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像皇夫走时那般失魂落魄如行尸走肉了,看惯了她意气风发的模样,再看到那样的她,他实在酸涩,推了推面前的女人,荀昭印蹙眉,“我过来寻你,是要你陪我下棋,你不要胡闹。”
挑眉从男人身上下来,凤渊笑着落座在一侧,懒洋洋的拿起棋子,随意落子。
看着对面少了些严肃凌厉却多了些随性散漫的女人,荀昭印嘴角含笑,但心中却有些晦涩,人再变,时间也在变,他们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风华还在即便在她身边也不会自愧自己的容颜的时候了,有时看到她容颜未变,他也会晦涩。
他们再老去,可她依旧如年少。
“阿印,该你了。”
女人的声音唤回了荀昭印的深思,听到那亲昵的称呼,荀昭印淡淡一笑,即便他容颜老去又如何,她待自己依然如故,热情不减,人生匆匆,他得到了他的所爱,陪伴在她身边一生已经足够了。
敛袖落子,荀昭印倾身开口:“我与吴染弟弟命人将锦远皇夫和皇贵夫送入帝陵安葬好,宜画说要去看看孙子所以过些天才能回来,他不在,咱们这院子可是能清净几天了。”
时间流逝,祁晔与江林相继离开,看着身边人一个一个离开,凤渊从开始的无法适应变为慢慢接受,并且更为珍惜还伴在身边的夫侍们。
手拄着下巴,凤渊轻垂眼帘,唔了一声后继续落子。
一侧,自皇夫过世后便伴随荀昭印身边的蓝枫上前斟茶,此处除了茶水的流动声便只有棋子磕碰的声音了。
对面的人神色淡淡并无从前那般沉痛,荀昭印暗暗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在京中看到的惨象,实在有些不忍,如今凤吟与镜里两派对立,对立几年各自为政,朝凤一分为南朝凤与北朝凤两国,战乱频繁,实在是民不聊生。
并未抬头,似是知道荀昭印心中的担忧,凤渊落子之时淡淡开口:“韩战出世辅佐,这些战乱很快便能平息。”
那时她悲痛欲绝一走了之,回神才发现京中大乱,虽然她不打算再出现,但总要将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妥当。
难怪回来没有看到韩战,荀昭印点了点头,随即淡笑,这些年她身边伴着的都是他们这些年岁大的君侍,年轻的除去身为侍奉的裴秀、蓝枫、魏广外也不过只有粱今一人,其他子嗣还小需要照料的一个也没带在身边。
他知道她现在更重视他们这些老人,可心里哪能不惦记那些个小的。就像对凤吟,她看似对那孩子愤恨失望,可心里到底有情,不忍伤害皇夫,又不忍伤害那孩子,所以朝凤变为现在一分为二的局面。
点了点头,荀昭印随即眉头紧蹙,“这半个月我不在,你的毒……”
许是没了褚遂宴的药剂调理,身上的欲毒又恢复到了从前,发作频繁,有时察觉不妥后她甚至来不及赶到小倌院便发作,不想他担心,凤渊笑着放下棋子,上前压在男人身上,“说是来找我下棋,瞧你这嘴就没有停过。”
低头轻啄了啄,凤渊笑着开口:“阿印越来越像个老夫子了。”
面色微红,荀昭印有些不愉,冷哼一声,“我是老了,那你别碰我。”
低声一笑,凤渊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揉捻着男人的rǔ_tóu,沙哑开口:“怎么了,阿印现在压不动我了?”
“嗯啊……你别闹嗯啊……我问你话呢嗯啊……”
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凤渊不断啄吻,眼眸黯淡,到底开了口:“发作了一次,伤了粱今魏广和秀儿好在后来忍住了。”
听到这话,荀昭印面浮担忧,凤渊却不在意一笑,将男人衣衫剥落,“后面忍住了去了外面泄了火,不必担忧,虽然没有办法根除欲毒,但这些年刻意隐忍控制总不至于完全没了神智伤了人。”
是啊,当年她欲毒发作后宫中总会消失些君侍,现在总不至于闹出人命。
不想他分心担忧自己的欲毒,凤渊握上男人的ròu_bàng小心撸动,随即缓缓坐下,将那ròu_bàng纳入体内。
“嗯啊……凤儿……”
缓缓摆动腰身,凤渊爱怜的与身下男人交合,男人到底年纪大了,精水少了,但好在凤渊技巧极好ài_yè充沛,一边吻着男人与男人唇舌交缠,一边抚摸男人的rǔ_tóu,身下的xiǎo_xué有节奏的吞纳着男人的ròu_bàng。
年轻的女子干弄着六十几岁的老男人人们看到定然觉得可惜,可女人却不在乎,甚至将身下的老男人当做珍宝。
“嗯啊啊……嗯啊啊啊凤儿嗯啊啊……”
“乖宝贝,嗯啊……”
清风徐徐,日光之下两人忘我的交合,直到男人shè_jīng。
男人的jīng_yè已经不再充裕,射了几下便没了精水,虽然还未到达高潮,但凤渊却不在意,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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