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那怎么?还要我给让他们找个女人不成?”
粱今眉头微蹙,轻瞪一眼,“明知道你是他们的命却还说这样的话,要是心里没有你哪个还会守在宫中枯等!”话罢,长叹一声,粱今靠进凤渊怀中,“不过好在他们膝下都有孩子,也算有个念想。”
听着男人的话,一侧作画的吴染低声一笑,“行了,你还操心那些个,要不是她还有点良知,我们便都和那些孩子一样要枯守宫中了。”
提起当年凤渊一走了之的事,车中的几个男人便都似找到了共同话语,一边做着手中的事一边冷嘲热讽起来。
摇头一笑,凤渊也不反驳仰头躺在一侧时不时添茶倒水侍奉几个男人的裴秀腿上,任男人们讨伐讽刺。
静静的听着吴染,秦宜画,粱今几人的讽刺,荀昭印淡笑看着手中的书,偶尔想念去了母亲城中的儿子昡一,玉玲珑常年在外与众人不相熟,看着手中自己儿子送来的书信间或的与秦宜画商讨环佩的搭法,伴着着偶尔的闲谈,凤渊卧在裴秀的腿上昏昏欲睡,车外蓝枫与魏广静坐看着一路上的山山水水。
宽敞的马车缓缓行进,外出游玩的众人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闲暇。
然而闲暇的时光很快被打破,远离了乡野小路,走上官道后流民越发得多。
“噗通”一声跪地声,很快便有男人的呼喊声响起,“夫人,爷们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
沙哑的嘶喊声响起后便有护卫的怒喝声响起,嘶喊与怒喝夹杂混乱的声音让马车中的众人纷纷蹙眉。
挑开车帘,秦宜画看到护卫架着那挡在路前的男人,心有不忍,轻声开口:“拿些吃的给他们父子吧,莫要伤人惹了晦气。”
侍卫听到吩咐应是,然而还未拿干粮过来,一众早已窥视的流民便纷纷涌到车前跪地磕头,“神仙爷爷,也给我们一些吃的吧,也给我们一些吃的吧。”
十几天未进食,为了能有一口吃的,流民毫不在乎额头已破,用力的磕头,看到这个阵势,秦宜画吓得面色泛白,低呼一声条件反射放下了车帘。
知他被吓到了,凤渊笑着将人拥在怀中,拍了拍怀中人略作安抚,随即蹙眉看向车外。
“前面就是惠城,惠城是鱼米之乡,怎么会短了吃食?”
荀昭印的蹙眉低语问出了此时凤渊心中的疑惑,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流民泪流满面的开口,“爷您不知,半个月前,南朝凤与北朝凤最后一次交战后夺下了北朝凤两个城池,其中一个便是惠城,原本以为两国本是一国,我们在哪都一样,可没想到南朝凤的国君夺下城池后便下令屠城,我们这些人是第一时间得了消息出来的,还有好多人没能跑出来……”
听到这里,荀昭印眉头紧锁,条件反射的看向凤渊。
凤渊面色阴沉,抬手拍在车中小几上,“混账!”
*
“皇上,万万不可屠城啊……”
老臣嘶吼中被拖离了朝堂,朝臣退去,偌大的正殿便只剩凤城与凤吟两人。
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人,凤城面露不愉,起身开口:“皇上……不……十六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的心性品性,我不相信你会下旨屠城。”
垂下眼帘,凤吟静静的抚着自己衣袍上的褶皱,轻叹开口:“她已经离开四年了,我想她。”
他寻不到她,即便她不再做帝王,可她身边的暗卫势力太过庞大,她将她乃至于那些男人都藏的太好,他没有办法找到她,只能想办法让她出现,他想她。
轻轻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凤吟缓缓起身向寝宫走去。
“啪——”
一记耳光打在凤吟脸上,立刻有侍卫侍从涌上将来人制服。
金蝉眼眸赤红,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贱人,你不是我和她的儿子,你是个贱人!”
不去看自己已经疯了的父君,凤吟红肿着脸继续向寝宫走去,他就是贱啊,天下女人那么多,可他偏偏爱着自己的母皇,为了她,他宁愿与父君争抢,为了她,他眼中什么都没有了。
明黄的华服蜿蜒,一身龙袍的男人踉跄的走入寝宫。
如果这一次她不现身,那他便再屠一城。
泪水朦胧了双眼,凤吟走入寝宫时却浑身僵硬,怔怔的看着小几旁端坐的女人。
生怕是又一次的梦,凤吟屏住呼吸小心走近,泪水掉落时轻轻跪在了女人脚边,“您来了。”
凤渊没有看四周挂着她画像的寝宫,也没有看脚边的男人一眼,自顾自的喝着茶。
静静的流着泪,凤吟低头从凤渊的小腿吻上凤渊的脖颈,随即坐在凤渊怀中,沙哑开口:“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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