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其实他觉得男人的更好看。跟他刚才在夜店看到的灯箱广告时所幻想的一样,男人骨架看着结实有力,把绵软的和服衬得也有版有型的,那些mb少爷们赤着脚也赶不上这种男人味好吗。
他再想下去又要脸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吃饭吃饭,我都饿了。”
男人牵着他的手穿过他们住的区域来到旅店的另外一边,是一个樱花林。林子里光景最好的地方,有个矮桌和榻榻米。男人示意他坐下,没多久就有穿着和服的日本妞陆续端上来一些日本料理和清酒。
气氛好的有些让他不适应,男人小口喝着酒,眼光却没从他脸上离开,像是他的脸是最好的下酒菜似的……
杨絮这屌丝只会喝啤酒和洋酒,对清酒极不熟悉,被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有些脸热,干脆一咕噜地仰头把小酒杯里的全往嘴里倒,一刹那气血上涌,满脸通红。
面瘫不愧为面瘫,一点没为他的不淡定而皱一下没有什麽的,继续盯着他看好像能把他看出朵花儿来似的。
“咳咳……”杨絮擦了擦嘴角,决定还是由他先开始话题比较好:“那个,我们聊聊?”
“嗯。”男人看着心情格外的好,竟然还轻哼算是回答他了。
“徐砚笙,你说,我们,这算是怎麽回事?”杨絮乘着酒劲足,平时不怎麽好意思说的,也说了出来。他就是想知道,在男人的心里他到底是什麽?随便玩玩的玩物?宠爱有加的宠物?他被这种不安定的感觉折腾的不轻,男人又从来不会主动给他一个答复。
“你是我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沈的像波澜不惊却暗涛汹涌的大海:“杨絮,我只有你一个,一直是。”
他类似於表白的话语反而让杨絮不知所措了,他脸红的彻底,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口清酒还是因为男人的话。
“你总是这样的……”杨絮虽莫名感动,心里的疙瘩还是挥之不去,“你好像只活在你一个人的世界里,做什麽事情不需要像别人交代,想做就去做了。好像只要你认为无所谓的事情,别人也不应该会感觉到痛苦。但是事实是,我很痛苦,徐砚笙,我对你结婚的事情很介意,非常不开心,你知不知道。”
说着说着,鼻根仿佛有些酸胀,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骂着自己必须出息点。这谈判才刚开始,就像小媳妇儿似的哭鼻子,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好吗?
说句实话,杨絮以前也不是那麽抵触自己离不开男人这一事实。他大二的时候就跟徐砚笙在一起了,随後就搬出了学校和他半同居,那个时候以为幸福就是这麽一回事,被自己爱的男人疼,被自己爱的男人干。徐砚笙虽然面瘫,略显冷漠,但是对他是真好,说是温柔体贴也不为过。
男人很忙,有时候几天都不一定会来看他,那他就自己玩自己的,反正十八二十的年轻人,想玩什麽还怕没的玩麽。
男人倒是从来不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他不要太过火,都无所谓。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他考上了同校的研究生,也是他那玻璃做的幸福花园破裂的那一天。
他记得那天还狗血的下着雨,他买了蛋糕等男人回来一起庆祝的,想着吃完蛋糕什麽的滚一滚床单,人生不要太美满。
徐砚笙那天和往常一样吃了几口蛋糕,在青年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说想要了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结婚了。
对他没有什麽影响的事情,对杨絮而已是个天大的事情。他无数次夜晚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想着他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之所以对已婚的身份这麽敏感,是因为杨絮本人也是个非婚生子,简单说,他的妈妈当年也是别人的第三者。他之所以会活的现在这般没心没肺,跟他是私生子的身份关系极大,他只有强大了,或者装着很强大,拿着木棍去打那些嘲笑他的男孩子们,才能保护自己和妈妈的尊严。
可笑的是,长大後的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的第三者。他想跟徐砚笙分手是真的,只是自己爱这个男人爱的太深,怎麽也无法把他从心里挖出去罢了。他纠结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更换了电话卡,删除了男人的电话,可那又有什麽用,他还是夜夜失眠,夜夜想着那个男人自慰。
直到无意中认识了男人的妻子,又那麽容易地爱上了自己,杨絮从之间找到了些许报复的快感,却最终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徐砚笙的五指山,让他懊恼和自我厌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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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等肉的姑娘辛苦了,这篇文因为会写个长篇,所以肉就没那麽频繁了,对不起大家。饿了想吃肉指路双性人文,那篇连上了三天肉做补偿了,哈哈
7.打屁股什麽的
“为什麽不开心?”徐砚笙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圈有些红的男孩,看他那明明很委屈还倔强地忍着的表情,感觉有些高兴。男孩的话有一点说的没错,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别人的情绪感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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