了过去,一把将景嘉译搂到自己怀里。
戴骁骁喊了一声“今雨”,骆今雨却恍若未闻,伸手轻轻替景嘉译抹小脸上的眼泪,连连道:“洋洋不疼,不疼哈!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景嘉译一张小脸因为憋哭憋的通红,他用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上骆今雨的脸,带着哭腔道:“洋洋不疼,妈妈别哭。”
骆今雨闻言一愣,这时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原来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原主这具身体血脉相连的牵绊也在默默地影响着她。
看着景嘉译强忍着疼痛和泪水,反而小大人似的来安慰自己,骆今雨的心酸酸胀胀,眼睛更涩了。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景嘉译的,轻声安抚,一边看着医生处理,一边问戴骁骁究竟是怎么回事。
戴骁骁在医生来之前已经问过在场的工作人员和自己女儿,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顺便也提了一嘴那女人是钱氏的儿媳萧琴。
骆今雨记忆力好,一眼便认出她就是梅婉特地岔开没给她介绍的几人里的一位。
“是他故意踩的洋洋!我看到了!”豆豆气呼呼地指着胖墩儿说道。
胖墩儿原本埋在他妈身上,一听便抬起来,脸上半点泪迹也无,敢情刚才嚎了半天都是在干嚎,“你胡说!是他把我推的撞到头!”
“你!你撒谎!而且明明是你先推倒我,洋洋才推你的!”豆豆又快气哭了。
骆今雨摸摸豆豆的头发,将景嘉译抱起来,正欲开口,却听那萧琴恶人先告状:“你儿子推倒我们家小明撞到头,我明天立刻带他去医院检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看你怎么付得起责!”
骆今雨强压着怒气,再一次询问了医生,得到小明无事的答案后,再次看向萧琴,气场全开厉声道:“钱夫人,医生说您的儿子并没有大碍,但你看看我的儿子,他这手可是被您儿子硬生生踩成这样的!”
“他算什么医生?他说没有大碍就没有大碍了?我要去医院,拍片!检查!要是脑震荡呢?啊?”
骆今雨秀眉紧皱,道:“行!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如果您儿子有问题,我负全责!如果没问题,洋洋的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啐!你儿子才有问题呢!怎么说话的你?”萧琴不知被戳到了哪根神经,躁起来:“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个卖身还上不了位的女人竟然还在这里耀武扬威?给面子叫你一声骆小姐,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景嘉译原本乖乖靠在骆今雨身上,这时有些疑惑地小声道:“妈妈,什么叫私生子?”
骆今雨一窒,看着景嘉译纯真的眼眸竟说不出话来,她牙关紧咬,恨不得冲上去给萧琴一巴掌,却又担心她再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让景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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