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苈冷哼一声:“可是这小女子,女子机心太重,瞻前未必顾后,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断断不会帮这个忙的正如他给皇上谋的这个局,看似先手连连,实则后继无力。”说着葶苈白子一落,局势陡转,葶苈接着说到:“即便这个方老师答应下来,她心里也是做的答应了不好好教的打算,但我谋的并不是我要学。而是我要人。皇上喝酒吧!”葶苈一字落,皇上败局定。
可是这一杯,皇帝喝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道:“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棋到子时,自有愿者上钩。而我的想法,我要在几日之内学会这匈奴语,是不可能的事,只有算到这个人的心,让他倒戈,方可一劳永逸,甚至还能挖出些前尘旧事来。我二哥的话提醒了我,为何王家要安排自己的人苦学匈奴语,日日不停,原因是外人终究是不可信的,恐怕他们早就有想除掉方主簿的打算了。这点,平常的交际中方主簿自己可以感受到,如果他今晚应约前来,那么便是嫌隙已深。若是他不来,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葶苈一边说,一边捡着棋盘上的子,脑子里是国为的一句话“你算的是事不是人”确实,人难以计算准确的原因是你不明其所求,一旦明了,便可一击即中。
“你有把握那个人会来?”
“十成把握。”说着二人又开了一局。
“你何时约的他?”
“还是等方主簿来了自己给皇上解释吧。皇上不留心,开局又要错哟。”
黑白落错间,子时已致。只见宦者令来到皇帝身边耳语一番,皇帝下令撤去了所有人,一个小常侍从花丛中的一条小径,带着方主簿来了。
葶苈连忙起身给方主簿行了个大礼:“师傅前来有失远迎。师傅请上座。”
“老夫担不起少史大人如此大礼啊,怎还能盼望做少史大人的师傅?感谢少史大人提醒,老夫一日踏错,进退两难,如今知道皇上前事不计,故特来投诚,望皇上准许老夫戴罪立功!”只见那方主簿言语恳切。
“诶,方老先生何故如此,自从方老离开大鸿胪,已成一介布衣,哪里有力量和他们抗争。既然老先生愿意弃暗投明,帮朕一把,那是再好不过,可是老先生和葶苈是怎么认识的?”
“老夫和少史并无故交,是应邀前来。”那方主簿已然是被葶苈扶了起来坐到了棋桌旁。
皇上有点被这个葶苈搞晕了,只是觉得一切发生的太过出乎意料的好。
“皇上想要知道,先得下个旨意,我想为我师傅请一个恩典。准许我师傅能搬到宫中来,对外说是要教我匈奴语,这个王家的人可是答应了的。实则,我是想保护他老人家的安全。”葶苈说道。
皇帝此时龙颜大悦,说到:“都依你,你先告诉朕吧。”
“师傅,还得从拜师帖说起对吗?今日多有不便,邀请师傅深夜前来此处,礼数不周,还请师傅喝了这碗敬师茶。等大事谋定,弟子一定补礼。”葶苈笑着跪下给方主簿奉上了一碗茶。
方主簿接过了茶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喝了一口算是接受了葶苈这个弟子。拿出了那封拜师帖,说到:“老夫是感慨啊,皇上有这样的帮手,怎么可能会任由王家摆布呢?这才坚定了信念,来见了皇上。”
只见那一双老手,将那拜师帖展在棋盘上,皇帝看了两遍,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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