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性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dàng_fù……快叫我亲丈夫……喔……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
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啊……噢……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噢……啊……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làng_jiào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来……了!」
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与他同登极乐之境。
望着床上那两个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刚才的yín_dàng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yín_dàng,莫非是她甘愿用ròu_tǐ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或是……还有其它?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
当陶启泉在白素的ròu_tǐ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rǔ_fáng和xiǎo_xué,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潮。
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shè_jīng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肉与肉互相碰撞的清脆「噼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精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潮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
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xiǎo_xué,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lún_jiān白素的游戏。
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著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yáng_jù拔出来,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gāng_mén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
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射出来的浓稠白色jīng_yè,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精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妳嘴里射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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